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知道如何催吐,她不能把吞下的jīng_yè弄出来,只好通过不停喝水来稀
释,可,总感觉喝再多水也还是很恶心。
「可恶……还是感觉肚子里很恶心,也没有办法不去想——」心理想着这些,
颜菸面色如常地递还水壶给蒋实强。
发现了身边几个人的神色异样,她擦擦嘴角的水渍,转过头去声色俱厉的呵
斥,「愣什么神!想掉队吗」。
穆司龄带领部队进入蕯城时已是午夜。
对这件事,颜以安很疑惑,不过也没有多说。在广场上简单地迎接时,只是
面无表情地拍了拍穆司龄的肩膀,「大敌当前,实应戮力同心也」。
刀光一闪,一根足有人腰粗细的木桩从中而断,却只发出了一声如同割过软
泥般的声音。
这种木桩取材于铜椴树,木质十分坚硬,且又如此之粗,就算用锯子去锯,
也要锯好一阵才会断。可是这一刀劈过,断口极为光滑。更难得的是,这木桩并
不是埋在地上,而是直直树立着的的。这一刀的力道、准头,实在不作第二人想。
见这一刀竟有如斯威力,边上几个年轻的士卒全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看着
那个持刀站立的妙龄女郎,不由想道:「怪不得颜将军每战都敢冲锋陷阵,手刃
数百戎虏,有道是艺高人胆大,这种刀法,天下有几人使得出来?」。
颜菸只不过是个不到二十的女子,但她的刀枪却使得比无数男人还好。但此
刻看着那木桩,她眼里没有一点点骄傲,而是闪过一丝焦虑。
「这几天虽然没有战事,但训练依然要按最大幅度来,战技如逆水行舟,不
进则退。」她的语气尽量装得很平静。
不说别的,只是两个月前,攻取一座城池时有几千敌军据北门坚守不退,她
一怒之下,将城门前一根二尺粗石柱砍成两半,这些最崇敬英豪的异域之人受了
震慑,纷纷落荒而逃。但颜菸能感觉到,现在体内的气力只能调动一半左右。假
如再有那石柱,自己肯定是砍不开了。
所以一定要尽快找到应对酷寒的方法,不然就只有全军覆没或者议和了,而
敌人愿不愿意议和也是个未知数。
她把佩刀插在地上,扫视一圈面前的这些士兵,看他们点点头,又继续说:
「看到了没有?马上刀法,不在花哨,只在三个字:狠,稳,准。这三字也是一
切击刺之术的根本,出手要狠,双臂要稳,刀口要准。你们不要看这木桩粗,其
实就算是生铁,本身也有纹理在。你们若能在纹理上发出迅猛一击,便是生铁也
能破开。来,你们试试」。
这话一出,那几个兵都有些变色,有一个勉强地笑了:「颜将军,您也太看
得起我们了,我们资质不好,雷霆劲的境界和您可谓天壤之别」。
这话说得也是。东土自古有好武之风,雷霆劲是入伍士兵都必须练习的功法,
用来提升力量的发挥与运用。这功法市面上花个两三文钱就可买到,一共二十层,
路数也简单,但很少有人能练到十层以上。
还有一点她从未说过,那就是她不仅学习外家武学,还修习了一门名曰三御
分光的内力,说起来还是在帝京文海院借阅图书时偶然发现的,她十分喜爱就顺
手牵羊了,如今已过了十多年,依然无人发现她的「偷盗」行为。
颜菸捋捋被汗液沾在耳上的发丝,笑了笑:「当然不是用这么粗的,你们可
以用细一点的木桩练起。而且,我的雷霆劲虽然已经到了十三层,你们现在都在
七八层吧?刻苦练习下去,超过我也很有可能」。
七八层看似很低,但若是三四个士卒互相配合,武林中的许多豪侠只身应对,
也要被慢慢磨死。
一个士兵又立了几根木桩,准备继续练习,颜菸只是看了看他们的动作,便
摇摇头,走上前去挨个贴身指点。
平时训练都只在粗布衬衣外面穿着一分厚的牛皮软甲,即使是将军也不例外。
颜菸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rǔ_fáng过于巨大,把皮甲都顶出了一对圆形凸起,原本
覆盖大半个躯干的软甲,竟似小了一圈。
如此近距离身体接触,傲人巨峰难免会磨蹭到士兵的手臂。这些男人正血气
方刚,当然知道将军的奶子正在和自己零距离接触,淡淡的chù_nǚ幽香散发、飘荡,
刺激着雄性本能。
但他们却不敢回头看一眼,只能尽力把精力集中到眼前的木头上。而其他的
兵就肆无忌惮了,目光恶狠狠地上下逡巡,视奸这具shú_nǚ般的ròu_tǐ。
对这个女将军,他们的钦佩与服膺是发自肺腑,但颜菸的身体太过诱人,他
们真个是不得不幻想。
颜菸看一个士兵在指点下成功砍断一根木头,就向后退了几步,众士兵赶紧
收起急色的嘴脸。
她把目光移向其他人,眼里却露出了疑惑,指着一个老一些的兵,「你怎么
流鼻血了,天气再冷也不至于吧」。
那个兵还以为被发现了,现在又松了一口气,躬身回答,「禀将军,末将昨
天多食了些灯笼椒,许是因此上火,导致易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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