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姐伸出舌尖迎合着我的亲吻,嘴里不断地唤着我的小名:“小力啊,这是不是有点太荒唐啦,胡姐太没正事啦!”
“不,胡姐,咱们几个人在一起做爱有一种新鲜感,这能够使你的妹妹,我的媳妇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真的,……”
“是吗!”
胡姐瞅了一眼沙发上的媳妇,媳妇还是平静地微笑着望着我们两个白乎乎的ròu_tǐ,我向媳妇挥挥手:“过来啊,傻瞅着啥呢,参与啊!”
“你们两个先玩吧,我等一会再上!”
“嗨,过来吧,一起玩啊,就像电视里面那样,快点过来啊!”
在我再三催促之下,媳妇终于站起身来脱衣服。
胡姐继续与我亲吻着,彼此之间用舌头和温暖潮湿的口液传达着炽热的情感,虽然平时总是嘻笑打闹,可是第一次超出朋友关系而紧密地接触到一起还是有点那个,那个!我的手渐渐向下滑落到胡姐的私处,我摸到一片细软的性毛:“胡姐,你的yīn_máo好多啊,并且很长!”
“嘿嘿,怎么,你不喜欢毛多的!”
胡姐问道。
都市众生相 沙会计
嘀哒、嘀哒、嘀哒,孤悬在惨白的墙壁上的挂钟发出无比哀怨地呻吟声,而倦缩在床铺上冰冷的棉被里面的久久无法入睡的沙丽娜比那孤苦伶仃的挂钟不知还要可怜多少倍。
已经是将近三十岁的成shú_nǚ人却依然过着悲惨的独身生活,看着单位里同事们个个出双入对、人人笑逐颜开地拉着宝贝儿子或者是俏丽千金的小手雀跃着进出于机关大楼时,沙丽娜那颗比蛇蝎还要狠毒冷酷的心里尤如倒进个五味瓶子,说不出来是酸、是甜、是苦、是辣还是咸。
两排苍白的、琐碎的牙齿咬得能切断钢筋,发出行将粉碎的咯吱声:哼,臭骚屄们、小兔崽子们,瞅你们那个美滋滋的臭德性,老娘真恨不得一口把你们撕个稀烂,等着瞧吧,等老娘找到机会的时候,一定在你们的饭盒里撒上毒药,统统让你们见阎王去,等着瞧吧,臭骚屄们,小免崽子们。
沙丽娜生着一个中等的、呈男人状的壮硕身材,让人、尤其是那些喜欢窈窕淑女的好色男人们看了极不舒服,很难产生任何奇妙的性幻想,唯一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尽快地离她而去。
沙丽娜的一张白森森的四方脸更为可怖,一对又粗又长的扫帚眉下嵌着一双闪着凶光的三角眼,两只奇丑无比的大颧骨宛如驼峰般地高高耸立在惨白的、发散一股无端向人挑衅神情的脸颊上,朝天的鼻孔下是一张雌狮般的、令人望而生畏的血盆大口。我敢肯定,任何男人看到这旷世难得一见的母夜叉般的容颜都会惊惧得望风落荒而遁。
然而,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不可抗拒的上苍总是喜欢捉弄我们这些可怜的芸芸众生,人见人烦的沙丽娜被上帝赋予一项极富权力的工作:单位的主管会计。
无论单位里的同志们怎么讨厌这位旷世奇才,也不得不讳心地、过鬼门关般地走进她的办公室:领取当月的薪水、报销药费、出差费、办公费等等。
这位单位的主管会计沙丽娜永远都是板着原本就冷若冰霜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苍白的四方脸,与人说话时只用鼻子轻轻地哼哼着,很少抬起脸来正视同事们,既使顶头上司亦是如此。
如果逢遇她不顺心,领导批准的报销单据到了她的会计室保准卡壳:“这个月的支出计划已经超额啦,帐面早就没有任何余款啦,你下个月再来报销吧!”
于是,倒霉的、出差一个多月刚刚返回单位的工程师只好捏着一大把的各种票据等着下月个再来报销,这期间,他必须把这些票据妥善保管好,万一遗失掉那就只好自认晦气啦。
主管会计沙丽娜也有一段非常值得回忆的、美好的罗曼蒂克,那是在财贸学院读书期间,一位来自农村的男同学命该如此地闯进了沙丽娜的感情生活,小伙子家境贫寒,在这位无比高傲的城市女青年面前服首贴耳、惟命是从。毕业之后,两个人将各自的行李卷合到一处,请来老师和同学们吃了几块奶糖、喝了几杯西湖龙井茶之后便万事大吉,只等着上床睡觉去啦!
可是,没过一个月,这位一贯老实本份的农村小伙子再也不肯与沙丽娜生活在一起。
“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愿跟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跟这样的母夜叉过日子得少活二十年!”
小伙子咬牙切齿地说道,随即便呈上一纸报告,自告奋勇地申请调到遥远的大西南去支援伟大祖国的边疆建设。
小伙子为何如此坚决地离开沙丽娜,外人当然不得而知,茶余饭后,人们发挥出自己最大的、最丰富的想像力,绞尽脑汁地像想着他们两人一定不平凡的婚姻生活。
从此以后,可怜的主管会计沙丽娜只好独守空空荡荡的宿舍苦度光阴,漫漫长夜里,被失眠折磨得几乎要发疯的沙丽娜辗转反侧在床铺上:“亚臣、亚臣、亚臣啊!”
沙丽娜绝望地呼唤着远走他乡的前丈夫的名字,一双冰冷的白手不停地抚弄着洪水泛滥的大yīn_bù:“亲爱的亚臣,你好狠心啊,为什么抛下我,为什么抛下我啊,我需要你,我好想你啊,来啊,来啊,快上来啊,我受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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