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这柳氏的所作所为,听此刻这话音,再结合这二人一直不育的事实,莫非……这施玉如其实不能人道,所以性子有些扭曲,和柳氏在房中只能用其他手段?啧。
这一夜,施家大院风平浪静。
次日没有见着柳氏,施玉如恢复了往日的温润模样,在他脸上根本看不出半点被心爱之人背叛的伤心和怨念。
施家着人去请了临岭守备,报备了朱管家死于应獒之口的事情,尸身让朱家人带走葬了。
兰不远总觉着还有哪里怪怪的,却是一时摸不着头绪。
夏侯亭已从黄舒那里知道了他身中蛇毒的事情,亦知道解药的线索就在施玉如那头尸獒身上,于是也不着急解救云香公主的事情了,用过饭,便在施玉如院子外面转悠。
施玉如当真是待那尸獒如亲子一般,经历了这些事,他心中更是愧疚,几乎整天就待在厢房中和那尸獒厮守。
柳氏不知被他关在了哪里,这个女人仿佛凭空消失了,听不到她的半点声音,亦不见施玉如替她准备饭食。
“这样下去……不是事儿啊!”夏侯亭无计可施,愁眉苦脸寻了国师要主意,“我想让那尸獒带着我们前往北漠,去寻那些奇花异草,可施玉如死也不同意,说是北漠凶险,他再不能失去大雄。我看他已经有些不正常了!这可如何是好?要不然我强行……”
“你不如先寻找柳氏。”国师似笑非笑。
夏侯亭见他阖上了狭长的眼睛,便躬躬身离开了院子,去寻沈映泉等人。
在和柳氏相关的事情上,卓景表现得不大理智,所以夏侯亭绕开了他,只和沈映泉、孙天喜、兰不远说话。
“国师大人说,先寻找柳氏。”
兰不远忍不住噗嗤一笑:“国师说国师说,国师的话在夏侯将军这里,可比圣旨管用。”
夏侯亭的脸可疑地红了下:“休要扯些有的没的。你们说柳氏会藏在哪里?我留心看着,并不见施玉如往院子里带饭食。兴许他要饿她几顿以示惩戒?”
兰不远叹:“总觉得国师还知道些什么,但就是不肯告诉我们。也不知那柳氏去寻他,还有没有说些旁的,因为难以启齿,所以被瞒下了?譬如施玉如不能人道什么的……”
“咳咳咳咳!!”夏侯亭、沈映泉一阵剧咳,“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口无遮拦?!”
兰不远无语:“难道你们没有听见吗?柳氏说施玉如不是男人,没有心……你们看施玉如往日对她的态度,难道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我冷眼瞧着,当真像是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喂,”她压低了嗓门,小心翼翼左右一看,“会不会真被大师兄说中了,这施玉如当真和应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柳氏怎么会说他的心被应獒吃了呢?”
沈映泉脸色发黑,心道她这黑锅倒是甩得越来越顺手了!
再一转念,这事的的确确是自己说的……只好在心中大叫:近墨者黑!近墨者黑!
夏侯亭也诡异地扫了沈映泉一眼,心道:当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来啊……
“找柳氏,找柳氏。”沈映泉干咳,“找到她仔细问一问。”
“我去罢。”夏侯亭沉声道,“兰不远沈映泉,你们两个帮我盯着厢房,我潜进主屋去找一找。若是施玉如出来了,你便学鸟叫,莫叫我被他包了饺子。”
说做便做。
夏侯亭换了轻便衣裳,当即跃进施玉如院子去了。
此时正当午时,夏意悄然来袭,兰不远沈映泉二人爬到院外的榕树上,藏在茂密的枝叶间,树上的蝉见他二人没有威胁,停了片刻又继续欢快地鸣叫起来。
不多时,夏侯亭出来了。
一无所获。
“没有暗室?”
“没有。”
“会不会被杀掉了,埋在哪里?”
三人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察看下方的院子。
并没有任何一处泥土有翻动的迹象。
“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三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只剩下关着尸獒的厢房了!
“这施玉如……当真是个痴情人啊!媳妇偷人也能原谅。”兰不远似笑非笑。
“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就原谅了吧,柳氏怕是要吃些苦头。”夏侯亭摸着下巴。
正说话时,厢房门一响,施玉如走了出来。
沈映泉道:“我把他引开,如何?”
“试试。”
沈映泉便下去叫门,低声同施玉如说了几句,也不知他说了什么,二人便向着外面走去。
“我看着,你去。”兰不远发号施令。
“行。”夏侯亭一跃而下,闪身进入了厢房。
不多时,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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