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全须全尾的给他调转一个身子。小五赶紧拖住正烧着开水的佘老太婆一起往外
走,走到外边还给他们掩上房门。说句不好听的,他一个大男人下海操办这种生
意,还真是大姑娘上轿,这辈子里的头一回呢。
贰之四
女人那天脱干净了自己,一手叉在腰上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个男人有些忙乱,
他也正在赶紧着扒掉上下的衣服。牛马贩子扒出来的一个身体上也是须发森然,
络腮的胡子之外,丛生的黑毛上边护住前胸,下边包覆住腿股,虎背熊腰的个头
儿不用说了,中间一杆男人的用器,ròu_bàng子粗壮,卵蛋饱满,这些都算是很有几
分豪气。男人开口说,还要有劳大嫂……洒家得罪了。
女人听着他说话有点打磕。而且那么一下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其实再
想想,自己也没干过妓女这个行当啊,所以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的事,她也要试试
路数。前边进门的那一下是做一个气势压对家一头,得手之后就要留个余地。女
人再开口说话的时候语气平和。她说,女子被判犯了王法,是个戴罪在身的,官
家发派下甚么差遣女子并不敢怠慢。大兄弟凭着心性行止就是,但做无妨。
不过汉子那天并不是一开始就急着要做,他也不再开口说话。他只是使用一
双眼乌珠子仔仔细细的打量,后来又围着杨家大嫂转圈。转过几圈以后那人连胡
茬带胸毛,加上一支耸翘的ròu_bàng凑近上来,终于是将娘子团团抱住,上下的一阵
摸索。女人想,这就该要发动了吧。不过那条汉子却说,大嫂生得一身好疮疤
……
女人在丁谓的相府里经受过几十天的严刑,当时都是使用烤红的烙铁,沿着
胸腹腿股一路熨烫下去,留下的伤痕凹凸狞厉,后半辈子恐怕都不能平复了,再
加上流放的沿途拳脚棍棒,风霜雨雪,反正一身的妇人细致皮肉都变作了荒山野
土一般。汉子再拖过一条板凳要女人坐下,他分开女人的两支腿股,往中间那个
连毛带骨,煮肉煲汤的所在也是一阵端详打量,那块地方也被人动用过烙铁,各
种机关和去处扭曲辗转,更加的山重水复。杨家的女人就算是已经看淡了生死,
被人这种样子的看过一阵,不禁也觉得自家后背上的汗毛有点发凉。汉子说,待
咱家去寻一根棒子来。
柴房灶边上那些烧火的酸枣枝条成捆成垛,汉子抽出一条来塞到女人的手里。
男人自己扭转过去虎背熊腰,他略略垂堕下几分腰杆,俯低身形,举手抱定了自己
的后脑。男人瓮声瓮气的说,动棒子,屁股!
杨家大嫂是升过中军的帅旗,领过十万兵丁的女人,那些兵士可全是男的,
她对男人这些稀奇古怪的行藏就算不曾亲身经历,当然也会有所耳闻。她倒是在
提起那条柴棒的时候转过下闪念,他是想要挨这条东西抽呢,还是个直捅?再一
想捅进去恐怕弄坏了他身子,俄还是用个打吧。
当时也就不再迟疑。嫂子从条凳上站起身来,赤脚拖动镣链往前赶过一步,
手起棍落,啪的一声,打得那一副两壁厢块垒堆叠,中间一条通路里肛毛成阵的
健硕屁股,也是一阵扑扑簌簌的哆嗦。
一棍子下去鼓起一道红棱,女人手里当然还是拿捏住分寸的。她只听到汉子
在前边吼叫了一声,啊也!
大嫂打得好!
好就是好。不要停,接着好。女人一鼓作气打下去十多棍子,她听到汉子又
在前边说,小的求嫂嫂宽延片刻,先不要打,先不要打了……
从屁股后边没法看到人家前身的状况。女人看看他周身上下的腱子肌肉抖抖
索索的,此起彼伏,波涛汹涌,只是猜他恐怕血气上涌入脑,下沉到腰,腿胯中
间的那话儿也该是火一样滚烫,精钢一样的坚硬。汉子捧住自己的小肚子却往前
边走去开门,他拉开一条门缝招呼门外守着的小五:「那个……那个赵押正……赵家
的,赵大兄弟,我这边刚刚的才想起来,我在这队里还有个乡亲,就是……就是刚
才打从棚子外边经过,打过一个照面的那个……当时一问说她叫个风儿……烦劳兄弟,
也把风儿找来叙一叙旧……可好?」
那一天他们一男两女在柴房之内团叙了约略一个时辰。胡须大汉紧搂住风儿
丫头,两个人都是俯卧,他们一起行使的那种交结方式可能该叫个玄蝉附。汉子
的那一支玉柱,这一回当然是满满当当的填塞在了丫头小小的牡户之中。杨家大
嫂重新坐回去凳子上,她只管使用那支酸枣棍子往前敲打。一棍子下去前边一声
闷哼,汉子往前一挺,丫头再一声呜咽。风儿丫头的呜咽低徊婉转,不能辨别出
悲喜,反正她现在就算是再有抱怨,也没有什么机会言语。三个人齐心协力,终
于把汉子做到了酣畅淋漓的高处。转瞬间云散雨收,大家这才开门把小五押正和
佘老太婆让回房子里来。
牛马贩子依次谢过小五兄弟和婆婆,嫂子,还有风儿妹妹。他先是提议大家
可以去校场边上扬州李记酒馆的天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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