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八零后小时候都是在爷爷奶奶家渡过,胡珏小时候也是如此。
午饭的时候,胡珏奶奶边做饭边和木子李聊天,奶奶很喜欢木子李这个小姑娘。清秀,在农村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任何对于农村生活的不适应。奶奶看得出,这是一个没吃过苦的孩子。
良好的素养和对于老人的尊敬。木子李没有感到一丝对于老人唠叨的厌烦。
“娃,你是哪的人呐”浓重的口音有时候要让木子李听上好几遍才能分清楚老人的话。
“我是北京人。”
“傲,北京,大城市,首都,出来的孩子都懂事。”
大约一老一少聊起来根本没有隔阂,木子李听了奶奶的话脸蛋有一些微红。
奶奶忙着的开锅做饭,大约住在过农村的人都知道,灶台这个东西生起火之后就没有那么多的麻烦。
午饭是东北夏天最常吃的土豆炖豆角。大锅一炖,屋子里全是炖菜的雾气,香喷喷的。
本来一老一少唠嗑让kid在屋子的炕上坐着,百无聊赖的他闻到了香味再也坐不住了,从里屋走出来。
“奶奶,好香”
正在捣弄饭菜的奶奶没有理他。
懂事的木子李赶紧去拿碗筷,这时候kid赶紧过来接手,让木子李先去屋里等着。
在盛了一大碗满满的菜之后,kid赶紧端进屋里。看到木子李正正立立得坐在炕上,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大盆菜。
奶奶端着饭进来,对木子李说“农村,买好吃的东西,就这些,娃,你多吃点”
木子李赶紧接过饭盆,帮奶奶和kid先盛上了饭。
看着忙碌的木子李,奶奶很开心。对kid说“还不赶紧干活?”命令的口气吓得kid赶紧抢来饭勺,认认真真的干起活来。
kid好久没有吃过奶奶做的饭菜了,狼吞虎咽。而木子李也很开心,她从来没觉得灶台做出来的饭菜会这么香。和那种别的饭店里的味道都不一样。
奶奶一边给kid夹菜,一边给木子李夹菜,看着俩人吃,奶奶就在笑。苍老的脸上遍是皱纹,却满是慈祥。
奶奶很喜欢木子李,对于自家的大孙子领来玩的这个女孩,奶奶打心眼里的喜欢。越看越像是孙媳妇儿。
木子李可能感觉到奶奶的眼神,脸色越发红了。慢条斯理的吃着饭,低着头不敢看人。
狼吞虎咽了一番后,kid吃饱了。准备点一根烟,自从上次之后,kid就有了抽烟的习惯。拿出烟后,kid就出了屋里来到了院子。望着小时候玩耍的院墙,kid深深的吸了一颗烟。烟是特供的黄金叶,翟哥走之前给的。在家里留给了父亲两条,自己留了一条。此时想想,还是挺感激翟哥的。或许刚抽烟的kid要是知道这三条烟的价钱,就会更惊讶,翟哥这几个月的房租就白收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对自己特别好,但是kid感觉他们对自己没有恶意。
kid自嘲的笑笑,人哪会图自己什么。
屋里奶奶又给木子李盛了一碗饭,实在吃不下去的木子李对奶奶说“真的吃不下去了,奶奶”
“吃不下去不吃了,娃”
木子李感觉奶奶叫自己娃很亲切,点点头。
木子李看到中午奶奶都没怎么吃饭,就给奶奶夹了一些饭菜。有时候简单的一举一动,就让人刻骨铭心。
抽完烟,kid掀开门上盖帘,走了进来。
看到俩人对于自己的进来没有搭理的俩人,有些郁闷的kid搬个小凳子坐在了电视前边。
奶奶和木子李看到kid这个小孩子的举动,都呵呵的笑了起来。
“小海,下午领着闺女转一转吧”又转过头对木子李说“让他领你看看村子,村子不大,人好”
木子李第一次知道胡珏的名字。原来叫小海。kid的意思是小孩。怪不得他的总让大家叫他kid。
本来和孩子一样生闷气的kid点点头。
吃饭很慢的奶奶也吃饱了,木子李赶忙帮奶奶收拾碗筷,kid见状,让木子李休息。
喜欢奶奶的木子李哪里肯,奶奶也说,小海你坐着吧,这是我们女人的事。从这时候,木子李感觉奶奶接受了自己,本来没有什么事的两人,一种不太一样的气息在两人中间。
收拾完了,奶奶就赶俩人出去走走。
农村的小路在雨后格外的干净,在胡同里挨家挨户走着的kid几乎每个人都认识,左一声叔叔,又一声伯伯打着招呼。有些人好久不见,就问kid去哪里发财了等等。
木子李好奇的看着kid“你怎么都认识”
kid点一根烟,吐出一口,“小时候,家里穷,爸妈在市里打工,我就和哥哥住在奶奶家。村里的人你可能不知道,都特别朴实。有时候这家做好吃的,哪家做好吃的,就叫我们去。哥哥小时候长得好看,村里人都喜欢他,顺带着也喜欢我。”
木子李想不到那种生活,自小在城市长大的她,以前还经历过一些邻居。可是高楼林立,有时候铜墙铁壁保护了安全,却封锁了交流的心。
“谁家有喜事了,就叫我们哥俩去,当个押车的啊。后来,我哥是村里的孩子王。领着大家一起上山抓野鸡,下水摸鱼。每个孩子都服他。谁家吃个好的,孩子都叫我哥去,我也就跟着去混。一来二去,也就和村里所有的人都像亲戚一样。”
木子李整理了一下被风吹歪的鸭舌帽,下午阳光正足,胡同里的风却不小。
“你喜欢这里么”
“我喜欢啊,但是自从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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