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出于一些隐私原因,他不想在搭档关系中示弱。
「那么该从哪里起步呢?」
「耶?!这是个纠结的问题,就和人类吃鹅肝酱该从盘子的哪一方开动一样
啊~ 」
「反正都会吃完的,那他也最终会被玩坏,不如俄罗斯转盘吧。」
钢珠落在红黑的边界,科莱米提宣判道:「先从男孩的后庭入手吧!」
响亮的巴掌在安德鲁挺翘的臀部奏鸣,身子不住微热颤抖的他不禁担忧这会
否是「猫与狗」这对搭档平等关系的丧钟。
「反应也太冷淡了吧~ 」
「居然现在都还没kāi_bāo的说~ 」
素手套上那茁壮玉竹,ok型的兰花手势熟练地从竹根往天空扶摇。
「呃~ 」
竹笋释放顶端的新芽,得到回应的女郎异常高兴。
「这才对嘛~ 」
乳胶手套为虎作伥,灵巧的手指探入男孩的幼穴,荒诞的冒险由此谱写。
揉、拈、研、掏、震。
气喘如耕牛,狩魔人的「武器」保养得相当完善,雄赳赳、气昂昂的态势想
必会让自己的前辈们也为之叹服。
深谙五行奥义的科莱米提翘起嘴角,满足于自己正在创造的杰作,不过她并
不打算继续按照常理出牌。
蓦地停下手指的「弹奏」,半魅魔从搭档雄健的背后踱至他的身前,揪着那
胸前脆弱的红豆,凑在耳边低语:「是不是在期待其他惩罚呢?我的忠犬~ 」
「并并没有」
「犯人是没有叫嚷的权力的。」沉重的膝踢轻巧地顶在安德鲁的下身,把控
的游刃有余的力道在数秒内统摄住了囚徒的m力。
「哎快乐的演习时间还有二十分钟结束,鉴于你这家伙的性冷淡,我还
是选择放置y吧~ 届时我会回来的,得赶上卖场的临场促销啊~ 」
在男孩的后庭插上一支微温的长蜡,吻过他的额头,女郎戴上漆黑口罩、格
纹冬帽与深色围巾,打扮得严严实实,意欲出门。
「要记得早点回来啊。」安德鲁难得讲出了弱气的话语,当然这也是无奈之
举。
「了不得她竟然学会了欲擒故纵的把戏。」
解开束缚,活动筋骨,狩魔人懵然瞧见抱着一坨食材的半魅魔陶醉于夜宵的
制作。
「明明安全屋里的速食棒还多着很麻烦的女人但是,吃着朴实无华
的番薯炖汤,倒也」放下汤勺,刘海下的棕色瞳孔再度转凉。「不行不
能」
「怎么?不好吃吗?」
哼着小曲的人妻凑在搭档的耳边,那里还有适才训练留下的湿痕。
「没没什么,谢谢你的手艺,猫。」
「唉说了多少次了,不在任务时间,叫我希尔丽斯就行了。」
姓氏为科莱米提的女子先是皱眉,后又打趣戏弄道:「难道我的安德鲁
你是在暗示我叫你犬这个代号吗?还是先前的忠犬呢?」
围裙未能覆盖的臀下特意开了放任魅魔尻尾活动的小孔,半魅魔摆动着深紫
色的箭尾,两臂抱胸,挺立沟壑之余一手还举着湿漉的汤勺,掠过未经粉饰的粉
唇。
狩魔人不敢多看,礼节性地道声晚安,飞也似地钻回自己的寝室内。
「什么嘛」
放下正要宠幸的汤勺,对着盛放油渍碗筷的厨间,人妻垂头丧气,听前辈的
经验,这时候应该已经和搭档玩起了各种项目才对的说。
「真是块迂腐的木头」
不愿违背搭档心意,惑控勾引的魅魔如是埋汰道。
不,是半魅魔。
她内心暗暗补充。
倘若说yín_mó是靠狂野性技的快乐攻击闻名于地下世界,那魅魔无疑是心灵领
域的情爱宰,她们的狩猎和原始的同胞相较之下文雅许多,但也在和狩魔人联
盟的作中造成了诸多困扰。
街灯忠实地守护着流浪汉,使他们免受黑夜的侵蚀。
自那年在乌克兰的投资随政局的动荡化为乌有以后,波多尔斯基义不容辞地
加入了这份四海为家的洒脱职业。在金融业担当多年经纪人却无法进入中上层,
他还并未沾染上那些糜烂的xìng_ài派对和各色违禁药品,于是他只得拧开怀内的不
锈钢扁酒壶,咽下所剩无几的劣酒。
以前是酒里掺水,现在是水里掺酒,未来?
说不定掺些明胶,能把这饮料做成果冻形状。
指尖摸过粗糙的凸起,这件身上最为昂贵的金属制品还是二女儿用上班的第
一桶金为他购得的,然而他现在却为了不让债务牵连到家庭而选择出走。
命运多舛,世事难料。
「怎么了?」锉刀般难听的沙哑男声稍响则止。
「有个酒鬼而已,和任务没什么相关。」
不遑多让的烟酒嗓子发表意见,却属于一个女人。
「调查确凿?」
「如果是假的,我就把分部的基佬秃顶负责人当我一个礼拜的尿壶,这样能
解决我起夜的生理紧张。」
女人毫不顾忌地呕出黑色荤段子和她今天融入夜色的打扮一般。
波多尔斯基不由自地望向街边远处的双人组,却难耐男人的催眠符咒从高
处缓缓飘下,沾染雪水后送他彻底进入梦乡。
「人造血族的可能制造工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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