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决定了,嗯──话说回来,他铁定是曾经给喂养者带来过不少麻烦,
才会如此积极的改变自己。
而那些新的观念,大概都是和术素一起灌输的;虽然这类理论与凡诺留下的
资料不符,可单靠言语,是不可能让一个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改变那么多的。此
外,脱离处子之身,大概也让他的某些想法重新归零。
说到洗涤灵魂,性刺激的影响力,通常是召幻术所没法比的。
喂养者的好球带实在惊人,而这也早就已经不是新闻了。
大家都认为泠已经彻底变了,并认为这才是最好的结局。但我想看的,是假
面具之下的东西;那通常会与童年连接,最接近核心,并带有大量的阴影。
泥曾说「泠就跟许多经典故事中的管家一样」,哼,我才不相信呢。
因为长得非常极端,所以更积极於培养自己的内在美;目前看来,他还算成
功,但这终究是有极限的。
我想要撕下他的假面具,让他在喂养者面前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只要给我
逮到他的弱点──嗯,我也不是非要这样干才行,只是才刚复原没多久,总要先
设立一到两个生活目标。
嘴角上扬的我,把下巴抬得更高。看样子,我应该要做得更过分一点;不只
是继续针对他的外型,也要在其他地方多下点猛药。
丝和泥在看到我的所作所为后,应该会有不少意见。至於蜜,她八成也不会
给我好脸色看。但对於我的重生,他们应该不至於一点也不期待,对吧?
话说回来,喂养者的子宫还真了不起。
大家都说她是「一个不曾生过小孩的年轻女性」,真不敢相信,我想,吞下
一大口口水。
更酷的是,她选择自然产,最近的女孩都这么有胆量吗?
往后,有好长一段时间,她都得依赖幻象;不然若是给经验老到的接生婆看
到,很有可能会引起某种程度的骚动
泠曾说:「在这之前,只有两个触手生物曾尝试进去过」。
从头到脚,整个人压缩;不是他或蜜,我猜,依照他们的个性,就算有机会
尝试新的花样,也会选择把机会让给别人;这与胆小或大方都没有关系,真正要
说的话,应该是保守──或体贴──的表现。
那就是丝和泥了,我想,低下头;「体型庞大」倒不是什么问题,因为我们
压缩后的体积,通常都比化为胎儿要来得小。
在我恢复之前,抢着让喂养者预习当母亲的乐趣,当初,她们可能根本没想
这么多,只是觉得那样做很新奇。
虽然我曾因「时间点的落后」而感到挫折,但仔细想想,要是没有他们,我
重生的日期极可能会往后延,生产的过程搞不好也没法像现在这样顺利
话说,之所以选择在海边生产,是因为我比预期中还要早出来;大家都没手
忙脚乱,可见早有心理准备。
不用打针或剖腹,是再好也不过的了。
元气大伤是必然的结果,我想,嘴角下垂;失血量只是在安全范围内,用的
力气也未少到可以忽略的地步。
将近一个月没法好好的站或走,也一定会导致某种程度的肌肉退化;但谈到
喂养者的复健,蜜只是抬高鬍鬚,说:「那铁定难不倒她」。
对喂养者深具信心的蜜,尾巴摇个不停。这类依据经验所导出的结论,通常
都不带有任何扭曲的成分。只是──不晓得为什么──看到蜜一脸平和的样子,
我还真想吐槽两句。
难得来到海边,却没法下水,喂养者应该会觉得很扫兴吧;好像连吃的东西
都会有所限制;这样的话,行程安排就得更加保守;不像是设计给年轻人的,我
想,几乎没有度假的感觉。
有趣的是,早在出发前,喂养者就曾强调:「随便在海边晃两圈,玩乐的感
觉也不会少太多」。满脸笑容的她,还说:「等到身材恢复后,我又可以穿回两
件式的泳装了」。
没有留下疤痕,可腰上的妊娠纹,还是会影响她穿泳装的兴致
就算喂养者的肚子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我们也不会有意见。
「开什么玩笑」。我说,轻咬双唇。
其他的不提,光是亲眼见到喂养者流了那么多血,就让我觉得自己好对不起
他。而即便是在这之前,任何会让我们联想到忘恩负义的行为或想法,也会让我
们觉得难以忍受;也许没我特别表示些什么,但──他们应该都晓得──基本的
常识,我还是有的。
在得知不需要依赖外科手术时,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倒不是我们对比基尼等
暴露度高的衣物有多强烈的执着,而是我们都不想再於喂养者的身上留下伤痕。
一直以来,喂养者的负担都是最重的;在他的面前,我们无论累积什么样的
压力,都显得微不足道。
往后,蜜在複习今天所经历的这几段时,搞不好会喜极而泣;听起来很夸张,
但至少很符合她的年纪。
喂养者才刚睡着没多久,丝和泥就开始手舞足蹈。若不是担心会扬起太多沙
尘,这两个人搞不好还会在地上打滚。
至少,在那个时候,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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