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客房着火,我为何不顾一切的闯进去?”
江妙怔了怔。
那日的事情,她同陆琉不过是意思意思去看了看陆行舟,至于具体他是如何受伤的,倒是没在意……没想到,他是自己跑进去的?
江妙是个聪慧的,瞧着陆行舟这般的表情,又听他这般的语气,心里也有了几分猜测……可却觉得这种猜测太匪夷所思了。
陆行舟是谁?上辈子和她青梅竹马,不是照样听了谢茵的话,害她年纪轻轻便去了。
不可能的。
陆行舟收回目光,静静落在她的脸上,眉宇间的温和,是这辈子他不曾在她面前显露过的。
可这种眼神,江妙再熟悉不过了——陆琉看她的时候,便是这种眼神。
江妙袖中的手攥了攥,只觉得这陆行舟念书不知是哪里去了,如今她可是他的三婶婶,那些礼义廉耻都忘记了吗!明白了陆行舟要同她说这些,江妙转身便要走。
却听陆行舟立马叫住了她,说道:“那日我听谢茵说,你在里面,所以我才进去的……”
江妙淡淡看向他,一字一句道:“陆行舟,你说这些是做什么?”
陆行舟没料到,他说的话,换来的却是她这般冷淡的表情。是呀,他说这些做什么,难不成还奢望什么……他反应太迟钝,事到如今,他还能奢求什么呢?他样样都及不上他的三叔,又有什么资格让她对他另眼相看?
陆行舟挫败的垂了垂眼,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妻子红杏出墙,连那活泼可爱的儿子,都不是他亲生的……怎么会变成这样?陆行舟问了问自己,只觉得挫败和无助,便想来看看她。一些曾经不敢说的话,如今能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只想看看她的反应。
陆行舟不敢看她的眼睛,喃喃道:“抱歉……”
江妙语气平静道:“若是没别的事情,那我便走了,芃芃还在等我。”
话落,未等陆行舟说话,江妙便朝着陆芃芃和丫鬟们的方向走去。
哪知刚走了几步,江妙身后的花丛内便跑出一个人。
江妙没料到这一出,只感觉到脖子被人勒住,稍稍一动,脖子间便碰触到冰凉的匕首。
“别动!”身后的人道。
江妙翕了翕唇,道:“谢茵。”
陆行舟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谢茵,见谢茵将匕首抵在江妙的颈脖间,一颗心都快从喉咙中跳出来,急急道:“谢茵,你放开她!”
不远处候着的陆芃芃和墨琴、宝巾俩丫鬟也跑了过来,见谢茵疯了似的抵拿着匕首抵着江妙的脖子,一个个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谢茵胡来。
谢茵勒着江妙的脖子,转了一个身,缓步退到一口井边,看着面前的陆行舟,说道:“你别过来,你再上前一步,我便同她同归于尽!”
她真的会这么做的。
陆行舟不敢过去,拧着眉,心急如焚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谢茵虽对陆行舟没有多少男女之情,可到底也是夫妻,看着陆行舟满心满眼都是江妙,谢茵只想江妙早些死了算了。
她红着眼看着陆行舟,说道:“若不是她,咱们还能好好的当夫妻,若不是她,齐哥儿还是陆家的嫡孙……陆行舟,是她害了咱们,你难道还要护着她吗?”
陆行舟见谢茵这般架势,生怕她下手不知轻重,缓缓道:“若不是她,这件事情迟早也会发生的,早些知道,比晚些知道要好得多。如今你我再无瓜葛,你大可带着齐哥儿去找他亲生父亲,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听着陆行舟这般无情的话,谢茵的情绪越发失控,她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可你想想看,这可能吗?连我姐姐都瞧不起我,我连自己的儿子都看不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陆行舟,就是因为她,我什么都没有了!”说着,谢茵便笑了起来,“……小时候,我刚到镇国公府,看到我姐姐被戚氏欺负,我也被他们瞧不起。我便知道,若想在镇国公府好好待下去,一定要同江妙打好关系。那时我才六岁,就每日陪着这个病秧子玩……可她哪里将我当成朋友?她从小锦衣玉食,什么都有,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她却是不屑一顾,随手都可以丢弃……这些我都忍了,可偏偏因为她,我被赶出了镇国公府,成了一个笑话……我在平州过得这几年,每一天都想着要回望城,要将她踩到脚下,将她比下去……”
听着谢茵的话,江妙觉得有些可笑。那时候她年纪还小,的的确确是将她当成好朋友的,若非落水重生,她怕是会想上辈子那般重蹈覆辙,同她推心置腹,最后却死在她的手里。
她自个儿心术不正,倒是有理由怪她了……
江妙真想好好说一通,可显然,这谢茵已经疯了,若是她再拿言语激她,不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止来……
谢茵手上的力道重了一些,双目有些泛红的看着江妙,道:“为什么?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江妙实在不想再一次死在谢茵的手上,索性拼死一搏,一张嘴便咬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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