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露出了自己身份被揭破后无奈的苦笑,道:“好的,我会诚实的,请你不要再伤害我了。”
“我是个侦探,跟踪她们是受了一位雇主的委托,雇主是....”尻久郎敢保证每一次和泽越止合作,接取委托的流程都非常隐秘,他想要赌对方不知道这一点,出卖泽越止的代价太大了,让他需要抛下多年的关系网逃离这个地方,所以他说出了另一个名字,这个名字的人也是他曾经的雇主。
张晓花不知道这些,然而却能够看出一个人是否在说谎。
人身体的本能太容易出卖自身了,皮肤的紧绷,眼瞳的收缩,心脏跳动的节拍.....这些细节只要细心观察,便能看得到很多。
没有经过训练,在他面前说谎,那等于坐在测谎仪上说假话一样,分毫毕现。
“咔擦。”
“继续。”又一次折断骨指,张晓花说道。
....该死,好痛,我就不应该接下这个任务,就应该让泽越止出手,直接让这个家伙人间蒸发的.....尻久郎的内心后悔着。
张晓花从中年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杀意,然而他并不在乎,想要他死的人多得是,在圣杯世界,憎恨他的人躺下来估计能围绕不列颠群岛好几圈了。
在张晓花扭断到他左手中指中关节的时候,中年男人扛不住了,如倒豆子一般地将泽越止的事情说了出来。
但也仅限于名字和一些基本信息,深入的没有。
....我一定要让你死,让你死,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
“我已经把实情说出来了,能放过我了吗?”中年男人祈求道。
“具体情况。”
“我真的不知....啊...”在用了整支左手的代价之后,中年男人终于是把所有知道的实情全部吐了出来。
“真是个人渣啊。”听完泽越止的事迹后,张晓花做出的评判,他转过头看向地上跪着的中年男人,却是拿起了他另一只手。
“我已经把我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尻久郎身体颤抖,声音已然嘶哑,惊惧喊道。
“你知道这么多,想来参与的也不少,我想知道你的事迹,说来听听吧。”张晓花笑眯眯道。
“不,我没有参...啊...”“咔擦。”
共犯的事实招供,张晓花没有停下,继续掰着他的手指。
担心对方摸清了路子,而在欺骗他——这种人确实存在。
不过,当眼前这个人崩溃了,开始胡言乱语,从求饶变成痛骂后,他的这种怀疑减少了许多。
.....
或许内心中不多的仁慈作祟,张晓花不欲折磨这个人了。
原本,他是打算问清楚情况后,就把对方的骨头接好,再让对方失忆一阵(物理失忆法),放人走的,但现在知道这是个什么人之后,他改变了这种想法。
.....
附近刚好有一条结冰的河,握着对方的脖子,张晓花将人提着,跑动了起来。
一路上,张晓花躲开了为数不多的行人,也躲开了一些有监控的街道口,他们来到了河道的冰面上。
尻久郎被握着脖子,尽管能够勉强的呼吸,但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眼前的人,提着他却依旧能够健步如飞,这令他惊惧,但被带到这个地方,他却也不知道对方要做些什么。
这里,尽管已是天黑,但周围还能勉强看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的身体被抛下,骤然的空气,让尻久郎觉得喉咙非常的痒,他不住地咳嗦。
一旁,张晓花脱下了黑色手套,竖起两根手指,冰面轻微震动,出现了十几个圆洞,它们连成了一个圈。
刷新三观的一幕,尻久郎瞪大了眼睛,坚硬的冰面仅凭两根手指,就能在上面留下深洞,这个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变指成爪,插在了圆洞冰面的中间,‘咔擦’数层厚的冰面,就被拔了出来,露出了下面还是液态的河水。
声音惊醒了震惊中的尻久郎,他忽然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开始转身向后逃跑,然而因为冰面太滑,他狠狠地摔了一跤,扭成麻花的左手被压在了身下,顿时疼得他整个身体缩了起来。
但不得不说,人类的求生欲相当的强大,尽管声音变形,而且很低,但他还是发出了:“救命,救命。”
双腿蹬着冰面,一点点地挪动,可怜地像只蠕虫。
张晓花拉住了他的一只腿,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感谢我吧,人被冻死是最不痛苦的死法。”
“救命,求求你,放过我,我有老婆,有小孩,有老母亲,如果我死了....bo...咕噜噜...”水声翻腾,一个脑袋连忙露了出来。
“再见。”张晓花将冰块塞了回去。
一个大大的气泡,冰面下,能够看见一个人疯狂的拍打冰层。
望着那双绝望带着憎恨的眼睛,张晓花带回了手套,挠了挠头,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好意思,我弄错,相较被冻死,你估计会先窒息而死吧。”冰层下的人可能是听到了声音,他的眼中泛起了希冀。
“窒息可是一种很痛苦的死亡。”张晓花耸了耸肩,打破了尻久郎的最后一丝期望:“挖来挖去很麻烦,反正都是死,算了,就这样吧。”
他走了,冰层之下发出很轻微地砰砰声,但别说这里没人了,就算这里有人经过,估计也不会察觉地到的,毕竟风挺大的。
很快,冰层就没了声响。
.....
“晓花,你去哪了?我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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