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解开这将近一个月的束缚的时候了,一边想着明晚之后我该做些什么事,
一边迫不急待地想看看沛海送我的戒指长什么样子。
用完午饭后,沛海推着轮椅带我在森林里散步,他的心情也很愉快,不时地
哼着歌给我听,原来沛海的歌声也不错呢,偶尔有几首我也熟悉的歌曲时,就随
着他的旋律唔唔地跟着哼着。突然远方有个看似登山的游客缓缓地朝我们走来,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虽然有围巾和风衣遮着,还是担心会被对方我的秘密。
「嗨,年轻人,来度假的吗?」看起来大约五六十岁的长者,热情地向我们
打着招呼,大概是在这人烟罕见的地方,难得遇到了同好吧。
「您好,您也是来登山的吗?」沛海也礼貌地回应着,同时左手轻轻放在肩
膀上安抚我。
「是呀,这个季节山上的风景特别美丽,这位小姐怎么了吗?看起来似乎身
体不太舒服呢!」中年大叔低头看着我关心地问,我赶紧移开眼神避开他的目光。
「这是我妻子,最近生了一场大病,特地带她出来散散心,因为还不方便说
话,所以没能跟您打招呼,真是不好意思」我赶紧点点头像大叔示意,同时听到
沛海喊我叫他的妻子时,心里突然从紧张变成惊喜,不变的是心脏依旧快速地蹦
蹦跳着。
「哦~ 原来如此,没关系没关系,希望你快点康复,看着你的眼睛就知道肯
定是个大美人呢」大叔说完哈哈地笑了起来,沛海也跟着笑了,只有我一个人窘
在那边不知该如何是好。
又寒暄了几句后大叔就走了,似乎也没有发现我的异状,沛海和我终于松了
一口气,我们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笑,接着沛海继续推着轮椅带我沿着湖边小径散
步。
傍晚来临,气温开始快速下降,沛海和我也回到了木屋开始准备晚餐,用完
饭后,我们一样一边喝着鸡尾酒一边看着电影,跟昨晚不同的是,我们一起坐在
沙发上时,沛海总是搂着我腰,而我也习惯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一条大毯子盖
着我们的双脚,壁炉里的火光静静地闪耀着,夜深酒尽,窗外开始飘下雪来。
「晴,你瞧,下雪了呢!」沛海搂着微醺的我转头对着窗外说,我抬头瞥见
窗台上已积着一层薄薄的白雪,心想真好便沉沉睡去。
当我熟睡后,沛海把我抱上楼去,在我昏昏沉沉中,虽然我感觉他正在帮我
做排尿和浣肠排便,但是我的神智在酒精催化下已经不堪一击,只能放松地把一
切交给沛海处理,现在的我已能够完全信任他了。不过我才知道,原来就算失去
意识了,也是能够用喂食袋来做浣肠的动作,同时只要手机启用排尿排便功能后,
我的身体依然可以自行地完成这些步骤,真是奇妙。
当我清醒过来后,一睁开双眼就看见沛海熟睡的稚气脸庞贴在我面前,匀称
的呼吸轻轻地拂过我的额头和浏海,我抬头看了一下窗外,天空微微泛白,看来
是个下过雪的清晨。我轻轻挪动身体,舒缓一下胀满尿意的膀胱,虽然不知道何
时可能又会触发yīn_dì紧束的功能,但我不想惊醒沛海,想必昨晚他为了我也累了,
这点痛楚我还能够忍受,其实心底还有另外一个感觉,就是当yīn_dì被紧束时,可
以带给我一点点愉悦的兴奋感。
沛海的左手依旧放在我的腰上轻轻抱着我,右手则是尴尬地放在我的右边胸
口上,正好像是握住握的rǔ_fáng一样。我笑着叹口气,淘气地隔着面罩用嘴唇轻轻
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沛海的左手于是抬起来揉了几下鼻子,然后翻过身仰躺着睡
了。盖着我们的棉被被他这样一翻身给曳了过去,露出了我和他的上半身,幸好
房间里还有暖气,因此不会觉得寒冷,这时我突然瞥见,沛海高耸的yīn_jīng就这样
从睡衣的缝隙之间挺立而出,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见男人的yīn_jīng长什
么样子,和路上的图片看起来有很大的差异。
我忍不住咬了几下口中的洁齿棒,吞了几口唾液,又想起了昨晚的春梦,胯
下不知不觉中又湿了一大片。唔我忍住把声音压到最低,yīn_bù传来一股强烈的
疼痛,我知道yīn_dì紧束又启动了,尽管已经有心里准备了,但还是令我痛到眼角
泛泪,我开始深呼吸,慢慢控制身体的反应,直到yīn_dì的感觉由疼痛变成痠麻。
就在我试着开阖大腿舒缓yīn_bù的不适感时,突然发现我的小腿与大腿之间的捆绑
消失了,除了大腿根部之间的连接还在之外,小腿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我心想
难道瑜珈紧缚解除了吗?可是时间明明还没到啊?难不成昨晚就已经解除了?提
前了一天?
我心里头一堆疑问不断地冒出来,于是我试着移动这段时间以来似乎已经不
存在的双手,没错!!千真万确,我双手虽然还有点麻痺,但确实已经能够在背
后自由移动了,我高兴地赶紧翻转身体,趴在床上让背后的双手可以慢慢地放松,
忍受着手臂因为血液循环逐渐恢复后的刺痛感,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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