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甘愿拿身体和尊严做交换?别费力了,飞马牧场的事别人不知道,我可清
楚,她的儿子女儿丈夫都被你掌握着,她有反抗的资格吗?」。
男子愣了一愣,转头看向马夫人,手指轻轻往马夫人丹田一点,马夫人突然
一阵哆嗦,晃动的明台回复清明,男子下面滑动多时的yīn_jīng霎时感到一阵冰凉,
快感去了一半,但那感觉却让人回味。
男子肃穆的对沈姓女子说到:「她在炼化宝器,你现在提这些差点让她走火
入魔」。
听到男子的责怪,沈姓女子撇撇嘴,「装什么好人,那玄冰珠就是为了增加
你闺房之乐的东西,说白了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男子听到这,耸动了下马夫人yīn_dào里的龙根,一只大手对着马夫人的屁股拍
过去,「用心炼化,别分心。」说完直视着沈姓女子,开口说到:「他们牧场本
就走私战马,虽然主谋是他的小叔子走私的,不过官家可不问这,这是株连九族
的大罪,当年我奉命查的此事,你可知当时他们最大的走私生意,一个是现在的
大元帅,另一个就是你父亲沈国公」。
女子听到大元帅时,眼里充满了仇恨的目光,可听到第二个名字时,猛然一
惊,「不可能,我父亲一生为国为民,忠于皇帝,不可能私自买战马,反而是大
元帅,谋反之心路人皆知」。
男子一笑,「你是你父亲的掌上明珠,也是他给予了最大希望的人,你别说
你看不出疑点,说谁造反我都信,说大元帅会反,我不信。他这人,朝廷只要还
是华家的,他就是最忠心的那个」。
沈姓女子显然对他的言论不相信,男子没去管她依然说道:「飞马牧场一
案,牵扯太多,皇帝已经下令,株连九族,马夫人和她女儿最好的归宿就是废了
武功送去教伺坊,靠着身份被人玩几年,如果中间生了孩子,男的为奴女的为
娼,如果命不好,去了军营,就算是做母狗那也得去了手臂和小腿,或者做个人
彘。至少在我这里,他们一家依然衣食无忧,他的儿子还当自己是未来飞马场的
场主」。
沈姓女子不以为意,「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杀人偿命,天下的人如果都这样
使用权利,世道早就乱了。你安排她的丈夫去南疆,说是再建个牧场,其实不就
是借刀杀人吗?现在场里都是她二叔子管理,可她二叔子也只不过是任你驱使的
走狗罢了!她难道还得谢谢你」。
马夫人这时已经炼化完毕,扭过身子来对着沈姓女子,结实的臀部压在男子
的小腹,yīn_dào使劲收缩,使劲分开双腿,把两人的交合部位炫耀般的对着面前的
女子,然后点向自己丹田,一阵寒气侵入自己的yīn_dào,包裹着yín_shuǐ,浇筑着男子
的yīn_jīng。
马夫人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有些颤抖连说话的声音有点颤,「国法家规
还不都是人定的,卖给朝廷就是合法,卖给别人就是犯法,好公平的规矩。我丈
夫去了南疆,但他绝无生命危险。我自事发之后,本以必死,没想到白大人给了
我一条路,这条路不好走,牧场里我光着屁股不用轻功和马塞跑,输了就是一顿
鞭子,从没被侵入的后门,从那以后天天都有马尾插着,我整整一个月和马同吃
同睡,观察他们的习性,就是为了自己甩起马尾来惟妙惟肖,每天为了练习负
重,大小便都扛着几百斤的铁袋,为了练习跳跃整整半年,我都是蛙跳着行走。
我为什么要过这样的日子,我难道天生就是贱命?可我回家看到孩子们纯真的笑
脸,我觉得一切都值了,至少我的儿子不用面临死亡的威胁,我的女儿不会去教
伺坊!如果白大人铁面无私,不会趁人之危。沈姑娘也许会在你家军妓营里看到
我。」说完转身对着男子,「白大人,民妇孟浪了,请大人责罚」。
男子微微一笑,「那就罚你存着我的jīng_yè当宵夜吧。」说完摁住马夫人的大
腿,用力耸动,马夫人一阵销魂的叫声,一股jīng_yè也随之射入了马夫人的子宫
里,马夫人依然坐在男子上面,闭眼吸收jīng_yè里的玄气。
男子转头看着沈姓女子轻笑到:「你若是像昨天马夫人那样打扫战场,我就
把你军队的被困地点告诉你」。
沈姓女子扭过头去顶到:「你也只有趁人之危的本事了」。
「呵呵,是啊。」男子笑的没脸没皮。
这时男子身上的马夫人,睁开了眼感觉功力又精进了一分。马夫人轻抬玉
臀,扶住男子的yáng_jù,在yáng_jù从她体内出来时,双手顺着yáng_jù把yín_shuǐ擦拭干净,
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头部到yīn_náng轻轻舔舐,看到清理干净,然后轻轻吹着气,
风干上面的唾液,做完这一切,把男子的龙根放入紫袍内。男子看了她一眼,然
后点了点头。
马夫人起身,拿起马车里的一个弯勾,慢慢的塞入自己的gāng_mén,然后轻轻侧
卧在旁边空出的地方,弯勾距离很短,绳子却是有弹性的,马夫人要用力加紧肛
门的弯勾才能在躺下时不至于钩子出去。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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