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里面的胎儿应该已裹满jīng_yè。
第十三个男人nèi_shè过后,一名医官阻止了后面排队的人,再度用手
指伸入子宫颈测量,跟菲力普说:「开七指了。」「嗯...啊...」曦晨用力想将胎儿挤出子宫,清纯又憔悴的脸蛋露出辛苦神色,但不
时又被胎儿摩擦子宫颈的快感弄到高潮呻吟。
那些残忍的人又缩短绑住她奶尖和yīn_dì的绳子,多重的折磨刺激,
让她不敌快感晕厥过去。
医官急忙为她注射胰岛素,又从亢奋中甦醒的曦晨,继续未完的肉
体酷刑。
「嗯...啊...嗯...」她卖力生产的娇喘不绝于
耳,不知是来自母性想将胎儿产下,或者只是痒到快失去理智的原始反应。
那些男人还没放过她,点燃蜡烛,将炙热的烛油滴在她的rǔ_fáng和孕
肚,让她痛苦哀鸣。
红色的烛液,在覆了一层厚油的光亮胴体上滑动,冒出了炙热的白
烟。
「呜...嗯...呜...」全身将麻绳扯到彷彿要断
的曦晨,两张美丽脚掌十趾紧握,两颗奶尖已经变成长条,洁白的椒乳看得见肌
肤下澹青色血管,奶汁不断流下来。
ròu_tǐ的折磨使她不自觉更用力生产,yīn_dào口一直慢慢撑大缩小。
「唔...嗯..」
终于,漫长的煎熬有了成果,胎儿头部似乎已抵达子宫颈外口。
那些男人帮忙拉开她的yīn_hù,只见湿红黏腻的肉壁深处,已张开有
乒乓球大的颈口,看得见一小片小孩的头盖。
「啊...嗯啊...」曦晨辛苦地弯起头、看着自己张
开的下体,一边继续用力、却又控制不住胎儿摩擦造成的高潮痉挛,尿孔一直冒
出豆花状的分泌物。
「呜...嗯...」强烈高潮令她快融化晕厥,但在胰
岛素的作用下,又没办法失去意识。
终于,婴儿的头整颗鑽出子宫颈,曦晨激烈哀吟,一条白色浓浆,
直接从尿孔喷出,射在被吊在她前面的我身上,从我肚子慢慢往下滑,那炙热的
温度,就像刚煮好的白粥。
「嗯...唔...」婴儿的头慢慢挤出yīn_dào,被磨擦的
发达g点,不断从尿孔喷吐出雌性前列腺分泌物,弄得赤裸的两腿间和下面棉被
一片狼籍,曦晨高潮到一直抽搐,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呜...」终于在全身抽搐中,血淋淋的胎儿被拉出来。
这时只听「啵!」
一声,那根塞在她鼓起括约肌中心的肛栓也因为她用力挤压而跟着喷出。
尿水、前列腺分泌物和清肠过后的乾淨浣肠油,随同胴体的痉挛一
起喷出...=================曦晨从生
产完的筋疲力竭中,过了约半小时才渐渐醒来。
髮丝凌乱花容憔悴的她,仍旧楚楚动人。
菲力普抱着那个新生儿,送到仍被绑在长桌上的曦晨面前。
「妳的小孩,看一下吧。」我闭上眼,不忍看见她的表情。
但眼睛不见,却塞不住耳朵。
只听她急促的呼吸,几秒钟后,她虚弱地哭泣。
「不...这不是我的...小孩...你骗我...」
「上百隻眼睛看着他从妳的两腿间鑽出来,妳还想不认帐?」
菲力普残酷地冷笑。
「浩...他跟浩...一点都不像...」
泪花在她大眼中打转,颤抖的声音充满不甘。
「谁说他是浩的种?」菲力普又再残忍打击她:「那天在
妳肚子里下种的,从头到尾都是妳已经死掉的丈夫郑阿斌,只是妳眼睛被矇住不
知道而已。」「怎么可以这样...我不信...浩他会骗我...」
曦晨哽咽激动地说。
看着自己的正妹前妻还执迷不悟,我只能用悲哀来为她和自己下注
解。
「信不信跟我一点关係都没有,但...这个婴儿的样子,不就是
最好的证明吗?哈哈哈」
菲力普说。
dil
(全拼)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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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晨再也没话说,两行不甘心的泪水瞬间滑落她脸颊,慢慢将脸偏
开。
「啧啧啧!」
菲力普并不放过她:「这是什么母亲啊?看见婴儿长得丑又是智障,就不认
了吗?」把脸偏向一旁的曦晨,强忍着激动在颤抖。
他抱的那个婴儿,眉宇跟郑阿斌七分像,不用验dna就能百分百
肯定是他的种。
而且前额脑肿程度比郑阿斌还严重,手脚也有些残障。
「还不肯接受事实?」
菲力普硬将仍被绑在分娩桌上的曦晨脸转回来:「我叫妳一厢情愿爱的浩亲
自来跟妳说好了。」「不...」
曦晨瞪着菲力普,强忍心情激动:「我不要让他看到我这样...」
她自分娩完,都还被用一样的方式绑在桌子上,那些人没有立刻听她鬆绑的意
思。
刚刚生出婴儿,还没合起来的黏湿肉穴,yīn_dào口有点鬆开,这种难
堪的模样,除非是孩子的父亲,否则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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