征战沙场。”
封禹笑笑,没理母亲,看向秦楚说道:“京中跟以前相比并无什么变化,至于妻主她没有圣旨暂时出不了京。”
秦楚哦了一声,想起什么又忙说道:“差点忘了,笑笑让我问你殿下身上的毒如今解的如何?”
提起这事,封禹不由往外扫了一眼,见营帐外并无外人,这才说道:“我们回京的路上遇到了个人,她给了妻主一张新的解□□方,说半年之内便能解此毒,可她喝到现在还没看到什么成效。”
封老闻言眉头微皱,“莫不是碰到什么江湖骗子了吧?那药方当真能吃?”
封禹见母亲到底还是关心蒋梧阙,眼里泛起笑意,“娘您放心,这人不是骗子。”
封禹看向秦楚,“她是笑笑的娘。”算算时间也过去几个月了,不知道乌神医有没有来过边疆,“我们分别时记得她说过,会过来找笑笑的。”
秦楚身子一僵,“找笑笑?”儿子流浪在外多年不闻不问,也不怕他受了委屈吃了苦,现如今长大成人了又想起来找他回去?她就是个不负责任的母亲,笑笑跟她回去还不如留在边疆。
秦楚握紧垂在身侧的拳头,声音微冷,“没见到她过来。”
封禹疑惑的看了秦楚一眼,总觉得她话里的意思是“不会让她过来”。
边疆战事趋近,封禹回来后封老手里又多了一员能上阵的将军。沙场上北疆士兵看见大蒋阵前的那位身着银甲手拿红缨银枪骑在马背上的人,就知道那是封家的封少将军回来了。
北疆这次许是下了决心要拿下深州,进攻的趋势从九月份起就持续不断,一连三个月未见有丝毫疲怠之势,天气越发趋于寒冷,双方交战却是火热状态。
封禹纵横沙场至少有四年有余,对阵经验虽然不算多么丰富但也没在对方手下吃过亏,可最近他碰到了对手。
北疆的锰将军就是封禹回来后这几个月里的劲敌。
锰将军力气大,一把大刀舞的虎虎生风,封禹的银枪在她手里根本讨不到什么便宜。
刀背带着银环的,大刀迎着寒风叮当作响,近二十斤重的东西夹带着风声戾气兜头劈来,饶是封禹也不得不先弯腰躲过,再抬起手中的枪,用枪杆挡住。
锰将军眼里闪过一抹兴味,用蹩脚的大蒋话喊道:“封少将军,舍了大蒋的那个病秧子皇女,跟锰如何?”
“锰就喜欢你这个样子的男子,火辣够味有嚼劲,不像那种软绵绵的,腻。”
封禹专心作战,根本不理她嘴里的这些话,条件恶劣刀枪无眼,分不得心。
锰手里的刀虽然不输给封禹的枪,可也着实讨不到什么便宜,她眼睛转动,说道:“你妻主病鸡一个,指不定什么时候一命呜呼归了西天,跟她多晦气!”
“你整日带兵打仗,她却躲在后面抱着美人,说不定等你回去,她怀里的人肚子都大了。”
“不对,她是病鸡,能力没有,床上功夫肯定也差劲的很!”
封禹眼神微冷,转动手里的枪杆猛的刺向锰的心口,“我妻主好坏,容不得她人置喙!”
锰眼底闪过阴狠,勾唇挑眉说道:“封少将军,你心乱了。”心乱了,手里的枪法自然比不得先前那么稳。
锰挥刀挡开封禹致命的一枪,与此同时弯腰探手往战靴上摸了一把,抬刀佯势攻击,趁封禹双手握着枪杆抵挡的同时,将夹在指缝里的刀片甩向封禹的腹部。
上下齐攻,封禹根本无从选择,腹部当下就挨了一刀片。锋利的刀刃穿过铠甲刺进肉里所带来的剧痛让封禹小腹肌肉收缩控制不住的弓起腰,手一抖□□发颤,差点被锰用刀从马背上拍落下去。
封禹目光冰冷,咬牙骂道:“卑鄙!”
锰咧嘴一笑,目露讽刺,“男人,就该乖乖的躲在女人身后干生孩子的事情,什么少将军,战场上男人不行就是不行。”
锰举起大刀,用了十成的力气,想取封禹首级回去献给太女,三殿下这次平安从大蒋回来,定然跟封禹和他那妻主蒋梧阙有关系。
秦楚瞧见封禹这边情况,忙驱马过来挡在封禹面前,抬起手里的剑架住兜头而来的刀刃,对方力气太大,这一刀接的有些吃力,震的她虎口发麻,回头吩咐道:“先带少将军回去!”
秦楚掩护封禹离开,看着对面的锰冷声说道:“战场上用这般为人不齿的阴损招数,北疆将士的品质,今日被你一人败光!”
锰呵了一声,“兵家,只有输赢,没有对错!”
封禹受伤,秦楚没有跟锰恋战,只能先撤回去。
封禹捂住小腹处的伤口,温热的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流出来,才一会儿的功夫,封禹就因失血过多整张脸就变得苍白起来。
早已有骑兵过来通知乌笑笑,让他速去封禹的军帐,“少将军被北疆那狗贼暗算,腹部受伤,你快去看看。”
乌笑笑一口银牙差点咬碎,路上啐了好几口,破口大骂锰卑鄙,“若是给我机会,我要弄的她生死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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