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大爷的”万花笑愣了许久,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被苏杭双手双脚堵在了床铺和被子之间。
“还好小爷我有准备,哈哈哈”苏杭顺着万花笑踢过来的脚步滚到床边,暗自庆幸没有正面挨上那一脚,不然现在可就要在床下爬不起来了。
“你看看你,连个玩笑都开不起。洞房花烛夜,也要你有那功能啊。”苏杭往被子里缩了缩,笑声也一并闷在被子里。
万花笑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
“带上来”萧晓随手在行军图上的“南番”两个字圈了圈,运输营的将军便把伺候西域公主的那丫头绑着推了进来。
“李营长,你这是何意啊?”萧晓站了起来,语气冷冷道:“你前脚求着本将军给你亲戚主婚,后脚就把新娘子绑了来。莫非……”
“没有没有,没有莫非啊将军。实在是这贱人忒歹毒啊,竟然暗中与西域的人联系。险些害了我一大家啊,还请将军饶命啊。”运输营营长一边说着一边跪下,跪着跪着又站起来一脚把那侍女踹跪在地上,然后才安安稳稳地坐在地上哭诉。
“哦?”萧晓并不惊奇的样子,看着运输营营长又说道:“证据呢?”
运输营营长这才恍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递给萧晓。
萧晓看似随意地把信拆开,心中一片了然。果真跟自己猜测的一样,阙云澜要坐稳皇位,必定会将阙云庭和阙云深连根拔起。而他唯一的办法便是和东陵合作,所以东陵才敢无视北疆,举兵攻打东城。
萧晓还未来得及处置这侍女,夏清浅遍匆匆走了进来。萧晓随意让运输营营长看好那侍女,便拉着夏清浅进了里屋。
“我二师兄要行动了”夏清浅深吸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句才去倒桌子上的水。
“几分把握?”萧晓皱了皱眉,这才问她。
夏清浅摇了摇头:“师父如今帮不了他太多,大师兄又不在,九死一生。”
“什么?”萧晓不太相信,又问道:“那他……?”
“江南传来消息,我大师兄被家族里的人囚禁了。”夏清浅又喝了口水说:“十二音杀被我派到江南去了,二师兄这边,哎,他见不得大师兄受苦的。”
“那也好,对我们未尝不是个好机会。”萧晓沉思了会儿:“阙云澜的人马多半都派去在援助东陵,同时又要跟你二师兄斗法。必定顾不上别的,前日里蛊王已经把尸蛊虫的解药捣鼓出来了。咱们是不是要做点别的?”
“可是李霸天这边……?”夏清浅还是有些不放心,虽说三打三赢。但她还是觉得那些小把戏戏弄得了李霸天一时,防不了太久。
“所以说我们就陪他玩玩空城计“萧晓对着夏清浅咬耳朵,笑声都快压不住了。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你”夏清浅犹豫了一下,还是表明了拒绝的立场。
“这机会太难得了,咱们赌一把你二师兄就能反败为胜,这样也多个助力不是。”萧晓说完见夏清浅还有犹豫又说道:“你看看你,在京中待了几年,变得婆婆妈妈的。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夏清浅见萧晓耍赖撒娇,只能点头同意,但让她带上玉舒。
萧晓笑了笑想说不用,话到嘴边又被夏清浅圆鼓着的眼睛给瞪了回去。
西域军营里,李霸天刚把皇贵妃的衣衫剥掉,便有侍卫闯了进来。
李霸天强压住怒气:“怎么回事?”
“大……大王,那萧晓安排人在城楼上弹琴跳舞,不知道搞什么鬼。”侍卫跪坐在地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地毯,丝毫不敢乱瞄。
“拖下去,挖了吧。”李霸天语气森森地说完这句,眼看着那侍卫被拉了下去又说道:“备车”。
“大王,臣妾怕冷,不敢一个人睡。”皇贵妃拿起最外层的纱衣有意无意地盖在身体上,带着点哭腔软软地说道。
“李霸天左手缓慢地插进纱衣里摸索了一阵,右手猛地一拖,便连着纱衣将皇贵妃裹在了被子里。他急喘着呼吸说:“别怕,寡人带着你去。”
李霸天到的时候,萧晓正忙着指挥着舞姬动作。只见她右手拿着折扇,左手拿着戒尺,往这个舞姬头上敲一下,那个舞姬腰上摸一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fēng_liú公子。
李霸天坐在车轿里拿着“千里眼”看了许久也搞不清萧晓在做什么,只见到一群妖娆多姿的女人在城楼上跳舞。
曲子隔着数百米传了过来,听得他身子都酥了半边。
“将军你坐城头,妾身我边上舞……”萧晓特地用纸张卷起来扩大了声音传出去,勾地李霸天一把扯过抱着被子的皇贵妃。
守着车轿的人退了在退,始终能听到车轿里传来的哭喊声。他们王上的癖好有点可怕,他们不敢多看多听多琢磨,却又人人心如明镜般知晓一切。
萧晓见李霸天的车轿离去之后,转身到后院换了衣服。带着提前整顿好的人马一路向着东南方向而去,夏清浅加了件厚实的披风就坐在城楼上,时不时换下一批舞姬下去休息,又换上一批上去笙箫。
彼时的东城,东陵的大部队人马终于攻城。领头的人见苏杭好好活着坐在城门口,心中又气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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