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他也得为这娘俩考虑,若他失了手,她们又该落到何等下场,尤其福安这身子,还是此等稀奇的极品,没他护着,难免不会成为那些个亲qín_shòu的玩物。
有些事,还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这两夫妻头一天晚上还在忧心忡忡,这第二天上朝就有人参了方沉一本,针对的就是当年福安设计他成亲一事。
这事十里八村都知道,并不难查,此时发难,也在方沉意料之中。
大家抨击点在于,他后宅之事都处理不了,又怎么担得起教导皇上的太傅一职。
意思就让他要么不做太傅,要么休妻!
在这件事情上定安侯他们与方沉产生了分歧。
定安侯他们认为,女人如衣服,休了就休了,对付了眼前这事,要什么美人没有。
似乎所有人都觉得休妻才是上上策,可是方沉拒绝了这个提议,他决定以退为进,正好休息两天,毕竟由他教导小胖子这么久,小胖子的进步大家有目共睹,现在换人,谁也无法保证教的能比他好,皇上可不比其他学生。
是以,当方沉在朝上当众摘了乌纱帽,惊呆了一众人,毕竟在各位三妻四妾的大人们眼里,一个恶毒女人和太傅一职比起来实在是太不值一提了。
方沉只事先与定安侯与小胖子打了个招呼,是以场上只这两人淡定着。
主要需要小胖子配合,配合不闹腾,不说话,让他能顺利走掉。
方沉将乌纱帽取下,代表身份的印章留下,便施施然走了,在场的众位,无一不觉得他是傻子,也钦佩着,毕竟没一个人认为自己能像他一般拿的起放的下。
最生气的当属国舅爷,他准备的后招都没用了!
原本在他们预料中,在权利和女人之间,是个人都会选至高无上的权利,所以只要方沉在朝上说出休妻,他安排的人便会将这事添油加醋传出去,为了功名利禄抛弃糟糠之妻,这品行还如何做帝师?
尤其是当初他还有那一副颇有争议的对联,虽过去这么久了,但只要再找人说出来,配合着此事,那就是啪啪打脸了。
此事定安侯原本不许方沉这么做,也是想通了这关节才准了。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此事宣扬出去,坐实了方沉视功名利禄为无物的清高品格。
一时间,方沉在学子中名声大振,有许多书院听说他罢官,便纷纷抛出橄榄枝,请他到书院做夫子。
方沉全都拒了,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自然是带着娘亲,带着媳妇,趁着春日风光正好,微风不燥,出门游玩去了。
四月是放风筝的好日子,趁着阳光明媚就一起去了京郊别苑。
风筝是方沉自个儿做的,一只春燕。
福安给上了色,拿着爱不释手。
“没想到你还记得怎么做风筝。”福安说道。以前在学堂的时候,韩夫子教过他们做风筝,做完了就一起去外面放风筝。
“福儿忘记了?不是以前每年韩夫子都带我们做过风筝?”方沉问着,凑过去亲了她一下。
福安点点头,“那时候不是两人两人一起做风筝嘛,我嫌竹子割手,就只负责上色,其他的就交给夏茗了。”
方沉敛了笑容,又是夏茗?他们以前有这么亲近吗?
小时候对福安没什么好感,他并不怎么注意她的事,只要她不来烦他就万幸了,哪还会去记着她的事,印象中对她的印象都是不好的。
福安自顾自继续说着:“他那时可嫌弃我了,嫌我碍手碍脚,矫情借口多,偷懒不干活,上色也丑,白瞎了他画的风筝。”
“明明福安上色挺好看的呀!相公你觉得呢?”福安拿着上好色的风筝在他面前晃。
甜蜜的别苑生活
方沉点点头,“福儿画得很好。”
她说到上色他倒是想起一些事情,那时候每年三四月韩夫子都会带着他们做风筝,两人一组做,做好了就一起放风筝比赛。
那时候他通常都是和林云清一组,记得有一年,他和夏茗站在一块放,他和林云清还嘲笑过他那丑风筝,问他是不是用脚画的,竟然这么丑。
不过记得那时福安并没和他在一块。
“就说不是我上色不好,明明就是他画的不好,那次还莫名其妙的冲我发火,后来就再不和我一起做风筝了。”
方沉暗暗勾了嘴角,她说的不会刚好就是他想得那一次吧?
“咳,那后来呢,你和谁一起做风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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