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们不为所动,导尿管拔出的瞬间,又有一只手捏住我jj根部,紧接着,刚刚抽离的导尿管再次回到我的尿道,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痛苦的哀嚎像催化剂般更加激起了她们虐待的yù_wàng,她们全然不顾我死命的挣扎,导尿管在我的下体不断chōu_chā,直到最后有血顺着导尿管流出,她们才停手。
当她们把我放下来时,我已经站不住了,双手握住我的小jj,那种痒中透着疼的感觉让我把jj揪下来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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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我不断揉搓小jj的行为,娜娜冷冷的骂了一句贱人,就把我的双手拷上,牵着我往家走。
刚一到家,她就逼着我把春药抹上,还美其名曰:让我的jj胀大,便于止血。其实我知道,她只是想看我徘徊在疼痛和性欲间的痛苦模样。
双手的每一次揉搓,下体的每一寸胀大都让我疼痛万分,但yù_wàng的驱使,高潮的诱惑又让我欲罢不能。伴随着性欲到达顶峰,痛感也获得最大的释放,jīng_yè中混拌着血液在最痛苦的一刻,也是最销魂的一刻pēn_shè而出。最后耗尽全力的我重重的倒在地上,沾满精斑以及血迹的下体依然屹立不倒,心底的yù_wàng在发泄的那一刻又获得重生,新一轮的痛苦拉开序幕。
娜娜为了欣赏我的痛苦甚至取消了周日的外出虐待计划,我就在这种痛苦的快感中度过了整整一个昼夜,直到周日晚上,死狗一般的我才被娜娜拖后了寝室。
下体的疼痛持续了一周,周末的来临让刚刚得到恢复的jj再次饱受折磨。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个月,到后来,不知是她们技术变好了,还是我已经适应了这种折磨,疼痛的感觉越来越轻了。
这一个月她们除了练习下导尿管,还练习了直肠指检和前列腺检查,这两个都是要通过我的gāng_mén进行检查,我的pì_yǎn由于被小吴他们反复chōu_chā,早已比一般人松弛很多,也不像普通人那样敏感。她们在检查我前列腺时,由于手法要比小吴他们轻柔很多,每次我会被按摩的很舒服,小jj也会被抚弄得坚挺无比,我甚至都有点享受了呢。
又是一个周末,还是那个吸尽我精华的木箱,我依然被送到那间教室。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少了春药的刺激,颠簸一路我都没有兴奋。“是娜娜忘了放吧?”我暗自好奇着。
我依然被蒙着眼,准备躺到病床上,供她们下导尿管。
“你们明天不是要考体检吗?还是先练习指检什么的吧。”娜娜的提醒让我由躺下变成了趴下。
如同每次指检一般,我舒服的享受着前列腺的轻柔按摩,没有被吸尽的下体很快就硬了起来。
很快指检就结束了,她们还是要进行导尿管练习,这个终归要难很多。我依旧被放躺下,捆绑好,所不同的是原本垂头丧气的小jj此时正一柱擎天,虽说不大却很坚挺的高昂着头立在下面。一双温暖的手紧握住我的下体,“温柔”的把我包皮撸下,我那原本就已经涨满的下体禁不住这两下套弄,浓稠的jīng_yèpēn_shè而出。
一个女孩子的怒骂声传入我的耳朵,知道做错事的小jj垂下了头,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娜娜的声音适时的想起:“姐姐,别生气,既然这个废物管不住自己的jī_bā,不如我们给他弄个yīn_jīng锁,让他以后想硬也硬不起来怎么样?”“那种东西我知道,可是他的那个玩意儿那么小,就算硬起来估计也没有锁大吧?”“这个简单,他的包皮那么长,你们在他包皮上打孔,然后穿上一个环不就行啦,我这正好有个钥匙环,先给他穿上,改天我再找个地方弄个更小的,把他锁死。”直到此时,我终于明白今天的一切都是娜娜安排好的,她就是要我在这个时候shè_jīng,激怒她们。
娜娜的提议当然不会有人反对,冷冰冰的钳子不由分说狠狠的夹住我过长的包皮,在我痛苦的哀嚎声中,我的下体被提了起来,一根注射器毫不留情的刺穿我的包皮,紧接着又是一根,没有麻药,我最敏感的部位就被两针穿透了。
“不如把他rǔ_tóu也打上孔穿个环吧。”也许我的哀鸣更激起了她们的虐待欲,在娜娜的提议下,又是两针,我的下体和我的rǔ_tóu都被击穿了。
她们缓缓的拔下针头,冰冷金属环舔舐着我还疼痛难忍的伤口固定进我的体内。
“快点shǒu_yín,让我们看看效果怎么样?”娜娜真是残忍。
我的双手被放开,我抚摸着受伤的下体,不断套弄我的jj,金属环还是挺大的,我的guī_tóu可以穿梭自如。
纵使在她们的视奸下,疼痛的伤口还是让我的yù_wàng全无,没过多久,娜娜的耐心就耗尽了,“废物,给你。”一个小瓶塞到我手里,我知道这是春药,无奈的我给自己的下体涂抹均匀。很快,我的全身开始燥热,包皮上传来的疼痛也无法阻止jj越来越硬,冰冷的金属环虽小,但我的jj更小,虽有阻碍,勃起肿大的guī_tóu还是没法多大力气就穿过了过去,她们轻声的咒骂声已经不能阻止我的性欲,很快我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yù_w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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