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迷津。您的伤势若不早些处理,日后若是溃烂了要有大麻烦。」
被师侄横身抱在怀里,他没有半分逾矩只是托着肩膀,搂着膝弯。可心中发
散的绮念遐思漫飞,臀儿正朝地下拱着,会不会多陷落半分便抵着阳物?胯间缠
布早被润得透了,百媚之香再无半分遮拦,散逸得周身皆是,日后又如何面对师
侄?
连疼痛都会变成快意。十二年前他还是小孩子,那天后山荒野的一切,不知
他还记不记得……
沉思中的陆菲嫣被开门声打断,顾盼撅着润唇道:「娘,大师兄下山去了。」
将手中的锦盒放下道:「他托我给您带来的,是什么?」
「娘也不知。」收起纷乱的心思,见女儿一脸郁郁,料得两人青梅竹马,至
今首次分离必然不舍,一边打开锦盒一边安慰道:「盼儿乖乖练好武功,便可下
山找你师兄去啦,到时娘绝不拦着。」
「大师兄也这么说,盼儿一定好好用功。?这是什么?」顾盼一
脸悠然神往,山下的世界,她也期盼许久。
「怕是什么宁心静气的法门吧,这个征儿,以为学了了不起,倒
要给为娘传授功夫来着了。」
揭开,只见页上用炭笔绘着一个人体,虽是画工粗糙仍见不着片
缕,胸臀可辩。陆菲嫣面红耳赤赶忙合上,支使顾盼道:「好啦,你今日的《浮
云七绝》尚未修习,功课不可一日拉下。快去快去,顺道请你爹爹过来一趟。」
快速将阅览一遍,尾页上吴征注明道:此法自所出,
师姑心魔炽盛时可依法克制。只是人体一物最为神奇,强行压抑殊无益处,还需
另寻他法才是。
吴征说得隐晦,陆菲嫣自知心魔是为何物,不由怔怔出神。
「夫人,伤势可好些了?」顾不凡不就来到,对这位矛盾重重的妻子,他也
时常心怀歉意,只是现实如此徒呼奈何。
「无碍,你坐,我有事与你相商。」
「夫人请说。」
「我有意将盼儿许与吴征,你意下如何?」将女儿许配给他成了一家人,江
州之事……便算过去了吧?再不致因此心中有刺难以自处,也再没了任何绮念。
吴征一行浩荡浩荡五十余人,六辆马车向成都进发,一路跋山涉水,看不尽
沿途瑰丽风光。
这一日远远望见前方人烟聚集,正是一座小城。没有高大的城墙,没有沿途
巡逻的兵丁,一切仍显秩序井然。
这里是韩城,车骑将军封侯之地。韩家初封侯时这里不过是一亭大小,原唤
作沉亭。随着韩家官儿越做越大,沉亭也越发兴旺。韩家从亭侯,乡侯,到得韩
破军封了县侯时,圣上索性将此地改为韩城。
六世的经营,韩城里里外外早都在韩家掌控之下。即使是圣命到此,没有韩
家配合也将寸步难行。因此所谓维持治安的兵丁根本不需要,谁敢在韩家名震天
下的「血衣寒」眼皮子底下放肆?入了韩城,任谁都要老老实实按韩家的规矩来。
「大师兄,咱们到了,前边便是韩城。」戴志杰这幅活地图在场,到哪都是
一清二楚。
吴征也认出了此地,心中正心潮澎湃。七年前的旧事深刻于脑海,韩小姐在
战场的英姿令他心折不已,悲惨的遭遇又让他万分怜惜。正是这段往事让他放弃
了混吃等死的人生目标,对这位奇女子更是悠然神往。
「上门拜访这么多人叨扰人家,在外用过饭安顿好,咱们三人前去拜访韩侯
即可。」一路上大多事务都由戴志杰规划,拿决断的则是吴征。——师祖朱泊从
下山开始便懒洋洋地混在马车上,啥也不管。
「小姐,昆仑派的弟子门到了城门口,正在客店落脚用餐呢。」春雨笑盈盈
地看着仍是仕子打扮的韩小姐禀报道。
「哦?」韩小姐点漆般的眼眸溜溜直转:「世人都传他聪明伶俐,倒要看看
……咳咳……到了韩城竟敢不先来拜见主人,明显是不知好歹大不敬!哼,谁与
我前去是问?」
「小姐,在下愿往!」
「甚好,去传我口谕拿吴征回来!」
昆仑弟子一行正于城门口客店用餐,人数众多店堂里难以坐下,吴征不喜内
里气闷,特地吩咐在店门口摆下桌椅。微风习习,虽菜色滋味一般,吃着倒是惬
意。
远远望见一行人呼喝着直奔小店,路上行人意态恭敬纷纷退让,倒无半分不
满。领头者微仰着头骑着一匹顶戴红花的大白马左右扫视,意态嚣张。此人身量
中等不见玲珑浮凸,面容倒是堪称花容月貌,直令周遭无论男女尽皆失色。
吴征看得入迷,虽是身材平平无奇,如此美丽精致的面孔倒是罕见得紧,值
得多看两眼,只遗憾看着身高不像是韩小姐。待这一行人到得经前看得真切,吴
征面色大变。
只见来人肤如凝脂洁白透亮,一双柳眉直比画出来的还好看些,鼻梁更是秀
气小巧,润红的嘴儿弧线弯折,似乎随时都微微撅起,看了便想咬一口。加上涂
脂抹粉耳上垂环,妆容极浓,一身大花锦衣花枝招展,真真是个绝色。只是微扬
的螓首下方,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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