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晚,贾彩兰做了一个梦,梦到大狗脸上全是血跪在她面前,贾彩兰一激灵就打了个冷颤灵醒了过来,虽然醒过来了,可是梦里的那个景象记得清清楚楚,她有三年多没见上大狗的面了,以前还要闹着去找大狗,在大狗那住上一段时间,可二狗不带她去她也没辙。
三年没有大狗的音信,是不是大狗出事了啊?她老了,就担心儿子,怕儿子出事,贾彩兰一想到这就再也睡不着了,下了床到了二狗门口,想把二狗叫出来问问大狗的事,到了门口又走了,到了明天早上再问吧,这两口刚睡下,打搅他们睡觉也不好。
贾彩兰这一夜都没睡好,睁开眼闭上眼都是大狗血淋淋的样子,提心吊胆过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二狗和桃子都起来了,准备去忙活事了,贾彩兰急忙从床上下来,把二狗拉到了一边,紧张地问道:“二狗,你哥他人咋样了啊?是不是还在城里啊?”
二狗看到贾彩兰这个样子,还以为她知道了大狗坐监狱的事,就说道:“妈,我哥没事的,你别听村里人胡说八道。”
贾彩兰说道:“村里人说啥了啊?我啥都不知道?你们到底都瞒我啥了?”
二狗急忙说道:“哦,村里人也没说啥,我还忙着,要赶紧走,小桃睡着,你多听听动静,我走了。”
贾彩兰说道:“你先别走,我的话你还没回答呢,你哥到底出啥事了?就是出啥事了也别瞒着我啊,快说啊,我都急死了。”
二狗笑笑说道:“妈,我哥真没事,他是在城里当老板呢,不回家是因为忙,柱子就跟我哥在一起,你看柱子也没回来啊?等有时间我给他打电话,看他有时间了就让他回来一趟。”
贾彩兰说道:“二狗,你不知道,妈昨晚上做了一个梦,你哥满脸是血的跪在我面前,把我都要吓死了,我担心你哥会出啥事,你现在就带着我去给你哥打电话,我要听到你哥的声音我才能放心。”
二狗这下为难了,要是去打电话,大狗的事非露馅不可,就是想在大狗公司找柱子冒充大狗,那也得提前说好了啊。
二狗笑着说道:“妈,要不我把大狗提前联系好,约好了时间,然后你在和大狗通电话好不好?”
贾彩兰拉着二狗就往外走,说道:“不行,我担心大狗担心了一夜,我现在就要听到大狗说话的声音,以前让你带着我去城里找他你不带我去,现在有了电话方便了,打个电话听听声音也行啊,走哇。”
二狗和贾彩兰出了屋门,桃子还等在门口那,二狗拉了一下桃子的衣角,让她等一下,然后对着贾彩兰说道:“妈,你走的慢,你先去宾馆,我让桃子去到公司说一声,我晚去一会。”
等贾彩兰走后,二狗急忙说道:“桃子,你赶紧去公司,让公司的小高守在电话机旁边,给他叮嘱好,一会要他以大狗的身份跟咱妈说几句话。”
桃子不解地说道:“你在搞啥鬼啊?谁不知道我以前和大狗的事,我咋好意思跟小高开这个口啊?”
二狗说道:“咱妈现在非要跟大狗通电话不可,我有啥办法?只得想出这个办法来,就照我说的去办,我一会在宾馆把电话打到公司,让小高听电话就行,快去啊。“
桃子哦了一声,急忙去了公司,二狗把这边安排妥当了,才追上贾彩兰,带上她去桃园宾馆打这个电话,二狗心里想着,大狗进去马上就要三年了,也该出来了啊,想着他这三年在监狱里过的也够苦的,以前对他的恨,也没必要去计较了,出来了就是弟兄。
贾彩兰跟“大狗”通了电话,这才放心了。
渭南的一座监狱里,院子里停着两辆卡车,狱警带着一队犯人准备去劳动,这些犯人在狱警的吆喝下依次上车,大狗看到了孙二饼也在另一队犯人的行列里,愤怒的眼睛里都能冒出火来。
在一次给犯人的演出活动的会场,大狗看到过孙二饼一次,那时候他就想找个机会狠狠收拾他,可是那次人太多,四周坐满了狱警,他没机会去收拾,最后没在见过他,没想到今天要去劳动了,能一起去,这机会太好了。
大狗在监狱里已经待了两年多了,原来给他判的是三年的刑期,再有几个月他就能出去了,一想着出去能恢复自由,能和刘真朝夕相处,他就兴奋不已,但是自己出去了,要想再收拾孙二饼那就更困难了,所以他打定主意,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达到目的。
犯人上车后,武警和狱警也上了车,卡车载着这些犯人出了监狱大门,向郊外驶去,这些犯人平常都在监狱里,看着手掌大那么一片天,早都闷死了。
卡车开到了郊外的一个采石场里,随车来的十几名武警在四周的山上撒上了岗哨,狱警过来,让这些犯人站成两排,给他们讲纪律,就在站队的时候,大狗有意和孙二饼挨在了一起,这样分派活的时候就能把他们分在一起。
孙二饼也看到了大狗,脸如死灰,他一直盼着能有外出劳动的机会,好借机逃跑,如果大狗缠着他,他就没办法实施他的计划了。
大狗果然和孙二饼分到了一组,两人拿着钢钎、绳索、木杠子去石料厂抬石块,孙二饼看到大狗冷笑的样子,心里就发虚。
孙二饼讨好地说道:“大狗,一会干活我多干点,你多休息一点,别这样看着我就行。”
大狗冷笑着说道:“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赎罪啊?妈的,要不是你和李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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