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娘们,怎么还在客人面前那样随随便便!’——那牛眼睛一瞪一瞪,把人家
都吓坏了!所以我现在得要好好做个规矩娘们了,不把头巾戴地端端正正的,哪
好意思见人?」
她又把精光的身子往前凑凑,「托利亚少爷,您看我这打扮可得体吗?」
她这番玩笑的表白和妩媚的姿势,一如她往常的做派,即挑逗地毫不知羞耻
,又率真地可爱。
我知道这个已经与丈夫分离了大半天的女人想要从我这裡拿到什么。
这时菲奥克拉刚好收拾完餐具躺下来,我抓住机会逃开,哧熘一下过去挨上
她的身子。
「没关係,小宝宝。」
她伸出一隻手搂住我的脖子,我便顺势舒服地躲进这个照顾我长大的女人怀
裡。
被胸腹散出的馨香的热气烘得昏昏沉沉。
柳博芙气得噘起了嘴,腮帮子俏皮地鼓了鼓,骂了一声,「居然往保姆怀裡
躲,真是个没长大的毛孩子!——卢卡沙!纽拉!」,她扭头叫来自己的一对正
在逗摇篮裡的弟弟玩儿的双胞胎儿女。
「让米沙好好睡,到妈妈这儿啦,我的小可爱。你们俩想再吃两口妈妈的奶
吗?,别忘了,吃完之后要让妈妈好好高兴高兴」。
两个孩子立即乖乖地都趴在她宽厚的胴体上,妮娜和卢卡各自抱住一隻肥美
的rǔ_fáng吮吸起来,两人光熘熘、肉呼呼的小身子上,被妈妈的双手一刻不停地揉
搓着,这可不是母亲对孩子怜爱的抚摸,而更像是女人对男人贪婪的爱抚。
柳芭火热的双手尤其不放过一对儿女的胯间,左手抚弄着妮娜还仅仅是一条
狭缝的阴埠,右手揉捏着卢卡又软又嫩的小小yáng_jù。
孩子们虽然年幼,却也被母亲撩拨起了混沌的情欲,小嘴唇先后吐出湿漉漉
的玫瑰色rǔ_tóu,又贴上了母亲玫瑰色的丰唇,争先恐后地把柳博芙吻得喘不过气。
母亲、儿子、女儿三人,一大两小三条美丽丰满的ròu_tǐ,就像真正沉浸在爱
欲中的情人那样,欢闹地纠缠着、蠕动着、喘息着。
「卢卡沙,宝贝儿,快,下麵、下面……」
柳博芙在喘息之余指挥儿女们取悦自己。
于是卢卡留下双胞胎妹妹继续和母亲搅着舌头,自己掉了个个儿,把生着黑
卷髮的小脑袋探进母亲的胯间,用嘴唇和舌头,侵入了本该专属于父亲隐秘之处
,不一会儿,妮娜也扭过身,把红樱桃似的小嘴也凑了过来。
那母亲的胯,如同当初分娩般完全敞开着,因兴奋而涨成鲜红色的yīn_fù,正
被孩子的柔嫩的双唇、舌尖,喜悦而迷恋地亲吻着、舔舐着,被幼童细腻的津液
,以及自身淌出的细流愈润愈鲜嫩,如同一朵完全绽放的玫瑰。
我从未见过如此之美的女人的下身,那是与亲身养育的儿女的血肉相连的亲
爱所激发出的纯粹的母性之美所绽放出的芳华。
不,这绝不是父亲的禁脔,这是依恋母亲的儿女,与他们终身嚮往却再也无
法回归的子宫故园的唯一联繫,是他们降生的过程中,最受疼痛折磨的那一块肉
体,又是在在助产士的双手之前,就给予了新生儿阵来自母亲的搂抱和抚摸
的那一块ròu_tǐ。
怎么能够出于种种愚蠢的原因,自完成分娩后,就被永久地隔离于儿女感激
的眼光和渴望亲近的身体之外呢?被一对贴心贴肉的儿女抚弄到心醉神迷的柳芭
莎,心满意足地微微喘息着,掰着四隻只有杨树叶大的小脚丫,一颗接一颗地吮
着小脚趾玩儿。
过了一会儿,卢卡和妮娜又掉过头,两颗红苹果般滚圆的脸蛋一左一右贴上
母亲同样圆润的脸颊。
折腾了好一会儿的母子三人一下子就睡熟了。
看着柳芭莎如此满足幸福的母亲的面庞,我突然间迸出泪来——我多么希望
能与自己的母亲,白柳枝般纤柔的奥尔加加夫裡洛夫娜像这样亲近哪,儘管我
们母子之间既血肉相连,又心心相映,但却因生在所谓有教养的贵族家庭,自我
记忆中就只能相互分享脸颊和嘴唇,母亲rǔ_fáng的滋味是早已忘却了。
像瓦莲京娜叶梅利亚诺夫娜和菲奥克拉瓦西裡耶夫娜这样亲缘和身份与
我相去甚远的女性,却能秉着淳朴善良的内心,自然而然地消弭了速朽的君主罗
织的严格无比的主僕关係和领主与农奴的关係,我们之间唯一存在的,只是蒙上
帝恩赏的平等的灵魂间永恆的爱与友谊,因此我得以像彼此敞开一切,相处得远
比姐弟和母子更加亲密,一同劳作、游戏、入浴,乃至赤身共眠。
我多么想也与自己的母亲也如此啊,带着澹澹地豔羡与惆怅,我把菲奥克拉
搂抱得更紧了,心裡把她当成母亲,在头顶均匀柔和的呼吸声中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被一阵低低的嬉闹声惊醒了,迷迷煳煳地,看见柳芭的
黑髮髻被一个乱蓬蓬的火红色头髮盖住了。
「我把女主人服侍睡着了,现在我来啦——」
「嘘——小声,别吵醒了我的小宝宝们。」
柳博芙半醒半睡地说,「那就过来再‘服侍服侍’你的好姊姊柳芭莎吧。她
可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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