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沉,祝曜渊柔声道:“这是扳指,握紧,扣响它。”
袁平江极轻地一笑,说不出什么意味,自动退后半步。
钟文冉心跳如鼓,手却很稳,他长期做实验,再紧张手也不能抖是基本功。
但他没有按照祝曜渊给他的路线来开枪,枪口向下,对着袁百川的大腿摁下了扳指!
砰!——袁百川应声倒地!
袁百川脸上涕泗纵横,大腿剧烈抽搐,血溅出来,他瞪大了眼珠子,嘴中“啊啊”两声,想伸手去捂伤口,却因为被绑着不能动弹。
“这一下,”钟文冉脸上有泪,“是替那些o打的。”
——砰!
又是一枪,这次换了左腿,钟文冉咬紧牙齿:“这一下,是替我的家人。”
因为实在太疼了,袁百川张大嘴巴,开口要求他给个痛快,然而钟文冉不给他机会,只听“砰!砰!砰!”三枪连发,袁百川的胳膊、肩膀各中一枪,还有一枪因为后坐力没打中,钟文冉左手握住右手手腕,虎口好像失去了知觉。
祝曜渊连忙扶住他。
钟文冉反手把枪递给他,似乎疲惫至极,轻道:“就这样吧。”
不远处丛林晨露初醒,偶尔有几只鸟飞掠而过,他抬眼看向那一轮金黄的太阳,万物铺上了层光辉,万道霞光向天际延伸,好像彩色绚丽的纱衣。
砰!最后一声枪响。
袁平江放下手臂,袁百川躺在地上,张大了嘴巴,鲜血流淌了一地。
*
一个月后,钟文冉穿着睡衣正看电视,新闻里播放着最新查获的违法交易地点,有大量春.药、强力抑制剂和许许多多违禁药,其中捕获十个嫌疑人。
钟文冉看见电视上的嫌疑人排队走向监狱,突然发现其中一个有些眼熟,但打了马赛克,看不出来是谁。
镜头转播到审问环节,正好是这个人的审问视频。
有人问他:“为什么你的信息几年前还显示你是o?”
他淡道:“我是转性人,做过手术。”
钟文冉听他的声音和经历,这才发现是杨嘉,他有些惊讶,然而内心并没有什么波动。
杨嘉的手术不是他做的,究竟是谁做的他也没了解的兴趣。
新闻镜头一转,法庭上法官宣布,杨嘉等几人涉嫌扰乱市场秩序,引诱o购买有害药品,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他手指刚想摁下遥控器换台,这时家门被敲响了,他过去开门,还以为是外卖,结果却是祝曜渊。
袁百川死后的一星期,钟文冉状态调整回来,先是在研究所辞了职,而后把祝曜渊从家里赶了出去。
祝曜渊百思不得其解,日日上门来纠缠,直到有次钟文冉受不了跟他透了次底:“你要不要想想之前自己做了什么?提示你下,我的标记?”
他这是翻旧账了,祝曜渊还挺委屈:“我那不是急了没办法……再说你也接受我——”
钟文冉不等他说完就要关门。
“哎等等!等等!”祝曜渊想也没想把手伸进门缝里,被夹得哀嚎一声,见钟文冉吓得连忙把门打开,连忙顺势往门里挤,边挤边呼痛,“谋杀亲夫啊你。”
此时电视主持人正说到:“前两日,我国第七十三位国王起草完成《o保护法》,并表示要废除国家匹配制度。帝国大会上,他表示:人民是有思想、独立的个体,并不应该为生育所束缚,哪怕是微乎其微并不起眼的生命,也应该得到活着的尊重,弱小不是罪,恃强凌弱才是罪。”
两人同时安静下来,看完这条新闻。钟文冉叹口气,道:“我刚刚在新闻上看见杨嘉了,他因为在黑市倒卖药品被捕,还判了刑,这位国王重新掌权,看他办事雷厉风行,应该是不想再重复之前的历史了。”
“其实吧,我觉得,”祝曜渊默默凑近他,突然一把搂住他的腰,“我们还是先别管别人了。”
钟文冉闪身避过,拿手指抵住他的胸膛,面色平淡:“不说别人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出去了。”
祝曜渊发出比夹手还惨烈的哀嚎:“为什么啊!”
他吵吵嚷嚷,边说还动手动脚,活像个流氓,钟文冉这次躲避不及,让他摸了好几把腰,面颊浮上层红晕。
“嫌我不够好?嫌我不疼你?”祝曜渊逼近一步,钟文冉就后退一步,突然,他的腿碰到了玻璃桌,被绊得往后仰——眼见就摔了,祝曜渊猛地拉了他一把。
这一把正好让他投怀入抱,祝曜渊温香软玉抱满怀,凑近钟文冉的腺体,用鼻尖顶着那里,闷声道:“别闹了吧,乖。”
往常钟文冉早该软了身子,任他为所欲为,可现在的钟文冉皮笑肉不笑,像条蛇一样从他怀中滑出去。
他的唇角勾勒出一抹笑意,终于有了些青年时的生动。
他说:“就闹。”
作者有话要说:没竹笋炒肉了,有爆浆子弹。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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