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一个女人,除了是喜欢她,还有别的可能吗,我觉得她是明知故问,就没有回答。结果因为这事她不搭理我,我脾气也大,她不搭理我,我也不搭理她。我的伤好点之后,她变本加厉,把我扔下不管,去卖她的木雕去了,我一个人在家,很没有意思,就给她留了信,说去朋友家,晚上回来吃饭。我回来时,天已经黑了,她正站在门口同人说话,我听她们说了一会儿,然后听到她说要去相亲。我问她是不是真的要去相亲,她说不用我管。我再问,她就说我跟她是嫖客和妓|女的关系,管得太多没意思,我忽然有些火大,觉得这人怎么这样,我决定不再搭理她。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她跑到我家里,tuō_guāng了衣服,钻到我被窝里,开始勾搭我,等我醒来时,床上已经没人了。我穿好衣服去找她,本是想让她解释一下这一冷一热到底是什么意思,结果她完全没把这事放心上,敷衍了我几句,就把我打发走了。我对自己说,够了。结果没过几天,她又来了,故技重施,然后还问我有没有想她,我要是说想她了才怪,紧接着她告诉我她要成亲了,还说请我去喝喜酒,并且说要介绍她未婚夫给我认识。”
练月“啊”了一声,急忙问:“那后来呢?”
卫庄淡淡道:“我说恭喜她,她说同喜,然后就走了。”
“就这样啊?”练月有些失望,她觉得这原本该是一场大戏的,就像戏文里演得那样,要惊天动地才好看。
“不然要怎么样,要我像个弃妇一样死缠烂打,说你别成亲吗?”卫庄问。
练月听他这么说,觉得也很有道理,她点头道:“你说的对,一个人要是移情别恋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不如索性放弃。”
卫庄脸上是事过境迁的平静:“我当时也这么想,可后来发现自己根本就放不下,偷偷摸摸像个贼一样躲在她家里的树上,想瞧一瞧究竟,结果发现这事竟是真的,她院子里果真有另外一个男人,两人你侬我侬,情意绵绵。即便事实已经摆在我眼前了,我还是忍不住,可怜巴巴的去找她,其实也不知道找她干什么,可就是想去瞧一瞧。她对我一如既往的殷勤,还跟我说,我们还可以再苟且一阵子。我从不知道她的胃口这样大,齐人之福?她想得可真美。”
练月坐直了身体感叹道:“哇,你这个小情人看起来很有手段的样子,怪不得你被折磨的这么惨。”
卫庄道:“她未婚夫有个妹妹,小丫头跟踪我,被我发现了,我把她抓到了家里。小丫头说,她嫂嫂跟他哥哥两情相悦,让我死心,不要去破坏他们,我这才知道,原来她把我们的事都告诉了别人。我从小丫头口里套了几句话,猜出了她未婚夫的身份,原来她早就跟那人认识,怪不得进展会这么快。后来,她跟她未婚夫一起来,要我放了他们妹妹,我一个换一个,放了那个小丫头,让她留了下来。我向她求证,她承认了,说她同她未婚夫是缘分,她要好好珍惜。事情已经这样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让她走,她不走,然后突然改口说只要我说喜欢她,她就立刻回到我身边,再不离开我。”
练月呆了一下,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呀,她不是要成亲么,这一出又是什么意思?”
卫庄道:“她说完之后,我忽然意识到什么,我意识到她要成亲或许只是一种手段,目的就是为了逼我低头。我想起以往来,她好胜,做什么事都想赢我,赢了之后就作威作福,我不能叫她赢了,否则以后我还能抬起头来吗,我没有说,不仅没有说,而且反将了她一军,气得她一脚踹了我的剑架,并且让我去死。”
练月 “哇”了一声:“你们俩好有意思。”
不知是不是因为说的话太多,他声音有些哑:“我觉得她是个明白人,虽然小事上很黏腻,但大事上从不糊涂,我想她不至于因为这种事真跟人成亲,我一直不让步,我倒要看看她能撑到几时。”
练月问:“那后来呢?”
卫庄道:“她成亲那天,我原本已经出城了,我出城之前跟自己说,如果她真有她说的那么爱我,一定不会同别人成亲,如果她不爱我,跟谁成亲都无所谓,可真到了那一天,我忽然开始心慌,如坐针毡,我有些怕,因为她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我怕她万一真跟人成亲,怕她以后再不属于我。”
练月眼睛都亮了:“所以呢,你回去了吗?”
卫庄道:“虽然回去了,却觉得自己是被迫去的,所以有点恨她,恨她用自己威胁我,也恨自己没有她豁的出去,让她赢了。我输这一次,以后次次都要输她。那天算作新婚之夜,红烛高照,我狠狠的折腾了她一下,然后再把她扔下。我跟她说要出去办事,其实那件事本不着急,但我对她说非走不可,然后扔下她走了。我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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