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第一楼】的开业,中午时分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楼兰城。
不管是城中之人还是来往的客商,都知道这间酒楼是尉澜开的。
这都是城中平民的功劳,不管是谁,再知道酒楼是尉澜世子的,就第一时间开始宣传,然后再去捧场,不为别的,就想为这‘好世子’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
这就是民心所向的力量。
来人不管是要一碗青菜,几个包子,或者一壶小酒,消费虽不多,但人气带来了。
两世为人的尉澜怎能看不出他们的意思,当即每桌赠送一坛酒,与众人畅饮一番,不管是什么酒,情义到足以!
他不是个拘泥于小节之人,钱要赚,但名声也要打出去!
这一天,尉澜算是风花雪月,畅饮不休,特别是到了下午时候,人并不多时,安诚王居然亲自来祝贺,这让【西域第一楼】的名字更加响亮,不管这‘西域’响不响,但楼兰城却是震动不已。
因为从来没有听说过,哪家酒楼或其他的店开业会有大王亲自来道贺的。
已经喝得半醉的尉澜,在安诚王来时,同在第九层,第二次举杯畅饮,同时也开怀畅谈。
“贤侄这年少当真是壮志凌云啊!不知这‘第一楼’前,为何要用‘西域’二字?”安诚王一饮而尽。
“三叔有所不知,因为我在大汉朝长大,我们这附近三十六国,可都是在大汉朝的西部地域,所以……”尉澜一脸认真,不管如何,反正日后这里会被汉朝称为西域的,早一点晚一点无所谓。
“原来如此…”话还没说完,安诚王脸色一僵,随即放声大笑,“哈哈哈,好好好!应该是我们这些人老了,老了,比不上你这些年轻人,没想到贤侄的壮志如此之高!”
端起酒杯,安诚王又是向尉澜敬酒。
这尉澜要做三十六国第一,可谓雄心万丈,虽然有些轻狂,但不知为何,安诚王的内心既然有着相信尉澜的倾向。
“三叔风华正茂,我只是与三叔的想法有点不一样而已。”
“没错,你的想法真是越来越猜不透了,与你父王有着相同之处,更有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哦?我与父王又有什么不一样?”
“你父王,在打仗时,同样是别人看不透,但是,他每次都有着绝对实力,把敌人打得不敢再犯,他是强兵,而你,我看不透,我不知道你这样做,为了什么,但从减税这件事开始,我知道,你同样是为了我楼兰的子民,只是方式不一样,一个用武力,一个用政策,不一样,不一样……”
“都一样,都是为了国泰民安吗?”
“对对对……”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尉澜和安诚王一番畅饮,再谈谈如今楼兰的国事,和治国之道。
大汉的武帝,治国有道,早就传到四海八荒,曾经更是让人攻打得楼兰国低头认输。
安诚王自然想从尉澜这里知道,大汉朝武帝是怎样治国的,长安又是怎样的。
而尉澜,自然不会照抄照搬,汉武帝确实治国有道,但他更是融入一些来自后世的治国之理,虽然不可能实现什么人人平等,男女主权平等。
但是,至少能让安诚王清楚,得民心者的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民富则国强。
如何富民;减税只是其一,经商可做其二……如何发展生产力;大量开垦种植可为其一,放牧养殖可为其二……如何强国;招兵买马可为其一,但必须有钱,这得从经商上面来……熟知历史的尉澜说得头头是道,神乎其神,仿佛只要楼兰只要按照他说的去做,必定繁荣昌盛,可也得发展顺利才行。
一番高谈阔论,安诚王听得那是一脸错愕,眼睛发直,知道此刻,才知道自己的侄子是如何地满腹经纶,这样的治国之道,让他怦然心动,心中有一种立马要执行的冲动。
安泽在一旁从头到尾听着,眼中除了佩服还是佩服,他对尉澜,那可是有着如滔滔江河都说不完的佩服。
以前只以为,自己的这位王兄,很有才能,此刻才知道,这不是用很有能形容的。
在上三层,有着不知道倪芊芊从哪里找来的琴师,发出悠扬婉转的‘叮叮咚咚’的美妙之音。
安诚王喝了一杯再一杯,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学了几十年总想着如何强国,都比不上尉澜此刻的见识,好似尉澜给了他一副治国的蓝图!
“贤侄见识渊博,只是我楼兰如今国内也空虚,国库的存钱也不多了,要发展起来,无比苦难呐!”
话说得再好,蓝图勾勒得再怎么雄伟壮丽,也需要足够的资本来运营,进行创造,慢慢改变,不可能一下子就改变楼兰此时的样貌。
这也是安诚王上位以来,心中一直存在的痛处,他在很多的夜里都在思考,楼兰还能支撑多久?
“这也是我开着酒楼的原因之一,日后我开酒楼赚来的钱,也足够我们楼兰养活一批军队了,若能在城里发展其他商业,估计会更好。”
尉澜早有所料,自己不可能让安诚王给钱一辈子,如今正是楼兰危机四伏的时刻,他身为王子,理应站出来,赚钱也是为了日后更好的生活。
一个马贼都能养活三百人,他不相信自己做不到,日后也不怕谁找麻烦,他也可以四处找马贼的麻烦。
“原来你早有打算,也对,现在酒楼单位生意如此好,我上来时,已经坐满六楼了,若你日后再要发展什么,你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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