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你的援助,所以便可以轻薄本姑娘么?”
虽然现下容老王爷刚刚殡天,他心中怕是有些的悲痛。但是景盛芜也不是那种用来让男子发泄心中感情的女子。若是他当真以为凭借着往日恩情便是可以让她屈身承欢,那么,她也不介意让他尝尝什么叫做惨痛代价!
听到景盛芜如此说,容楚这才稍稍松了些许他的胳膊,但是并未将景盛芜放开。他的下巴也搁在了景盛芜的肩头,闷然出声。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靠着那些恩情让你对我存了情分,或者用这些来还我的恩情。”
男子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热气喷薄到了景盛芜的娇嫩耳垂上,她不由自主的身子稍微有些战栗。毕竟她这十几年来,从未和人有过这般的亲近。
正当她想挣扎的时候。她却是听到了容楚这番话,当下心中有些许的怔然。对容楚这般的苦楚,她也是涌上了一抹奇异的同情和怜悯。恍惚间,她只觉得容楚和她一样孤苦无依。
“阿芜,对你而言,我或许只是弱水三千中的一瓢。只因瓢在你手,所以你可以随意的倾倒了这瓢中的水来再取另外一瓢。但是对我而言。自此以后。你却是这荒原万丈中,那唯一的一抹鲜红。”
肩头有着些许湿润的感觉,容楚竟是抱着景盛芜落泪了。他的泪水打湿了景盛芜身上那件藕荷色蜀锦宫缎纱袍。将那里浸润成了深青之色。
景盛芜抬起的素手复又落下,轻声叹了口气。罢了,总归这里是在容楚的府邸,并无任何人看见。就算是这样对风化不合。也就不合了罢。
深秋枯黄的树叶随着清风慢慢的落下,在空中打旋转动。终归是随着那微风消失在景盛芜的双眸之间。
容王府正堂,景盛芜和巫凉,容楚正相对而坐。
方才将容楚好不容易安抚好了之后,景盛芜才有了机会整理自己的形容。现下她已然是梳了一个堕马髻。那支莹润的白玉簪子正斜插在她乌黑的秀发之上。
“既然这么说,那你才是这楚国名正言顺的太子了么?”景盛芜玉手捧着手中的精致白玉镂刻杯子,却是遮不住她脸上震惊的表情。
容楚的情绪镇定下来之后。便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在这之中,并未有丝毫的隐瞒。而看巫凉那般冷静的样子。景盛芜心中已是明白,只怕巫凉早已知晓此事。
向来咸巫氏的少主都精通奇门八卦演绎,他们素来只陪在帝王身边。而这巫凉却是并不进皇宫陪伴圣驾,只****跟随了这容楚。在这坊间,也有不少轻微的言论。
当然这样的言论,并不能够在明面上拿出来说。毕竟随意议论这天下之主的动荡,可是抄家灭九族的大罪!
“正是,现下我可是对你没有丝毫隐瞒了。”容楚长叹一声,说道。
“你既然这般对我和盘托出,就不怕我去了那皇上面前,将这些事全部偶都说出来么?”景盛芜的眸光悄然闪烁,只看着容楚的面容,“或者,我将这事儿的风声放出去,想来那位也不会对你留情吧?”
既然他信任她,景盛芜也不在他的面前矫情。这般直来直去的称呼,却是让两人间的生疏之感悄然拉近了些许。
闻言,容楚这整日都是绷着的面容,却在这一刻露出了笑颜。“我容楚这一生光明磊落,从未怕过任何人,但我这命也不会让任何人拿去。”
说着,他深邃的眸子盯住了景盛芜,“但若是你要,何必这么麻烦,只需说一声,我定给你。”
皇宫官道之上,正独行着一辆轻便的黄花梨木厚布马车。在外面看来,这马车虽然看去也算是名贵,但并不算是什么奢靡之物。
马车内部,却是铺设着上好的大红猩猩毡和那轻纺雪月纱制成的软垫。景盛芜正闭目坐在那软垫之上,并未看向马车外部一眼。
偶然有那宫人不知道情势,上前拦截马车,便有那容王府邸的侍卫上前出示腰牌,一路畅通无阻。很快,便将景盛芜送到了那长乐宫的内殿门前。
“公主,您可算是回来了,奴婢们都担心死了!”见着马车停留在殿门前,景盛芜掀了布帘轻身下来,冷羽等人着忙的迎了上来,眸子里竟然已是含了些许的泪花。
虽然知道本家公主和容世子的交情不浅,但是这般被容楚仿若劫掠将她带走,着实是让冷羽和雪月等人焦急不已。不够她们并不能像是景盛芜般自由出宫,不然几人只怕早便是追到了那宫外去了。
“忙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么。雪月清音,你们快去小厨房看看还有什么没有,上来点子甜食,先让我垫补垫补肚子。”景盛芜面容冰冷,径自进了殿中。“冷羽,你跟我来,其他人都在外面候着。”
长乐宫中一切都没有变化,依然是晨起她离开时候的样子。这个时候儿也快要用午膳了。不过离着晨起过了一个上午而已。
看着那殿外窗格上透进来的阳光,景盛芜都有些茫然。这半天的功夫,她却只觉得是一切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公主,可是那容楚容世子对您说了些不该说的东西?”瞅着景盛芜这般独自坐在殿中,眸中神色不明思索的样子,冷羽轻声问道。
她不像雪月和清音那般没心没肺,又是这宫中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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