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阿兴还没离开小茹的家,虽然结婚证已经打了,但在乡下没办酒席还不能算结婚的,所以阿兴还不能在小茹家过夜,他也要个实至名归啊,因此他跟小茹说,:“小茹,你看,我们是不是该办个仪式呀,否则我就名不正言不顺的…”小茹看了他一眼,怜惜地说:“也确实难为你了,这样算什么名堂,我知道你有许多不便,你想要我也不能,是吗?”说着瞥了他一眼,“是呀,我多想你,你知道吗?现在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你说我这男人怎么当得下呀。”小两口商量好了,接下来便是长辈的意思了,小茹家倒还好,就是经济上有些困难,阿兴一口答应他全包了。可是阿兴自己家却有问题了,他老爸老妈不同意这桩婚事,他老爸说:“你睡扁头了?有孩子的女人你也要?你什么生的,没见过女人?”他妈也气气地说:“已经有两个双胞胎了,你还要生孩子吗?你要叫我们陈家断种啊,你个小鬼,你昏头了?”经过阿兴再三再四的劝说,两老总算答应了,因为阿兴跟他们说了:“你们不了解小茹,你们见了一定会喜欢的,她人真的好,将来待你们一定会像亲爸亲妈一样的,你们绝对不会吃亏的。”
这样,一个月以后,阿兴在离家最近的一家有模有样的饭店办了六桌酒席,双方那些最主要的长辈都到到场,算是认可了这一桩婚事。阿兴的爸妈看到小茹时,眼睛几近睁不开了:哇,这么漂亮!小茹今天穿的一件婚纱,妍红的色彩,衬托出她的美艳,两只芳肩露出一大截,显出她的高雅,齐肩的略弯发型,显示出她的自然,瓜子似的脸颊,让她好似古典仕女,樱桃样的小嘴,粉白的肌肤,匀称的身材,两小酒窝的脸庞,整个儿像是好莱坞电影发奖仪式上走红毯的嘉宾。阿兴的爸妈先从眼睛里认可了这个媳妇,要她不发生先前的遭难,他们的儿子要想娶得这样的媳妇,那可能只有在梦里了,也算是他们儿子的造化,娶到了这样美貌的媳妇,陈家前世修来的福啊!他们打心底里高兴,再听他们儿子说过小茹不仅漂亮,而且人好,那就更喜欢了。当小茹在阿兴的带领下,来到他爸妈前叫应时,那婆婆哆嗦着手,掏出了一个厚厚的大红包,激动地交到了小茹的手里,“阿妹,一点点,”她婆婆边客气地说着,边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她公公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也笑得很开心,他们以前的不满、烦恼全扫光了。这一顿酒席他们算是喝顺了。
阿兴也在自己的家里安排好了婚房,现在他是货真价实的丈夫了,小茹当然也是货真价实的妻子了。这一晚,阿兴让孩子睡着后,爬到了小茹的身上,他真正地开始做男人了,那个高兴啊,他睡梦里都要笑出声,小茹真正属于自己的啦!这一年多的折磨总算熬出头啦!接下来就是享受的啦!他要唱歌,他要欢呼,他太高兴,他太兴奋了,那一夜,他在小茹身上发泄了不少于三次,他把自己卸空了,但奇了怪了,第二天他一点都没感到累,整个人就是兴奋状态,他满足了。
阿兴为了让孩子睡好,他还特意为孩子卖了一张较大的小床,他以为四个人睡一张床是不科学的,大家都睡不好,孩子应该有他们的小空间,这样才科学。
小茹虽说奶水还不少,但两个孩子吃,还是显得不够的,阿兴还要订牛奶,而且要订两份,他感到值得,孩子应该吃得好点,从小打下坚实的身体基础,对他们将来的成长有好处,他肯花钱。
话说那主犯钟强在监狱里死去了。传出的话说是,他一直延续他在外边的做法,自以为是,要做老大,凭着自己拳头大胳膊粗,对同狱房别的监犯经常打骂,有好吃的先要孝敬他,有要干的活,他指挥别人去做,倒马桶,倒痰盂,扫个地,擦个窗,全是别人做的,他不做不算,还要指手画脚,看你做得不顺眼,或踢你一脚屁股,或煽你一个巴掌。最让别的监犯难以忍受的是,到了晚上,他要去弄他们的pì_yǎn,来发泄他的,有时人家不肯,他就叫人家帮他“打飞机,”人家再不肯就要拳脚伺候。在外边时,因为他总是欺负弱小,且不听别人的劝告,所以人家给他起了个犟种的绰号,等于是将他的正名颠个倒,人性大概是蛮难改变的,即便进了监狱,他还是一如既往我行我素,欺欺这个,打打那个,天长日久,同监犯终于忍不住了,暗地里大家商量好,一天晚上趁他睡着了,几个人一起上,用几条被子把他摁住,几个人一起坐在他的身上,没多久,他就断了气了。这正应了一句老话:恶有恶报。也许强悍的人可以开心一时,但绝不可能开心一世的。阿兴、小茹得知这个消息,都露出了鄙夷的讪笑,阿兴他爸说了句:“罪有应得。”阿兴他妈咬咬牙说:“活该!”小茹说:“人在做,天在看,种什么豆,得什么瓜!”
再说那戴朗,人家也送给他一个绰号:大狼。你还别看乡下的农民文化不高,但起的绰号还是蛮有水平的,是运用了谐音的手法的,因为戴朗平时也是较凶狠的,人们根据他的行为,为他起了这样一个较符合他个性的绰号。但他不比钟强死不悔改,他在监狱里知道自己犯下的罪孽了,因此表现还不错,所以提前释放了。但他的老爸老妈已不让他回去了,他让他们伤透了心,所谓:德有伤,贻亲羞。叫他自己想办法过日子,家里是不能进了。没法,他先到一个离家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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