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痒比疼难受,那我就让你疼疼!”说着,我又捅进一根转珠棒,两边撬开,然后jī_bā一顶,三根真假jī_bā一起挤了进去。
“哎哟喂~~,天爷呀!”吴姐想要挪身而逃。
我一把将她的肥腰左右掐住了,jī_bā奋力几撞,肏得她也跟刘姐一样哎哎呀呀惨声尖叫上了。
昊杰听得焦躁不已,也想学着我的样子爽一爽,挺着他那根硬梆梆的jī_bā寻找突破口,可是黑胶jī_bā已经将刘姐的老屄涨得密不透风了,根本没有一点余地让他挤进去。
与黑胶jī_bā一起捅,我都没敢这么想像过,这让我不得不佩服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疯狂小色鬼,笑了笑,抽出一根转珠棒递了过去。昊杰赶紧拔出黑胶jī_bā,将转珠棒换进去剜搅了几下,然后jī_bā也跟着一起塞到了底。
这么一来,两个老sāo_huò的叫床声更加一样了,淫嚎中透着泼辣,浪嘶中带着粗野,不像年轻小姐们那样娇声嗲气,多少有些难以入耳,可听久了却又是另一番撩人的风味。
跳蛋在激烈跳动,转珠棒在任意旋扭,弄得吴姐的肥穴简直像活了一样,前震后晃,动感十足。我和瑛姐玩乐时只是将跳蛋用于前戏,从来没在正式的xìng_jiāo过程中使用过,所以此时吴姐的这个活动làng_xué给我的快感之强,甚至比瑛姐那个天生会震动擅收缩的yīn_dào来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哥,这么玩真不赖,震得jī_bā头都酥了,真爽!”
“那是,老屄就得这么玩,要不然跟个糟肉窟窿有什么区别!”
我和昊杰说笑着,越肏越猛,由于只剩一真一假两个jī_bā在屄里祸害,吴姐和刘姐都不觉得那么难以承受了,而且还渐入佳境,越叫越欢,浪水也越流越多。
“啊~~,这滋味可真没尝过,哎呀~,弄得人心里七上八下的,想不要还丢不开,看来今天这个老sāo_huò的帽子想不顶着都不行了。”
“可不是吗,喔哟~~,难怪那么多女人犯贱,倒贴着让男人玩,啊~~,原来弄起来这么过瘾,这些年真白活了。”
吴姐和刘姐大叫着无耻到了极点的淫话,那听着就像是资深妓女刻意迎合客人的套路用语,可是这两个老货的yín_shuǐ却说明了一切,她们那些不要脸的话显然不全是假的,至少有八成是出于真心实意,因为那两个被我们肏得向外翻张的老屄里已经泛滥成灾了,一个淌,一个流,都在白床单上浸透了一大片。
过于激动人心的快感令我和昊杰又一次奋不顾身,一口气弄到我们大汗淋漓,当我看见昊杰呼吸越来越混乱,动作越来越暴戾的时候,我这才猛然意识到要保存体力,节省精子。
“好啦,时间还长着呢,别这么着急开炮!”我提醒着,先行抽出了即将爆发的jī_bā。
昊杰听到了,可还是又狠肏了十几下,这才猛地一拔,他那根已到极限的jī_bā扑棱棱上下晃了晃,龟眼里流出两滴jīng_yè,万幸没有真的射出来。
“真悬,差一点!”他抹了抹额头的热汗。
“没有这样的,哪有肏一半就停的!”刘姐叫闹。
“就是,刚才还在天上呢,这么一下子就摔下来了。”吴姐也帮腔。
“嗬,你们这两个老sāo_huò老贱货还浪上瘾了,妈的,记住了是我们玩你们,不是我们伺候你们,怎么玩当然得听我们安排了!”
“停在兴头上,你们可太缺德了。”
“是啊,这断断续续的谁受得了?”
我哈哈大笑:“想要就求我们,谁求的够骚够贱,我们就先干谁。”
“求着男人肏,这太不要脸了吧!”吴姐装害臊。
“谁说得出口啊。”刘姐也附声。
“不求可就没jī_bā享受快乐!”昊杰笑眯眯地下床,打开摄像机悠闲自得地拍摄。
床上的两个老娘们一个狗趴,一个龟翻,一反一正都被铐着,屄里塞着跳蛋,插着转珠棒,屁股下面一大片湿渍,那副yín_dàng而又屈辱的景象看着就叫人亢奋,就叫人想做更加变态的事。
一时之间,客房里只剩下跳蛋互相碰撞和电动转珠棒旋扭的声音了,突如其来的寂静保持了一会儿,忍得我们四个人都不禁笑了。
“啊呀,峰哥,别折磨人了,快来吧,啊~~,肏我,肏我的老骚屄,拿大jī_bā狠狠肏。”刘姐第一个不要脸地求起来。
“杰哥,杰爷,肏我吧,啊~~,屄里都翻天了,痒死人了,没你那根大jī_bā我活不了啊,快来~~,把我的老屄肏翻喽,肏烂喽,肏穿喽。”常拉皮条的吴姐更擅于叫床。
“喔哟,哥,真没想到这两个老货竟然比天天出来进去的小姐们还浪。”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这种糙娘们是越老越骚,越老越贱,滋味全在骨子里呢!”说完,我将刘姐的皮革手铐打开了,然后换了一副仿真公安铐,又将她锁在了床尾的铁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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