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原因是他们竟然分析不出这个神秘男士是谁,身为记者,有素材提供给他们了,而他们却无法掌握这条新闻,可以堪称是耻辱。
另外他们又深知这位神秘男士无非是两种人,要么默默无闻的圈外人,要么是只手遮天的真大佬。
前者没什么新闻价值,后者又是他们得罪不起的,所以虽然迫切想得知他的身份,可又不敢咄咄相逼,双方之间还是和和气气,笑脸迎人。
今天出席发布会的还有葛舒曼,她是原来的代言人,但是由于她之前的□□,厂商想换掉她,还是应暖可说服厂商,要求两人一起当代言人。
终于熬到发布会结束,应暖可累得精疲力尽,浑身绵软。
昨晚郭书沫拉着她闲聊了许久,回到蒋肇庭的别墅,又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陪着他胡闹到凌晨才歇下,今早起来还腰酸腿疼的。
葛舒曼见她偷偷按摩腰部的样子,笑得一脸揶揄:“瞧你这纵欲过度的样子,怀不上到底是你的问题还是蒋大少的问题啊?”
应暖可一向知道葛舒曼心直口快,甚至可以称得上嘴巴恶毒,可还是被说得满脸羞红,示意她噤声,虽然休息室就她们两人,可这边的隔音效果实在不好。
葛舒曼边看着新做的美甲,边不解地问她:“我都想不通你在遮掩什么,要是我有蒋大少这么一个男朋友,恨不得拿着喇叭到处宣传了。”
“可我不想被人说靠他啊。”
葛舒曼不屑地冷哼:“得了吧你,就算别人不说,难道你没靠过他?余导电影的女主角,没有他你能拿到?还有蒋氏的手表代言,不是他会轮到你?如果不是这两项契机,你后面的路能走得这么平顺?别怪我说得直白,你还真是靠了他才有今天。”
应暖可脸上的笑容凝结住了,她一直觉得自己有实力,差运气,可真当幸运女神眷顾她了,她觉得是自己的努力终于换得回报,却没意识到并不是幸运女神眷顾她,而是蒋肇庭在帮她。
葛舒曼捏了捏应暖可脸颊上的肉,劝她:“你也别傻乎乎地纠结那些没意义的问题,你就是比别人有运气,她们嫉妒羡慕不来,所以根本没必要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你该想的是自己开不开心,你喜欢的人开不开心。”
应暖可在其他事情上其实不大在乎别人的看法,惟独在她跟蒋肇庭的感情问题上畏畏缩缩,可能是她潜意识自卑的心理吧,总觉得自己跟他之间的距离相差甚远,不被外人知道的话,就算真的她跟蒋肇庭走不到最后,也不会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可她的确忽略了蒋肇庭的感受,让他仿佛成为了见不得人的姘头般。
“可可,你比我幸运太多了,想当初我们同期出道,两人都默默无闻,论相貌,都说我们相似,可是你看现在,我们已经差的太多了,最大的原因便是我遇见的人是宋纪宁,而你遇见的人是蒋大少。”
说到宋纪宁,葛舒曼的眼神还是透露了些许哀伤,应暖可其实一直想不通她怎么能忍受宋纪宁那么多年。
“舒曼,我问你个私密问题,你对宋纪宁到底是什么想法?”
葛舒曼的思绪似乎飘远了,双眼有些涣散无神,嘴角扯着难看的笑容,凉薄地说道:“可能又爱又恨吧。”
应暖可震惊于这个答案,葛舒曼那么坚韧不屈的性格,竟然会说出爱宋纪宁的话。
“我是不是很蠢?”葛舒曼自嘲地笑道。
应暖可迟疑了片刻才摇了摇头。
“在我对爱情处于懵懂不知的时候遇见了他,他风趣幽默又会调情,刚开始他对我也是极尽柔情,你想这样一个小女生遇见了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沉沦?就算后面发生了不愉快,还总是抱着希望,或许有些女人就是傻,总觉得自己是特殊的那个,我以为我能改变他,但终究是我奢望了。”
葛舒曼虽然没落泪,但是那悲恸的神色还是深深刺痛了应暖可。
如她所言,自己比她是幸运太多了。
“不过再傻的人也会有清醒的一天,我早就醒了,所以对于他的所作所为,我痛恨他,可是有什么用,凭我能拿他怎么样?我现在这么狼狈不堪,再不久可能就要朝不保夕了,这个圈子太现实了,所以可可,蒋大少是你的避风港,并不是外界流言蜚语的来源。”
葛舒曼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说到了应暖可的心坎里,是她太懦弱,又太自卑了。
“谢谢你舒曼,不过他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来当说客啊?”应暖可心境开阔了许多,言谈之间多了玩笑意味。
“我是那种目光短浅之人吗?小利小惠哪能收买我,我要的可是长远利益,有你在,还怕蒋大少将来亏待了我?”葛舒曼也回以玩笑。
晚上还有一场酒会,应暖可本不想参加,酒会上无非就是一些彼此之间虚伪的恭维攀比。
不过葛舒曼说她要去,她现在工作骤减,如果不争取在这些场合露面,只会消失得更快。
应暖可思忖了下,最终还是决定陪她一起,她其实有些担心葛舒曼在酒会上受奚落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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