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的力道、巨大的强烈紧缩,还是让他皱起了眉头,忍耐着快感的来袭、继
续抽送的他,发现寸步难行月牙儿的后庭,仿佛如有着巨大而不可逃脱力量
的手掌一般,紧抓着ròu_bàng不放。
「月牙儿……我……我要出来了!」又勉强地抽送了十几个,强烈的摩
擦快感,让紫藤觉得自己已经忍耐不住了。
「射出来!全部射出来!」月牙儿模糊的叫声中,充斥着兴奋的快感。
「啊哈啊!全部射出来……射入我的体内!」小姑娘有些激动地叫着,随着
她陶醉而兴奋的声音,从紫藤ròu_bàng中射出的jīng_yè,灌满了她的肠道。
激情过后,两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紧紧地抱着月牙儿喘息还未平复的身
体,紫藤一直没有睡着,因为他隐约感觉到怀里的人也没有睡,两人默契却诡异
地似乎都在等对方先睡着。直到黎明的天空有了一点点微亮的时候,月牙儿才轻
轻地钻出了他的怀抱。
同样轻轻地穿好衣服,头又看了看还在继续装睡的紫藤,她默然地低头吻
了下去,嘴唇接触的一瞬间,紫藤感觉到有一些液体落在自己的脸上,尽管只是
温热的,却烫得他的心好疼。
当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只剩下了自己,努力地向打开
了窗页的窗外看去,一个模糊的娇小背影消失在黎明的混沌中,没再过头。
明明已经看不见了,紫藤依旧孤寂地看着,视线一点点挪,直到一棵孤单
地向着天边背影消失的地方的老树上,那棵树默默地站着,仿佛在为远去的人送
行,又仿佛在默默地等待远行的人来。
他一直呆呆地看着,最后,仿佛看到是自己站在那里,像以往的许多时候一
样,被迫在苦难和悲哀中设法再次坚强起来,愤怒、沮丧,甚至带点绝望……
门又开了,熟悉的发香飘了过来,他却依旧一动不动。
「你就不去送送她?」看着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红发少女轻叹了一口气。
「不去。」听不出一点生气的声音。
「你打算躺到什么时候?」
「等我再起来,没人能看得出我曾经伤心过,躺到那个时候。」
门再次被打开,再次关上的一瞬间,门缝里漏进一句:「傻瓜……」轻轻的
责骂声中满是沮丧和欣慰混杂的矛盾,她知道这个男人不需要自己的安慰,因为
他已经习惯于自己走出这样的阴霾了。
不多时,天已经亮了大半了,行辕附近响起了军营中召唤士兵晨起的鼓乐,
紫藤随着鼓乐声起了身来。
打开门走出去,他的步子在空空落落的走廊里显得很重,一声声如地震般撼
动楼的脚步,悲凉而无奈。
「这家伙……」从另一个屋子里走出来的一头绿色短发的少女,皱着眉头看
着走远的「地震制造者」,「搞什么啊,想把楼震塌吗?」
「他在宣泄什么……」粉色头发的妇人站在她身边,看向那背影的目光闪烁
着惋惜,「这个人,究竟经历过些什么,才能这样把一切都埋在心里?」
「人?你们看到的,仅仅只是个人吗?」诗织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小姐……」
「我看到的,是腥风血雨、苦痛血泪。」说着这些,看向那背影的红色瞳孔
有些湿润起来,「他是个从我们这些没经历过甚至都无法想象的苦难组成的泥沼
中,走出来的人。所以,没什么能打得倒他。」
清晨,紫藤和诗织一路打马穿越兵营,周围到处是忙碌着的士兵。作为长期
驻守西南地的军队,这里与其他各地驻军最显著的别就是几乎看不见火枪和
复弓,取而代之的是大量装备的钢弩和反曲长弓。这是有原因的,西南地遍
地的原始森林,气候潮湿多雨,在这种环境下靠火绳击发的火枪,本就只有一半
的击发成功率,还得大打折扣,而由于空气中水分过多,复弓的叠压弓体也非
常容易脱胶。
一路前行,很快就已经到达中军大帐附近,一队挎刀的血衣卫在道路两侧排
开,为首的正是兰华。
「总算来了啊,左右豹韬卫的要军官都到了。」兰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但那多少带着一点怨念的眼神,让紫藤一阵心慌,几乎没敢再看第二眼,他像做
了亏心事似的,灰溜溜地下马走向大帐。
身后的诗织下马后倒是停了下来,看看眼前这个女人,同为女性的敏感,让
她很清楚对方心中那丝丝的酸楚,「对不起……」她轻声道。
「没有……」兰华却很释然地笑笑。
「您比我配得上他。」诗织同样报以微笑,而后快步上前跟上紫藤脚步。
门口的卫士已经拉起了门帘,「兵部侍郎、车骑将军、西南道行军大元帅、
易州大都督紫藤少帅到!」
「刷」的一声,大帐里的将领们齐刷刷地起立行礼,而后,除了呼吸声和走
进来的两人的脚步声,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紫藤环顾四周,大帐里的人并不多,因为作为次要防御方向的驻军,左右豹
韬卫的编制本就各只有两万五千人而已,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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