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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一)
话说回来,因为萧肃的光环,他的弟弟也就是现如今被江湖人成为“幽兰君子”的萧隶也被南夏朝廷委以重任,不过他和哥哥走的道路不同,哥哥主外,他主内。哥哥就武,他从文。
刚开始那几年,他在军队混,成绩也不错,他哥哥封神的那几场战,他也在场。
传闻,他生性慈悲,厌倦了杀戮,所以进了南夏朝堂,从小官小吏一直做到了南夏的宰相,在百姓心中口碑非常好,是清正廉洁的父母官。
当年有一帮楚地去的土匪在南夏上烧伤抢掠,无恶不作了好几年,因为其强大的后方背景(好像那伙土匪背后的靠山是南夏王最宠爱的第六子)本来没人敢惹,结果让他给处理了,并且处理之后,经过一系列有效的措施,南夏在无土匪。
如此功高盖主的家族怎能不引起当朝统治者的忌惮呢?答案是肯定的。
南夏王朝国姓陈,有一天,陈主搭错了筋,突然在一场重要的朝会上将萧隶拉到了自己的御座前,亲切的握着他的手,对着满朝文武道,“你们见萧相如同见到了我!”
萧隶听完,两腿发软,直接跪倒陈主的脚边,“微臣诚惶诚恐,万万担不起这个厚爱啊!”为表忠心,交出了南夏军队的帅印,过了一个月,待朝堂事务交接完毕,又托了个病假,辞了相职。
说来,这一切都怪自己的哥哥,若不是他在楚夏一站后一蹶不振,最后郁郁而终,临死前将全南夏最重要的武权又托给了他,弄得他既是主帅又司丞相,南夏王成了个空壳子,他也不至于仕途早折,单留了个喝茶水练毛笔字的定北侯爵,提前在家养老。
这还没完,萧侯爷光明磊落,却还是遭老天爷妒忌了,据说他的长子天生容貌畸形,惨不忍睹,日日以面具遮百丑。二公子呢,天生有疾,日日需以人参喂养。三公子,心智不全,是个痴儿。
我拿他和瑾王叔比了比,瑾王叔是真的在养老,而他多少有迫不得已的成分。别的我不知道,反正光萧长风那一条我就知道情报有误。
他也是一身黑衣的走进屋,淡淡的扫了我一眼,他的眼神略过我身上时,我的心突突了几下,本想重见故人的好好打个招呼,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那日在玉山的河边,他淡淡道,“算了,有缘还是不要再见的好!”……
确实,如今我们各自为营,不认识还是好些的。再加上,本特使现在女扮男装,如果打了招呼,不免穿帮,到时候他报告南夏王,然后南夏王找哥哥的碴,搞不好又来一场楚夏大战。
我猜他和五年前不一样,因为五年后,天苍苍野茫茫,他换了一副柔和的面具,这是一副平滑的银皮面具,上面单单留了四个窟窿,眼睛两个,鼻子一个,嘴巴一个,再也不能简单的面具,我还是认出了他。只是他却认不得戴了油皮面具的我。
“花月浓是老子看上的女人,老子气不过怀里的女人受委屈……”我在双腿抬在桌子上,靠着椅背,悠然道。
这期间,为了掩饰重见故人的激动,我将眼神移向别处,象征性的扇着折扇。
他没有理我,径直走到老鸨面前,用淡淡的口气命令加威胁道,“今日三王子的事情若要是传了出去,请你记住,你的买卖也到头了!”
老鸨也懂事儿,满脸堆笑道,“萧公子您放心,老身今日根本就没有见过三殿下!”然后带着几个看家护卫匆匆告辞,那个三殿下的贴身护卫也懂事,关上门出去了。
处理完老鸨,他还是没有看我,扭头看向了惊魂未定的花月浓,继续冷冷道,“你还不走?”
没想到花月浓此时的表现让我很意外,只见她款款走到萧长风面前,不卑不亢道,“萧大人,此事奴家必须说句实话,其实打三殿下的不是刘公子,而是他!”然后纤纤玉手指向了正在替三殿下端茶送水的张伯于。
我愣了,张伯于也愣了,除了三殿下还在醉酒中,想必萧长风也是愣了。
“你……你……你说什么呢?”我放下扇子,激动的站了起来。
张伯于手中的茶杯碎了一地,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忿忿道,“我压根都没见过你!”
她没理我,掏出了我一直在找的那枚金虎挂饰,递到萧长风面前,说的有鼻子有眼,“我和张大人素来情投意合,刚刚我和张公子正郎情妾意时,三殿下突然闯入,张大人为了保护我,将三殿下打了。我怕事情败露,所以找来一直对我很仰慕的刘爷帮忙,刘爷愿意帮忙,便认了这个罪名……就在刚刚,刘爷还在维护我和张大人,奴婢良心发现,不忍刘爷背锅……”
说完,淌了几滴泪对站在一旁仍处惊愕的张伯于道,“张公子,我们欠刘爷够多了,你还是认了吧!”
花月浓想的太简单了,她以为萧长风是被那个侍卫请来的。
“你别胡说,明明是我,是我打的!”我言语很激动,响亮的敲了几下桌子。
“不,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花月浓朝我微微道。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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