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你…;”夏炎长舒了口气,一脸无奈地看着刘春晖。s
李若溪被夏炎这一推,整个人顿时懵在了原地,随即清醒过来,“是啊!就算少了一个瑾萱,在他心里,却还有个旁人永远无法代替的苏轻言。”
想到这,李若溪倒也坦然,只是刘春晖这一闹,算是把自己的所有希望全部给打碎了。
握紧粉拳,李若溪转身朝着刘春晖扑去。
“哎吆李师妹!李师妹!我开玩笑的!”
“哈哈哈!”众人再次大笑起来。
待两人闹够,李若溪一脸不快的重新坐回夏炎身旁。
看到所有人脸上的笑容,夏炎同样开怀大笑着,只是这笑容下隐藏着悲伤,又有谁能体会到?
孤独,是在一群人中依旧感觉不到一丝暖和。
孤独,是害怕一个人,又害怕一群人。
“小师弟!有什么不痛快的,就跟我们说说,别憋在心里!”楚文博心疼地看着夏炎,自己这个似乎从入门那天起就一直在经历各种磨难的小师弟。
夏炎轻轻摇了摇头,原本已经刻意忘记的那道身影,随着酒意上头,竟然又开始渐渐清晰起来。
酒这东西,要么别喝,要么就喝醉,因为半醉不醉的感觉实在太过清醒,不是让人想旧情,就是让人念旧景。
而人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不曾遇见,也不是不曾相爱,而是遇见了,也在一起了,却一瞬间失去了。
然后在心底留下一道永远也抚不平的伤疤,它让你什么时候痛,就什么时候痛,你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就像此刻,夏炎的心里、眼前,全部都是那道青色身影,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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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想将她忘记,她却越来越清晰,一遍遍一次次地回眸轻笑,一声声一道道地呼喊着。
“夏炎哥哥…;”
抓起身前的酒坛,夏炎起身走到悬崖边上,仰头猛灌几口。
身后,厉天行等人站成一排,默默地感受着他的悲伤。
“瑾萱!!!”
“瑾萱!!!”
山风突然急促起来,传到空谷中,就像是一个人在默默的哭泣。
“呜…;呜…;”
第二日一早,夏炎睁开眼睛,头痛的几乎要裂开一般。
昨日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夏炎也不清楚,反正最后只感觉双眼一黑便睡了过去。s
“嘶…;”夏炎揉了揉额前两侧的太阳穴,缓缓坐了起来。
“你醒了?!”房门推开,苏轻言一脸嗔怪地看了夏炎一眼,“快把这醒酒汤喝了!”
“轻言…;你怎么在这?!”夏炎不好意思地接过苏轻言手中的白碗,张口喝了下去,“咳咳!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么难喝!咳咳!”
苏轻言掩嘴一笑,“还好意思说,昨晚你喝多了,死活非要去圣女峰找我,仲师姐担心你被师尊看到,就将我喊了过来!这汤可是我新学的,专门解酒用的!快喝了!”
“呃…;”夏炎极不情愿地捏着鼻子,一股脑将那酸的倒牙的汤水全部喝了下去。
至于苏轻言所说,自己要去圣女峰这事,夏炎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轻言…;你在这儿待了一夜?!”
“不然呢?!你说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一晚上都在不停地难受!一晚上都在抱着我说胡话!”苏轻言有些生气地说道。
“对不起轻言,这几天难为你了…;”夏炎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夏炎!昨日掌教真人已经下令,为了半年以后的天下会武,各峰弟子都要放下手中一切事务,安心修炼,师尊更是严令我不许再踏出圣女峰半步,所以,恐怕这半年我便不能时常来看你了!”苏轻言有些不舍地说道。
“噢!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轻言,这半年我也会把心思全部放在修炼上的!”夏炎假装无所谓地说道。
“以后不许再喝这么多酒了!”
“嗯!”
“你的衣服我洗干净给你晒在院子里了!”
“嗯!”
“这是几身新衣服,是之前我托下山的师姐给你买的!我给你放在柜子里了!你记得换!”
“嗯!”
苏轻言一边唠叨,一边帮夏炎收拾好床铺,然后扭捏地走到夏炎身前,低着头小声说道,“夏炎…;”
“怎么了轻言?!”
“你能将青玉凤佩还给我吗?!”苏轻言俏脸微红,原本这青玉凤佩便是自己送给瑾萱的,再这样张口要回,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但这青玉凤佩留在夏炎身边,一来没有任何用处,二来看到它,夏炎必定会睹物思人想起瑾萱,于是苏轻言才如此厚着脸皮张口说道。
夏炎从怀中掏出那枚精致小佩,想到与苏轻言订婚时自己一无所有,这对玉佩,正是两人爱情的见证,“轻言…;它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一次次的身临绝境,一次次的无能为力,让夏炎开始渐渐明白,这世间的一切,都需要实力!
南方之地,一座荒凉死寂的大山之上,不时有奇异亮光划过。
一位位身着各式打扮的修真者,纷纷落在山脚下,朝着山顶走去。
当然,也有一些自视修为强横,地位超然的老怪,更是直接御着法宝直冲了上去,落在了一座阴森恐怖的白骨山门之前。
若有正道之人在此,看到这些登山之人一定会心胆俱裂。
原来此地乃是魔教灵阴宗宗门所在的扶丧山,而这些登山之人,也俱是些鼎鼎大名的魔宗高手。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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