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
哪来的女疯子,他头疼地揉揉眉心。
“这种事应该看情况处理的,一般人肯定不退,但像刚才那女疯子,就当送瘟神,你也的赶紧把钱给她,让她麻利滚蛋。”
这样店里就不会闹成这样了。
池彬见姐夫平静了些,忙解释道:“我这不是觉得口子不能开吗?万一开了,后面也跟着要退,那麻烦就大了。”
“那你得变通!”
翟贤才没好气,“在场几个退了,后面不退就行,这西河坊逛街的谁认识谁?你不说后面的咋知道?”
池彬唯唯诺诺,“姐夫,我下次懂了。”
“这么简单还要人教,长是的啥猪脑袋?!”
骂了一句,这事就算揭过去了,但翟贤才的烦恼并没有因此减少。
姜宁没猜错,他确实不是啥大资本。
改革开放前,偷偷摸摸谁也不敢做大,后来才放开手脚多积累了资金。
可惜杂货日用品之类利润不高,开店定制货架,聘请人手加工场,最关键是这一阵子脑袋发热,给进了大批高档原料赶制出来的秋款冬装。
他手头大部分资金都压在里头了,面对眼下的局面,非常被动。
翟贤才很清楚,想要破局,当务之急是马上购置一批“锦衣”新冬装,然后让加工场立即拆开研究,琢磨出仿制。
再赶紧入手原料,让加工场尽快赶制,争取早日上市,他才能恢复元气。
但一切步骤,都需要资金支持,而且这个数目还非常可观,问题是他已经无法挪出这么多钱了。
甚至,锦衣冬装价格高昂,他眼下连购置一整套都感到十分吃力,别提其他。
翟贤才当年敢投机倒把,骨子里就是个有决断的人,他盯着小舅子收拾乱哄哄的店里,阴着脸沉思良久,最终一拍收银柜。
“这个价格牌子马上改掉,新价格统统按原价一半,咱们必须尽快将资金收回来。”
高价卖不掉,那五折呢?
翟贤才也是个当机立断的,五折下来,按原料算可能还会小小赚一点,但要是再加上工资店租等等成本,他是要亏的。
要知道他当初为了抓紧时机,赶工赶得很急,高底薪高提成聘请了缝纫女工,又要人日夜赶工,加班费另算;还让老师傅加班改款,将秋款安到冬装上,也支付了不少报酬。
他不是姜宁,自己不会设计,这不得找外援吗?
成本推高了,现在就要亏了。
亏就亏吧,舍不得亏一点,损失将更大!
于是,“华衣”次日开店,就挂了一个半价的牌子。
效果是不错的,毕竟衣服真材实料,价格降低了,自然就有人愿意将就。
姜宁知悉后,挑了挑眉,“这华衣的老板,也算个有决断的。”
胡国川点了点头,“要是他不肯大幅度降价,恐怕这批冬装得卖很久。”
这一仗大获全胜,姜宁心情不错,她笑道:“等他资金回笼,再赶制了冬装,这个冬季都差不多过了一半。”
她不但吃了肉,甚至连春装都差不多做好了。
以后就这般循环往复,自己遥遥领先。
姜宁嘱咐胡国川,“以后仿冒品只会多不会少,咱们关键得守住核心设计,再把好新款上市时间,这就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胡国川郑重点头,“嫂子你放心,我会盯紧的。”
“成,你们几个办事,我没有不放心的。”
姜宁确实放心,这个话题告一段落后,她笑道:“胡哥,你不是说回老家把家人接过来吗?啥时候动身?”
得力助手兼丈夫老友的生活,也需要关心关心。
说起这事胡国川也很高兴,“再过一阵子吧,屋子刷了腻子得晾晾,现在店里也忙,缓缓再说。”
姜宁赞成,“这刚装修好的屋子,确实得去味,不然人住着不舒服。”
她是个奖罚分明的人,事业蒸蒸日上,自然不能亏待手下的得力干将,现阶段她每月除了工资以外,还会额外给予孙弘毅等人高额奖金。
姜宁还计划着,等以后规模再上一个台阶,体制更健全,劳动分红也弄起来,每年拿出一定比例的年利润,再按比例给高层中层,还有基层管理者分发分红。
将劳动与报酬直接挂钩,才是最能鼓励人,要让马儿跑,又不让吃好草,没有可行性。
不过这个说得远了点,估计得比较长一段时间才能实现。
孙弘毅等人手里攒了钱,就动了把家人接过来的心低,他们虽暂时买不起好的,但选个干净整洁的带院子小平房,还是可以的。
姜宁说能借,但他们没愿意,说有多大的头,就带多大的帽子,以后手头松了,换房子也不是不行。
姜宁觉得这种心态非常好,就没再多说,转头介绍了姜红兵的好友李哥给他们认识,就是兼做房产中介那个。
这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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