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般跳了起来:「啊哟,你干什么……」。
「感觉不好么?」吴征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脸上颇为淫邪道:
「这也是书上学来的,不是让我教你么?」。
「这……怎么能成嘛……」。
「成的成的,乖,躺好。」分开那双长得惊人的yù_tuǐ顺势攀住大腿根以免丽
人又受惊逃开,吴征一口含住诱人的花户重重吮吸。
「啊……」韩归雁嘶声一呼,朦胧中只觉连声音都麻得酥了。这一回却是不
再受惊,那怪异的麻痒窜过全身分明让身体如散架一般,却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
气让娇躯紧绷,双手死死地拽进床单,双腿环着吴征的头颅交叉并拢,倒像要他
吃得更深一般。
那只挠人的舌头何其灵动,先是绕着鲜美柔嫩的蚌珠打着圈圈,一波又一波
的电流几让她背过气去。逗弄了一阵又变作舔扫,每舔一下便让韩归雁如同吃了
一鞭娇躯一挺。那舔扫的速度不下快剑连环,韩归雁娇躯剧颤,连带口中媚人的
呻吟也越发急促。
「快快……快……」初破身的丽人怎能招架住这般身体与精神的双重刺激,
媚吟中语无伦次。
「好……」不想韩归雁竟首次主动要求,吴征心中大喜,含混不清地应了一
声,舔吃得更加激烈。这一会不再是只逗弄小巧圆珠,而是大开大合,将一只肥
美花唇吃得一丝一毫未曾放过。舌头更如尽情炫技的宝剑一般,勾,挑,旋,刺……。
「啊……不是……你快……快躲开……」丽人被抛在快意浪潮的峰顶,只差
一口气便要被巨浪吞没沉沦于yù_wàng的浪底。仅存的一点理智让她强撑一口气伸手
想去推开爱郎。不想恰在此时,那只舌头忽然如阳根般使出一招分花拂柳,舌尖
顶开湿濡如泥地的洞口,奋力向前突进。
「啊……嗯唔哼……」巨大的快感让韩归雁一身气力俱被抽空,娇躯轻飘飘
点滴受不得力,全身上下都失去知觉毫无感应,仅有双腿之间死死抽紧,腿心深
处那一股克制良久的神秘汁液再也压抑不住狂涌而出……。
这一回甚至还未进入正戏便已攀至快乐的巅峰,晕晕乎乎的韩归雁隐约中觉
得被人搂紧了身子,她懒洋洋地不想动弹,索性闭目任由爱郎施为。只觉激情过
后的贴心之举比平日里更加甜美温馨。
晃晃过了半柱香时分方才回过神来,一想竟被「吃」得泄了身,一时大羞,
心中又有一丝恼意:分明是个英武的女子,还统领过数万大军,怎地在床上如此
不堪被他吃得死死的,竟无丝毫还手之力。
抬头睁眼正见爱郎笑吟吟的一脸玩味,唇角边还挂着亮晶晶的粘稠汁液,又
羞又急:「你怎么这样……让你躲开了不听,快去洗洗,多脏还吃……」心中却
又甜的发腻,爱郎毫不嫌弃,自是爱得狠了。
「脏?」吴征露出询问的眼神,忽而恍然大悟。伸手在韩归雁胯下一抹抄起
一把花露道:「这可不是尿……」。
「哎呀,什么啦……好恶心……」。
「不是让我教你么……又不好好学……你教本事的时候我可用心得很」。
「那……不一样嘛……好嘛好嘛……人家听你说便是了……」。
「要认真听!」。
「好……」。
「这不是尿,女子情动时体内自会流出一种液体,虽各有区别,然俱都跑不
开黏黏滑滑,利于交合时润滑之用,尿哪会有这等功效?而且你闻闻,虽有股骚
气却是香香的。雁儿当真不知道?」吴征一本正经地解说,看着韩归雁窘迫的模
样心中却笑开了花。
「都从那里……出来的……人家……人家一直以为是尿……」韩归雁一席话
固然体现了这个时代女子对性事的无知,也暴露了她的隐私。懵懂中忽见吴征笑
得又坏又阴险,大羞着舞起粉拳道:「你坏死了!」。
吴征抓住她拳头一把扯进怀里道:「食色性也,人之天性如此又有甚么好害
羞的?雁儿若是孤寂难解聊以自慰也不是甚么不正常的事情。床笫之间情投意合,
当是怎么欢快怎么来,哪来旁的顾忌?」。
听吴征一说,韩归雁倒觉颇有道理,猫声道:「恩……那也是」。
「方才快活么?和前一次比哪样更好些?」。
闺房悄悄话,本是平日里绝难说出口的话倒也不那么难堪,韩归雁小声道:
「快活。好像……都好」。
「爱侣欢好多的是乐子可寻,现下还未将雁儿身体上的敏感之处探寻完毕,
待他日了如指掌,每一下都搔在痒处,那才是欢乐无边。」吴征捧起韩归雁一只
硕乳轻轻揉捏。他五指大张,以四指托举奶儿下沿,拇指抵住封顶梅珠按揉,尽
享紧致丰弹手感极佳。
「哎呀……人家歇一会儿,真挨不住!」韩归雁扭身连连,无论怎么闪躲都
逃不开那只魔手的追索,情急之下只得侧身躲向吴征腰侧,借用「敌人」的身体
掩实要害部位。可如此一来又将胸前那对傲物抵在他身体上,仍是叫他尽享温柔:
「被你折腾成这样,人家心里好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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