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啦,有什么好着急的。”我也学会了新加坡的那种华语腔调。
李军那落寞的样子,很懒散。说起话来很冷,有时还会发脾气。莫名的伤感更是让人捉摸不透,我几乎已经要讨厌他了。
“怎么,我给你提的事儿,没问题吧?”
“真是良家?”
“咳,咱们哥们儿,我能骗你吗?”
我掏出香烟,先递给他一根,我正要拿出打火机,李军就自己就着台子上的蜡烛点着了。
“告诉你吧,”李军狠狠地吸了一口,“我要走了,这他妈鬼地方,不是咱呆的地儿。”李军一脸的沮丧。
“怎么会事儿?怎么说走就走啊?”我是一脸的疑惑。
“工作准证被移民局拒签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他娘的人一辈子,不是所谓求生就是问死,谁丫也根本控制不了,也不是玩什么天人合一,人家god根本不带咱玩,更不是女人与金钱,得到了也就是这么回事,操起来还不够累的。”在烛光的映照下,李军的脸庞显得更加扭曲了。
这时,侍应生端上了啤酒和酒杯,并在酒杯里为我们斟满了酒。
“来,喝酒。”我端起酒杯向李军扬了一下。
“子昊,我不像你啊,”李军大喝了一口,“你是精英,你是他们所需要的人才。”
“行了,你别挤兑我了。什么精英不精英。不就是上班干活呗!”
“我真的是羡慕你啊,你看你挺拔俊秀,气宇轩昂,”李军把酒杯放在台子上,伸手在我的衣服袖口上捻了捻,继续说:“你看,一件普通的白衬衣都被你穿得整洁儒雅,一股世家子弟般的优雅清淡。”
“哈哈……”我大笑了起来,“看你说的。”
他亦笑,眉宇间隐约有赞赏之意。
酒吧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门口进进出出很多人。大家忙碌着。为忧愁,为快乐,忙碌着。我开始注意到,夜已经来临,那占据整面墙的大屏不知在放着什么v,在一颗颗红色漂浮不定变幻莫测的心形图案里,一朵朵的烟花在绽开它们的绚丽之后,消失在空洞的黑暗里,然后是长久的沉寂。像极了在深深爱过之后因绝望而枯萎的心。这时,我的眼睛因为兴奋而厌倦。
城市的夜晚,落寞而悲凉。
就这样,在李军的介绍下,我便接受了两个房客。于是,我那三房一厅的新居,一间是我的卧室,一间是我放电脑的书房,还有一间租给了从中国来的护士小姐王丽和陈静。
她们两个算不上特别漂亮的大美女,但是却个个眼眉清秀,皮肤白嫩细腻,显得清纯,优雅,有一种女大学生的高贵气质。陈静的双腿修长,身材苗条标致。王丽有一对显得格外丰腴的rǔ_fáng,我想最起码是36d.不是开玩笑,她那对上下抖动的rǔ_fáng,我不相信任何正常男人看到她经过会不心里发痒。
一开始的时候,她们都很保守,总是包的严严的。甚至她们洗过的内裤都从来就没见她们晾过。我都纳闷儿她们是如何晾干的?经过与我相处了两个月后,她们才开始变得随便了些,而且认为我是个正人君子,没什么危险。她们告诉我说:“你跟别的新加坡男人不一样……”
其实,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样的。男人想得到全部的女人,而女人想得到男人的全部。
(二)
又下雨了,雨从昨晚开始,就一直下了,只是时大时小的。我是清楚的记得这场雨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凌晨一点,我还在网上游荡,回复朋友们的邮件。
从书房里出来,倒在床上。因为那时我仍然醒着,睁着眼睛,雨开始下……
在这样的雨夜,我能闻到窗外雨的气息。我听得出夜幕中传来教堂的钟声。那声音听起来清晰而悠远。声声都撞击着我那思绪乱飞的心情,幻想、回忆、思念交织在一起,每一缕都牵扯着身上某些脆弱的神经。我在等待,等待了很久,久到我已经搞不清楚我到底要等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我要等到的东西。
早晨去上班的时候,雨逐渐小了。天空是灰暗的。整个城市也难免显得有些阴晦。虽是十一月,天气仍是非常的闷热。一些盲目游离的风从陌生的远方吹进了这座满是楼房交错的城市,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变得更加得盲目游离。在那来往穿梭的行人中,有白皮肤的,黄皮肤的,还有黑皮肤或不黑不白也不黄皮肤的,脸上定格着惘然若失的表情,我永远也无法彻底读懂。
和陈静、王丽他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一段拘谨、沉闷而且苍白的日子终于过去了,由于我的“涵养”和沉稳,以及我对她们的尊重和关照,终于赢得了她们的信任,甚至我也被她们称作“大哥”了。
这样,她们也逐渐变得勇敢了起来。在家里,她们不再戴乳罩了,王丽的睡衣睡裤也换成吊带短裙。她那一对又白又大的rǔ_fáng时常会不经意地露出一半,那深深的乳沟,凸显的rǔ_tóu总是搅得我春心荡漾,欲火难捱。
而且家里经常挂着她们那些性感的小内裤和乳罩更使我眼花缭乱。我总是看到一些小三角裤衩和蕾丝乳罩挂在外面而分不清她们是陈静的还是王丽的。
晚上她们下班回来总要穿过客厅去卫生间洗澡,洗完澡出来也只是用浴巾裹着,而且也毫不在意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一天晚上回来,我在客厅里看电视。因为陈静回了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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