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剔的父母又开始鸡蛋里挑骨头,嫌古泽沨家长第一次见面礼给的少。夏书蕾说:“才一千,他们家人太抠了。”
父亲陈玉树皱眉絮叨:“一千块也好意思拿出手,你表妹,第一次去婆家给一万。”
陈曦露直感到头疼,父母天天钱钱钱的挂在嘴边上,钱成为他们衡量事情的唯一标准。最厌烦的是还要拿别人跟自己比,天天别人家的姑娘怎么怎么样,找了一个多么多么有钱的男人。从小到大就一直生活在一个强大的,开了外挂的别人家的孩子的阴影下,倒也不自卑气馁,因为她修炼了一套没心没肺的乐观技能:“有几个像那家人那么傻缺的?第一次就给一万,万一结不了婚呢?”
母亲噼里啪啦愤懑不已:“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对你重视程度的问题。一千块,分明就没拿你当回事,没看好你。”
“重不重视不是靠钱多少说明的,一个人有一百块,他给你九十块,另一个人有一万块,他给你一千,你能说给你九十块的人没有给你一千块的重视你吗?”陈曦露发表不同于母亲的见解,显然母亲虽然有一丝理亏,但并没有什么作用,狠狠戳陈曦露的脑袋:“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没出息的东西。”
陈曦露撇嘴,看一眼父亲的神色,跟母亲如出一辙,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心里嘀咕:“我还纳闷怎么摊上你们这样的父母呢。”
经此一事,陈曦露父母对古泽沨的态度有了很大改变,嫌他不会办事,不动礼貌,无论是家庭条件还是个人自身条件都不尽如人意。对恋爱进展关心的也只是关心他给女儿买了什么,花了多少钱这些事情上。陈曦露倍感压力,从决定相爱的那一刻起,她就很清楚和古泽沨的这条爱情路不会一帆风顺,只是没想到,风雨来得这么快。
古泽沨尽可能在能力允许范围内满足,两个人无比坚定地呵护这来之不易的爱情。真挚的爱情从来不是距离和困难可以阻碍的,他是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的。我们的先人写下了许许多多美好的诗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抱着这样的信念在荆棘满布的路上前进。
☆、困难重重
康复出院的温婉,日子比从前更不好过。公婆强势依旧且不能谅解她小产的过失,怪她身体娇弱,秦磊越来越置若罔闻。秦磊下班后夜夜笙歌,与夜场中的女子寻欢作乐,他越来越偏好不需要负责任的欢爱,像上瘾的□□,欲罢不能。醉中生,梦中欢,幻中寻求心灵和身体的慰藉,享受与陌生的女子□□好与新鲜刺激,偶尔还会打电话叫温婉接他回家。
陈曦梦撞见喝得大醉的秦磊,左拥右抱不说,还当着温婉的面,又亲又抱:“明儿见?我老婆来了,明天去你那开心去。”陈曦梦看到此情此景,拿起一块砖头,朝秦磊的额头挥过去,温婉大惊,挡了一下,砖头从秦磊的耳边擦过:“曦梦,你干什么?疯了吗?你这一砖头下去,要出人命的。”
陈曦梦火冒三丈:“打死他也不屈,温婉姐,你是不是傻?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护着他?”拉开温婉搀扶的秦磊,秦磊踉跄地摔了一跤,温婉急忙去扶他,陈曦梦义愤填膺的神色,慷慨激昂:“男人结婚以后应该负责任,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他这算什么?结婚前看着老实巴交的,结婚后就这么不是人?你刚小产不久,那还不是因为他伤了身体,上次你住院,我就见他在这儿跟一个次货勾搭调情,现在倒好,更过分。”
“不要碰我。”秦磊甩开温婉的手臂,温婉又再搀扶,秦磊青筋暴起,酒精的因素和愤怒使得秦磊整个脸红透了,红到颈部,更大声呵斥:“别碰我。”
温婉吓得一掬灵,后退数步,秦磊懒得理她,只顾跟陈曦梦较劲,扒拉她的胳膊:“你说我不负责任?我秦磊,最坦荡,过分我也过得坦荡,我敢作敢当,总比你们这些装腔作势,假正经的女人强百倍。要想男人结婚后能管得住下半身,女人结婚前就得洁身自好,管好自己,装得德容兼备没用,再怎么装也掩饰不了没羞没臊的贱人本性。”
以陈曦梦的火爆脾气别说从表面上看被欺负的是温婉,就是陌生女子,她也得路见不平。也许不能拔刀相助,但至少得吼一声:不,是得吼几声:“喂,秦磊,你疯了吧?这么说温婉姐?她怎么对不住你了?吃错药了吧你?啊?你今天不说清楚,休想回家。真以为我温婉姐好欺负,娘家没人了是不?”
“她自己干了什么,你问她。”说罢,秦磊摇摇晃晃拦下一辆出租车。闻言,陈曦梦脑洞大开,大胆猜测,小心求证:“温婉姐,到底怎么了?该不会是你……先……做错事了?上回掉的那个孩子不是秦磊的?他才这么生气?”
温婉狠狠瞪她一眼:“什么呀?我是那样的人吗?”
陈曦梦拍拍心脏:“那就好,那就好。”继续小心翼翼地猜测、追问:“那……那是李响找你了?被秦磊撞见了?温婉姐,你不能糊涂,你都是结了婚的人了,可不能再对那个混蛋念念不忘,他那种人……”温婉一脸无奈:“哎呀,不是。”
“那是什么?”陈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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