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爷问他,苏子衿与他在一起,可是愉悦。可他并不是苏子衿,哪里知道她愉悦不愉悦?
他只知道,自己想她愉悦,仅此而已。
战王爷:“……”
瞧着司言这般冰块般的性子,战王爷心中实在有些气恼,这司言简直极不上道,好歹他也是他的岳父,他这般模样,着实有些让人不悦的很。
“阿言。”昭帝实在看不下去这两人,便出声道:“朕只是想同你商议一下政事,并不是要关乎这些。”
“陛下,今夜便算了罢。”司言看了看天色,便道:“臣府中有些事情,明日再进宫与陛下商议一二。”
说这话的时候,司言的神色极淡,唯独提起府中的‘事情’时,眸光划过一抹温色。看的昭帝实在有些无奈,为何他觉得,司言如今的模样,简直和战王爷要回家陪媳妇儿的样子那么的相似?
可到底,这锦都也就司言和苏彻敢给他这个皇帝甩脸子了。
想了想,昭帝便道:“罢了,你先回去罢,好歹长安也是第一次去你府上。”
战王爷:“……”
……
……
与此同时,揽月宫
火盆簇拥,惠妃坐在榻上,江南女子般温婉清秀的脸容上,盛满笑意。
她对面坐着三皇子司天凌,只见司天凌眉眼邪肆,唇角挂着愉悦之色:“母妃,陶皇后已然下了冷宫,看来这司卫,也算是废了!”
惠妃闻言,却只是淡淡一笑,眼底有轻蔑划过,却是连司天凌也没有瞧见。
如玉的指腹磋了磋瓷杯,惠妃笑道:“凌儿,你忘记母妃同你说的了吗?”
司天凌凝眸,道:“母妃……”
“成大事者,必须隐忍为先。”惠妃打断他的话,语气看不出丝毫不愉,只笑道:“原本司卫便不是你的对手,即便她陶氏再如何聪慧,没有看透陛下的心意,便是愚蠢的。”
说着,她执起杯盏,眸光落到那瓷杯的杯壁上,继续道:“记住,无论他们怎么拉帮结派,急着站队,你现下,只能养精蓄锐,隐藏实力!”
“母妃,可父皇的心意……”司天凌邪肆的眸底浮现一抹冷然,昭帝的心思,他们谁也猜不透,就是因为这般,懿贵妃和陶皇后才如此着急,而看着他们势力愈渐大起来,司天凌心下便有些浮躁了。
“你父皇才到中年。”惠妃看了眼司天凌,眼底有笑意划过:“你如今若是急切了,便是会被他所看到,那么……这夺储,将来无论你多么努力,也只会以失败告终。”
昭帝不封太子的行为,显然便是不太喜欢有人你争我夺,而懿贵妃和陶皇后不明所以,两人越是争夺,在昭帝眼中,便越是惹人厌烦,别看昭帝现下是疼宠懿贵妃,但这样的疼宠,只是转瞬即逝罢了。
眸光一顿,惠妃便微微凝神,又问:“听说你今日做了荒唐的事情!”
这所谓荒唐的事情,大抵便是占了陶圣心身子并且还闹得沸沸扬扬这件事情了。惠妃虽在宫里头,素日里也表现的不争不抢的模样,但她的耳目,却是遍及整个锦都,故而,司天凌做的这出荒唐的事情,惠妃心中还是有数的。
“母妃,这件事只是意外!”司天凌邪肆的眸底一沉,便眯着眼睛道:“要不是陶圣心的庶妹将事情闹大,这件事根本不会被这么些人知道!”
原本司天凌确实打算尝一尝这曾经的锦都第一美人儿是什么滋味,他很早以前便是对陶圣心有些动心,虽然这所谓的‘动心’,只是动了邪念,但到底男人劣根就是如此,越是得不到便越是觉得心中惦念的紧。
所以,那日陶圣心找他借死士的时候,他便很是爽快的应了下来。后来这些死士失败了,司天凌倒是不觉多么可惜,毕竟陶圣心正是因为这次的失败,再次想要有求于他。只是,他安排的极好,却没有想到,陶然竟是闯了进来,不仅毁了他的兴致,还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搞得现下全锦都都知道,陶圣心与他有了首尾!
惠妃不以为意,只又问道:“听说还撞见了陶行天?”
“不错。”司天凌点了点头,不禁道:“陶行天倒是奇怪,今日也没多说什么便带着陶然和陶圣心离开了。”
这件事,一度让司天凌有些不解,毕竟陶行天不是个肯吃亏的角色,陶家这些年将陶圣心培养出来,也是有其用意,难道就这样无所谓了?
就在司天凌深思的时候,惠妃却是一笑,她道:“看来你这是因祸得福了!”
说这话的时候,惠妃神色间却是浮现许多的喜色,比起往日里她一副小家碧玉温婉浅笑的模样,显然这笑容是当真愉悦的。
见惠妃笑起来,司天凌不由凝眉:“母妃的意思?”
惠妃摇头,放下手中的杯盏,扬唇道:“凌儿,你以为,今日自己荒唐的行径被揭露,当真是意外吗?”
“不是意外?”司天凌微微怔住,下意识便道:“母妃知道是谁在算计?”
对于惠妃,司天凌到底极为相信,故而,她的话他自然不会起疑。
惠妃道:“你可想的起来,这些时日惹到谁?”
司天凌沉默下来,他几乎把所有人都想了一遍,到了末尾,忽然便想起一个人来。
司天凌道:“母妃是说……苏子衿?”
点了点头,惠妃笑道:“准确的说,应该是司言和苏子衿。”
司言抢亲的举动,无疑是让所有人感到震惊的,可这世上谁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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