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照顾祖母,自己则去了周姨娘的院子。
周姨娘已经知道了宋氏被送回长宁侯府的事,毕竟宋氏的叫声实在是太大了,现在满府里早已传开了。她看到灵姐儿来了,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灵姐儿把宋氏让人撒油害祖母的事情说了,广哥儿的事情却没有说,姨娘如果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特别生气,别到时候像祖母那样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反正这件事已经告诉了父亲,夫君亲自出马,这次宋氏绝对讨不了好。
周姨娘听了忍不住拧了拧,她本以为这件事是意外,没想到宋氏竟然那么大胆!灵姐儿陪着她在芙蓉院说了会子话,又在国公府用了午膳才回去。
齐司南牵着她的手走到府门口,灵姐儿刚想上马车就看到卿哥儿站在一旁等着,灵姐儿想松开齐司南的手,但奈何齐司南就是不松开,没办法,灵姐儿只好任他牵着走到了卿哥儿面前,“大哥这是有什么事吗?”
卿哥儿把手放到唇边咳了咳,看向瑾王爷,“王爷,可否让我和家妹单独说两句。”
齐司南挑了挑眉,把手握的更紧了,“你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姝灵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不分彼此。”
灵姐儿撇了撇嘴,暗戳戳瞪了他一眼,谁跟他不分彼此!卿哥儿则是闹了个没脸,他脸上涨红,再不是之前云淡风轻的样子,“我,我是来给母亲求情的。”
他话一出,灵姐儿的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我已出嫁,大哥怕是找错人了吧。”
卿哥儿一愣,没想到灵姐儿会这么不给面子,他脸上讪讪的,“是我搞错了。”
齐司南拉着灵姐儿往前走,走了两步,灵姐儿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她是她,你是你,她犯的错与你无关。”
卿哥儿一愣,抬起头看向她,灵姐儿这会子已经由齐司南抱上了马车,卿哥儿默默撩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这个七妹,自从嫁去了王府,身上的气势是越来越足了。
回了王府,灵姐儿心里的气还没完全散去,这个宋氏,她的心怎么可以如此歹毒,要是这个二小姐真的和广哥儿定了亲,那广哥儿可得被她给害苦了!
说起这个二小姐,又牵扯出了刑部尚书府的一些陈年旧事,刑部尚书是个fēng_liú的,经常流连于一些青楼楚馆,十几年前,已成了亲的刑部尚书迷上了青楼的一个花魁,这花魁长的美,身段也好,婀娜多姿的,二十多岁的刑部尚书那时候还不懂节制一词的意义,他几乎每日都来青楼找花魁,每次一来都要颠鸾倒凤一番,这份迷恋在长时间的相处中渐渐变了味,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他真的爱上花魁了。
一个男人的占有欲是无穷的,刑部尚书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就开始想办法给花魁赎身,然后再把她接进府里享福,可这花魁正值妙年,青楼里的老鸨怎么会愿意放她走,所以给花魁定下的赎身银子特别贵,几乎是天价了,为的就是打消花魁和一众男人的心思。
可刑部尚书从小便有一种牛劲,他决定的事情必须要做到,更何况他是真的想把花魁接到府里享福。他变卖了好多从小积攒起来的身家宝贝,又朝同窗同僚们借了不少钱,就这样,他终于凑齐了给花魁赎身的银子。
老鸨没想到他真的能凑够银子,她索性耍起了赖,不论刑部尚书怎么逼她她就是不放人,笑话,花魁可是青楼的摇钱树,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要是真把她给放了,她们青楼要损失多少银子啊,她放人才是傻子好吗?再说了,她们青楼已经在京城这地界开了许多年了,还能没有点后台,更何况那时候刑部尚书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官罢了。
刑部尚书没赎成人,心里气愤不已,花魁温声细语的安慰着他,她是个聪明人,根本不想跟着刑部尚书回府,她多少小姐妹的一辈子就是这样毁的,在围墙高高的后院里浑浑噩噩的过完了一生。
刑部尚书并没有因此而气馁,他依旧谋划着这件事,他先是给老鸨塞了好大一,每日里只和他一起颠鸾倒凤。他又偷偷的让花魁把避子汤倒掉,他想有一个孩子,属于他和花魁的孩子,这样的话那老鸨就不得不放人了,但是花魁不愿,她要是有了孕青楼的妈妈一定会打死她的。刑部尚书在花魁这边说不通,便买通了伺候花魁的小丫鬟,那丫鬟得了好处便把避子汤里的药给换掉了,换成了易受孕的补药。
终于有一日,尚书夫人发现了不对劲,她这一查就查到了花魁头上,但是那时候花魁已经有了身孕,老鸨勃然大怒,扬言着要打死她,刑部尚书及时赶到,把赎身银子甩到那老鸨脸上,带着花魁回了府里,花魁走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半分笑容,她知道,她此后的人生已经定了。
尚书夫人被气的把屋里能砸的都给砸了,刑部尚书他娘也被气的病了,但这些都没打消他的心思,他把花魁接到府里后,每日都去花魁的院子。尚书夫人被他逼的没有办法,这个花魁要是不死,她这日子便真的没法过了!在花魁生产的时候,她买通了稳婆,给花魁下了药,花魁难产而去,只留下一个女婴。
花魁死后,刑部尚书几乎疯了,封闭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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