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令牌是雷氏偷的,老夫人绝对相信,因为令牌可命令侯府的任何一个人,侯府有着巨大的财富,雷氏贪心之下,命人砸开仓库偷拿银两或珠宝的可能性很大……
“当然,你是马府的人,是非公断马府的人也应当参与,马大人,马老地人,事情交给你们处理好了!”老夫人将事情甩给了马大人和杨氏:雷氏不是侯府的人,她若处置了,便是越俎代庖。
马大人是官员,对朝堂之事精通,对内宅的弯弯绕绕不算太明白,将事情推给了杨氏:“你是婆婆,内宅之事,你来管理!”
杨氏和雷氏以婆媳身份相处十多年,自然了解雷氏的性子,当她第一眼看到雷氏手中拿的令牌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自己一家吃着侯府的,住着侯府的,自己儿媳手脚居然还如此不干净,偷拿人家的东西,杨氏都替她感到脸红。
侯府身为名门贵族,行事大度,原本,雷氏承认个错误,侯府又没什么损失的话,事情就可以过去了,可偏偏,雷氏为洗清罪名,将偷盗之事推到了侯府大小姐身上,这一次,杨氏保不住她了。
“雷氏,还不向大小姐和老夫人认错!”自己女儿是侯府姨娘,正准备生下男孩子,扶为正妻做继室夫人,若老夫人对自己一家有了坏印象,那女儿和马家的前程也就完了,事情必须秉公处理。
“婆婆,我真的没偷东西,没犯错……”雷氏还在强词夺理,死不认罪。
慕容雨冷冷一笑,雷氏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喜宴开始前,我听说马夫人去找以前的闺中好友聊天了?”
“是又如何?与这件事情有关吗?”。雷氏冷冷望着慕容雨,眸底寒风闪烁。
“不但有关,关系还大了去了,爹爹的令牌从不离身,就算是丢了,也就是今天的事情,若马夫人真与朋友们在聊天,定是不可能偷取令牌,为了证明马夫人的清白,还请马夫人告知,您都与哪几位好朋友聊了天,我们也好前去证实……”
慕容雨虽不知道雷氏的令牌是何时偷到手的,却知道她刚才回了侯府,以令牌将侯府戒严,否则,红烛也不会跪在门口哭求侍卫放她出府,所以,雷氏是没有人证可以证明她在与人聊天,正好可以坐实偷盗令牌之罪。
“她们有事,各自回府了!”雷氏敷衍着,目光有些闪烁:“大小姐可有人证证明你在这里?”
“当然有,将军府的大小姐,王香雅……”慕容雨在新房外看到了王香雅,不过,她急色匆匆的,一闪而过,不知在忙什么,慕容雨连和她打招呼的机会都没有,不过香雅很聪明,一点儿就透,谎话她也可以编的十分圆满,不会让自己露馅的。
“京城谁人不知王香雅与大小姐是好朋友,万一她编谎话……”
“闭嘴,将军府大小姐怎么可能会撒谎!”马大人厉声怒斥,这个雷氏,真是不知轻重,再继续下去,全家人都会被她连累的。
“若是香雅的份量不够,那楚宣王世子呢?”慕容雨不急不燥:“我和香雅聊天时,他就站在不远处,世子的话,总可信吧……”
马大人长叹了口气:“大小姐,我相信你是清白的!”王香雅,欧阳少弦,地位是一个比一个高,份量也一个比一个重,他堂堂从五品官员,可不敢挑战皇室的权威。
“多谢马大人体谅!”慕容雨微微笑着:“马夫人,不如您把那几位夫人的称谓或住址写下来,等会派人前去证实一下,也好还您清白……”
“人家都是大官夫人,怕是不屑理会我……”雷氏说出一个非常牵强的理由。
“好朋友之间的深厚友情,不应该以身份,地位来区分。”慕容雨言词犀利:“更何况,我们只是问几个问题,对她们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若她们真是你的好友,定会为你做证申冤,否则,她们根本不配为人好友……”
“雷氏,你是不能根本就没有好友?”杨氏怒声质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
众人的目光也全都集中到了雷氏身上,怀疑,质问,怒视,嘲讽各种神情应有尽有,雷氏脑中紧绷的一根弦瞬间断裂开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
“那人是谁?”杨氏眸底怒火燃烧:居然敢蛊惑自己的儿媳妇做坏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雷氏哭泣着:“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她是个少妇,三十岁左右,长的还不错……”
“哎呀,老夫人,侯爷,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啊!”宇文倩快步走了过来,佯装惊讶道:“我坐马车来这里时,听到侯府被人拿着令牌戒严了,府上的马姨娘,好像出了事,流了很多血,丫鬟们不许出府请大夫,急的在门口哭呢……”慕容雨是忠勇侯夜千金,府里出了大事,她休想安静。
“什么?”四道难以置信的惊呼声同时响起,老夫人,马老夫人,慕容修,马大人各一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晚辈没理由骗各位长辈!”他们是忠勇侯府,自己可是镇国侯府,无冤无仇的,自己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雷氏,事情是不是你干的?”杨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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