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说错话,你也知道我口没遮拦的。”
折腾了半天,俞治的头发有些乱,有调皮的两缕挂在他眼门前,俞治手一划拉,掖到耳后,瞪了一眼尤荔,想了想,道:“那你跟着王爷,少说话。王爷不在,我就会去找你。”
“这样呀。”尤荔想了想,刚才也不知道想什么的,这会却就想着,俞治的头发,好细好软的样子,真想摸摸看。
尤荔还知道男女有别,贸然上爪子不好,于是装作礼貌的问了句,“我能摸摸你的头发吗?”
“什么?”俞治也不知道自己听没听明白,到嘴的“不知羞耻”最后自然而然变成了“什么”,下意识的,他对尤荔跟对别的女子不同。
“嘻嘻,你没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尤荔果断下手,“咦,没有我想的软呢,咦,你的头发有点自然卷呢,难怪你都要包起来,还每天包的这么严实。”
“俞治,我喜欢你的头发,真好看,居然卷的这么自然,不像那些天然卷的那么夸张,要是长在女子头上,一定很漂亮,就像一个公主。”
“说什么呢?想说我男生女相?”
尤荔赶紧举着双手狂摇,“没有,没有,你还没有俞锐好看,也没有林西北帅,不,不,我的意思是……”
俞治扭头就走,“你的意思,我不在意,你晚上别找我,我不参加了!”
“啊!?”
尤荔追着俞治跑,大喊:“别,我错了,俞治,你等等我,阿治,治哥哥,快等等我,拜托了。”
见俞治还是那么头也不回的,尤荔大喊:“阿郎,你怎么还要去找那个狐狸精呢,阿郎,你别抛弃我!”
俞治扭头瞪尤荔,四目相对,尤荔眨巴眨巴眼睛冲着俞治傻笑。
俞治抖着手指,指着尤荔说不出话来。
尤荔她到底知不知道阿郎是什么意思?
尤荔大概猜到一点,但是叫出来也没觉得有负担,老公都敢叫,怎么的?!k
路过的人,已经围着他们指指点点了,尤荔碍于俞治的死人脸,不敢再放肆。
“那,那你等我一起走嘛!”尤荔转动着眼珠,伸手拉了一把俞治长袍的下摆。
“尤荔,你怎么啦?”
又偶遇一位自来熟的大叔。
“老头子,你少多管闲事,你就没看出来,这是尤荔家的阿郎。”
大婶拉着大叔,不让他多管闲事。
大叔拍开大婶的胖手,“你知道什么呀,这年轻人不懂疼婆娘,委屈了尤荔,那怎么行,我得说说,说说他。”
“噗嗤。”
尤荔喷笑,这大叔大婶太可爱。
俞治一张俊脸红了青,青了黑,黑的泛红,半天说不出句整话。
“尤荔,尤荔你都是哪里去认识这些人的?”
尤荔双眼放光,“哦,这个大叔人很好的,我做橱柜的木板就是大叔卖我的,本来大叔是准备给客栈的阁楼装楼梯的。”
俞治的表情是崩溃的,他一到晚都恨不得再多十二个时辰,他好把剑法练的更熟练些,偏偏这个尤荔仿佛永远无所事事。堂堂一个郡主钉什么橱柜。
不过,她那个小日子还没过满一天,倒是热热闹闹。
面若半月,眼如寒霜,人虽然消瘦,却高挑挺拔,俞治一身玄色长袍,站在小街窄巷里,有种鹤立鸡群的与众不同。
反而是尤荔穿着绣了金线的单衣,一张娇脸美颜仔细看实在也美,不知道怎么的,融汇在人民群众中却很和谐,并不显眼,难道是因为身高的关系?
两个人回到沐王府已经不早了,俞治也不知道听见了什么声音,匆匆忙忙跑进屋,尤荔笑嘻嘻跟着跑。
俞治的房间里,铿铿锵锵的声音不断,林西北和俞锐趁着俞治不在,把俞治收藏的宝剑拿出来玩了够。
俞治习武,师从师傅的长.枪,却独爱师母教的剑法,因为喜欢舞剑,也喜欢宝剑,收集了一堆,到哪里都带着,宝贝的很。
“这么多宝剑,我看看,叫我看看。”
尤荔好奇的一把摸摸,那把摸摸。
俞治却不太高兴的,从林西北和俞锐手里夺过宝剑。
林西北憋着笑,凑到尤荔身边。
“尤荔呀,以前我们俞治最大的骄傲就是这些宝剑了,这些年省吃俭用的,家当都换了这些宝贝,可是呀,自从见识了你厨房的那些利器,我们治哥儿就不乐意,看着这些宝贝就全没了得意,那你说怎么办吧?偏偏,你那些说好了送他,却又不准他拿走,他呀,他……”
“啊哟!好痛,我不说了还不行。”
林西北挨了俞治的剑鞘被迫闭嘴。
“不能叫尤荔了,要叫来乐郡主。”俞锐说。
“什么呀,你们能叫林西北,就能叫尤荔。”尤荔边说话,边拿利剑翘着剑鞘上的宝石。
“啪!”
一颗宝石从剑鞘跳落到石板砖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尤荔吓得把手里的利剑和剑鞘一起往地上一扔,“咦,质量这么差的。”
其他三人都傻眼的望着尤荔,在努力望向地上的宝剑。
要死,这把好像是御赐的。
俞锐说出了真相:“这把好像是御赐的。”
尤荔摸着脖子问,“那你们皇帝不会要砍我的脑袋吧?”
“这个大概不会。”林西北想也不想的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尤荔一脚把那所谓御赐宝剑再踢开了一些,“那,偷偷扔了,行不行?!”
“老值钱了,扔了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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