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迷惑女人的资本。
顾城换了套白绸的衣服,光溜水滑的缎面贴合着躯干ròu_tǐ,接过小朱递过去毛巾擦头发,边问道:“那边怎么样?”
许国华如实的汇报了一番,小心翼翼道:“需要请医生来看一下么。”
顾城说不用:“天也晚了,你们都回去吧。至于季仕康那里,找人继续盯着。”
许国华答是,想了想才说:“如果师姐做不成,这个活我可以....”
顾城挥手直接打断了他:“谁的事谁负责到底,别坏了规矩。至于你,听说最近码头上不安生,你能搞定吗?”
许国华揩了把冷汗:“能的,干爹。”
小朱把二人送出后门去,转头回来重新备上热水和医药箱,跟着干爹去了师姐房里。看到床上血糊成的一团,他不免吓了一跳,不过也仅此而已。
眠风吃力的撑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所到之处重重叠叠地看不清,顾城成了一团浆糊,一坨空气,在她眼里飘来晃去。眠风嗓子发痒着呕出一口浓腥的热血,还有半口差点从鼻子里面喷出来,还好没喷,若是喷了,就怪丑。
顾城把她的脑袋移到自己的大腿上,刚换的白衣服便染了红,他混不介意的接过热毛巾,给眠风擦脸,薄唇角含着一汪笑意。脏兮兮的血污被毛巾擦去,露出白净的脸蛋。这张脸蛋成色不错,只是无论怎么看,什么时候看,都显得过于稚嫩。不是五官的稚嫩,而是神态,有种顽固的懵懂无知。像是岁月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下多少痕迹。眠风十八岁,眉毛是秀气的细眉,眼睛是秀气的浅双眼皮,鼻梁也是秀气的直鼻梁。整体来说算是好看,但是好看得毫无特色。把她丢进人堆里,晃一眼也就过去了。有人若是问起她的芳龄,说是十六也可,说是二十也可。
她在他面前通常,没什么表情,在她的师兄弟面前通常也没有,但是对于个别人,她总会不吝于露出天真无邪的笑脸。
顾城对上眠风的眼睛,手指落到柔滑的眼角处,轻轻的按压。
小朱自动退出去,对于门内的情形倒是丝毫没有好奇心。无非是干爹tuō_guāng了她的衣服给她擦洗上药再包扎,再多的,恐怕不会有。
眠风在床上养了大半个月的伤,闷得头脑发昏,指挥小朱出去给她买画报和小说月刊。月刊上有的字她认识,有的不认识,顾城若是在家,就会被她请过来教她读书。
她打心底厌恶念书识字,所以这么多年下来,在学识上收效甚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若不是影响她读小说看电影,她恐怕是一个字都不会去认。
顾城教了不到一个小时,肩膀上黑乎乎的脑袋一个劲儿的往下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轻手轻脚地把人放着平躺下去,两条腿还没落地呢,眠风从后搂住他的腰身,半梦半醒地同他说话:“干爹,别走,我背上好痒,你给我挠挠。”
顾城将她翻了个身,眠风配合着把里衣给脱了,宅瘦细软的腰身上满是紫黑色的长痂。他侧躺下来,单手撑住头,右手伸出去给她挠痒,眠风咯吱的笑出声来,把熟鸡蛋似的热脸往他怀里蹭:“用力点啊,好痒。”
直接抠掉一长块黑痂,鲜红的热血从刚张合的新肉里渗出来,顾城冷淡着道:“当我是什么?”
眠风闭了嘴,拿鼻子哼哼两声,再不敢造次。
又是半个月,眠风基本好透了,活蹦乱跳地下了床,叫小朱抬了几桶热水送到干爹房里。顾城夜间回来,摘下黑色圆礼帽只手推开房门,房内雾腾腾一片,当中的浴桶里歪着一只白生生的东西。顾城当做没看见似的绕开,把黑西装脱下来挂住,又让小朱去打洗脸水过来。
他稍稍弓着腰,对着脸盆架子上的圆镜子抹上香皂,左右揉搓着打出雪白芬香的泡沫。顾城把脸对着电灯的方向,纤长的指节上捏着剃刀,好看的骨节优雅的弯折,自上而下的剃去泡沫和胡渣。
眠风早就醒了,无非是懒得动弹,她在发凉的水下换了个姿势,趴在浴桶边观赏顾城的姿态。男人的黑发梳地整齐美观,白衬衫的领口解开两粒扣子,突出的喉结半藏在里头,衬衫的下摆扎进劲瘦的腰下,再下面就是两条笔直的大长腿。见她看过去,顾城不冷不淡地扫过来:“水都冷了还不赶紧起来。”
眠风哦了一声,光着身子从里头爬了出来,胸口两团还算充盈的雪白物件颠颠的,从顾城眼皮子底下晃过去。她去衣柜里抽了件衬衫套上,随即爬上了他的床。
顾城拿毛巾擦脸,眼皮垂下来,神色算不得好看:“回自己房里睡。”
眠风钻进被窝,衣服也没穿好,露出半边圆润的香肩,指着窗外:“开始下雨了。”
顾城没好气的哼一声:“毛毛细雨!”
眠风无缝对接着应声:“收音机上说晚上会有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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