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此作罢,什么可大可小,身为南夏王之子,喝口水的事儿都是大事,你放心,这事等他醒了,肯定没完。”
自然是没完的,若是这么扼杀在摇篮里,我还怎么膨胀,怎么作,怎么死,怎么赚外快。
“可以。”萧长风回答的很干脆利落,“你要想明白,这事儿闹大了,倒霉的不是你,不是三殿下,而是她。”
“凭……凭什么……凭什么?”我张牙舞爪的越来越心虚了。
纵观历史长河,英雄难过美人关,人们从来都认为是美人的错。就好比一个走在路上被石子绊倒后,他会说,是谁放的石子,不会说自己眼瞎一个道理。
有的女人美丽得颠倒众生,迷的男人失去了三魂六魄,轻者精尽人亡,中者家破人亡,重者国破家亡,人人便骂那个女人是狐狸精,英雄若是伪装的好,最后还混得一个“情圣”的美名。
我却心中忿忿,他奶奶的说什么狐媚子迷的神魂颠倒,倒不如说英雄眼瞎心甘情愿。
我仔细想想这件事,如果真闹大了,事关两国和平,三王子在怎么混蛋不是个东西,南夏王断不会让他站出来说声对不起,他只会昭告天下,我和三殿下被狐狸精迷惑,冲冠一怒为红颜,那个女人实属该死该死。
他见我嘟着嘴,一直不说话,知道我已想的很明白,拍拍手,窗子打开了,窜进来几个黑衣人架着三王子便跳了下去。
确实,三殿下现在猪头一般的样子走正门怕是太丢人了。
萧长风朝我揖揖道,“今日之事儿,权当你卖了我萧稷一个面子,他日定去拜访!”说罢,便纵身跳了下去。
我瞧着他的背影,脑中突然忆起,五年前的少年摘下面具时,容颜很美,而我却在下一瞬间忘了他的脸,实属可惜。于是抿抿嘴唇,快步移到窗边,对着外面的马车喊道,“你别忘了啊,一定要来啊,我等你……”
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反正我目送着马车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等我转过头,猛然回头,张伯于那张黑森森的脸吓了我一跳,我拍拍胸口,“你怎么不走啊?”
“把东西给我!”他朝我伸出手。
哦,金虎坠子还在花月浓身上。
“给他吧!”我揉着太阳穴又坐了下来。
本人因为刚刚打了三王子,在加上身在皇宫许久不活动,一时肌肉拉伤,又动了真气,腰酸腿疼又头晕目眩。
等我神思清明了几分,忍不住多想了一下,张大人家大业大,何必这么在乎一个金虎挂饰呢?
本人觉得张大人定是一个有故事的,突然来了兴致,从半途中又将金虎坠子截了下来,打趣道,“哎呦喂!张大人这么在乎这个坠子,其中定有什么缘由吧”
“你给我……否则管你什么特使,本官绝不放过你!”张公子一本正经的端起了官架子。
可我素来吃软不吃硬,倘使他说两句好听的,我肯定会将金坠还给他,可是他竟然威胁我,让我很无法接受,于是我将玉坠紧紧握住,淡淡道,“那你还是不要放过我了……”一旁的花月浓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张伯于一张脸被我气的通红。只是他还未喊出下一个字,门口突然响起了一声吼叫,“张伯于,你给老娘滚出来!”然后只听的哐啷一声,门被一脚踹开了。
蓦见面前一张青莲俏脸,双颊绯红,星眼含波,若不是眼神中带着怒怒的醋意,我很难把刚才那两句河东狮吼与面前看起来温婉的女子联想到一起。
“姓张的,你给老娘解释解释吧。”女子翘着二郎腿,矮身坐下。
我才突然理解,刚刚为何张公子听到花月浓的话,整个人像遭了雷劈,劈的魂都没了。
“夫人,你听我解释啊,那个人是个小偷,他偷了你送我的坠子,我是为了追他才来的这里。”张伯于赶紧上前伺候着茶水,一双求救的眼睛看向了我和花月浓。
我们为了张家家庭和睦,诚实的点点头。张伯于朝我们满意的嘿嘿一笑,然后咧着一口皓齿又看向了自己的夫人。
他的夫人嘴角微微一笑,出于女人的第六感,我感觉那不是什么好笑,果然,那女子手一挥,走出一个绿衫女子上前道,“姐姐,一个时辰前,姐夫便来了这里。”
张伯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最后被自家夫人提着耳朵,拎出了梨芳苑。而且他这一出去顺道带红了出名心切的我。
说来,这事也怪他的夫人太没有教养,来的时候知道关门,走的时候竟然忘记关门。
她不知这一路怒气冲冲的带着拿着刀枪的侍卫来这里,最后又拎着张公子的耳朵怒气冲冲的出去,这个期间,引来不少达官贵人的听窗根。
因为隔音好,没听到什么,只不过走的时候没关门,那些好奇的人群便又大胆的进来看了两眼,看到了我和花月浓。
其中有几个早晨接亲时见过,所以也就打了个招呼。
讪讪的关上了门后,我问花月浓,为何帮我?
花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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