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禹抱着她,语气有些责怪:“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她却因浑身没有力气,只能紧紧的靠在萧景禹怀里,凤朝歌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心忽然跳的极快,从未有过的心慌意乱,让她想离开他,身子却不甚争气,贴在人家宽阔的胸膛上蹭来蹭去还是抬不起半分。
“高……高兴”竟连口齿也开始不清晰起来。
再然后,凤朝歌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回答的不对,她突然被萧景禹拦腰抱起抵在一旁的石柱子上。
“为什么高兴?”他的气息温热的洒下来,带着浓重的酒气。
“因为朝阳有…有宝宝了。”凤朝歌从前总听人说酒壮怂人胆,可是如今她喝醉了,身上没了力气,胆子却愈发小了起来,她生怕自己摔下去,小手不由得死死地抓着萧景禹。
“那我们也要一个好不好?”他的吻落下来时,凤朝歌觉得自己更醉了,以至于醉到后来,她酒醒时身在别处。
“姐姐?”凤朝阳见凤朝歌出神,不由得开口唤道。
凤朝歌猛然回神,面上的红晕还未褪下,凤朝阳看在眼里,打趣道:“姐姐是在想哪家的情郎?”
凤朝歌听见凤朝阳打趣自己,心中更乱,佯装怒道:“哪来的情郎?”
凤朝阳自是了解凤朝歌脸皮薄,不再嬉笑打趣,心中却隐隐发觉出了什么不对,凤朝歌陪凤朝阳待到下午,萧景尧从勤政殿回来后,凤朝歌便出了宫。
晚上萧景尧搂着怀中的小娇妻,贪婪的嗅着她身上香甜的奶香,接连生了两个孩子,凤朝阳的身姿不见一丝走样,腰肢还是纤细的不盈一握倒是胸前的那片雪白日益渐增,堪堪一握。
凤朝阳尚在月中,萧景尧虽平时像个禽。兽但每到这时却装的像极了个君子,凤朝阳躺在萧景尧的臂弯里,二人皆睡意正浓,凤朝阳忽然想起什么,猛的从床上坐起身来,她如缎的墨发斜下来,铺散在她细腻柔滑的美背上。
凤朝阳平日里冷静自持但一怀了身孕便暴躁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萧景尧早已习以为常,更得乐让她欺负,他大手扶上她的腰间,感受到她的细腻,萧景尧的手不由得握紧几分,他的嗓音有些沙哑:“怎么了?”
凤朝阳闻言又忽然躺下随后翻了个身爬在床上,她的玉臂支在被褥上,撑着小脑袋斜斜的看着萧景尧:“你说怎么就没有人来向我姐姐提亲呢?”
萧景尧闻言本有些朦胧的眼神清醒了几分:“你姐姐天香国色,一般人家自知配不上,又何必自取其辱?”
萧景尧话落揉了揉凤朝阳的小脑袋,说起来,自取其辱的人家还真不少,只是自家大哥发了话,他若是敢将凤朝歌赐婚给别家,他便在京中修个寺庙住进去当和尚。
只是萧景尧也不甚理解,大哥既然倾心凤朝歌,直接上门提亲不就得了,却偏偏在他这请了旨,领兵跑到南疆去了。
凤朝阳眯着小眼睛,狐疑的瞧着萧景尧:“那不一般的人家呢?怎么都没个动静?”
“不一般?”萧景尧的眸子在暗夜里透着流光:“不是在你手里?”他邪邪的笑道。
凤朝阳听了萧景尧如斯自恋的话,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上:“说正经的。”
萧景尧伸手将凤朝阳捶来的小拳头握在掌心:“我们萧家的男子都不一般。”他说完握在凤朝阳腰间的手一用力,将凤朝阳朝怀中一带:“睡觉。”
萧家的男子除了萧景尧便只剩下萧与舜和萧景禹,萧与舜是定不可能的了,萧景尧说的是萧景禹?可是萧景禹从去年潭落满月宴后便突然离京去了南疆,转眼潭曦降生,他也只是修了封家书回来。
凤朝阳本睁着眸子,可是不知为何萧景尧的大手突然覆盖上来:“睡觉。”
翌日
凤朝阳醒后,萧景尧已经去上早朝了,她刚更了衣,便见凤朝歌从宫外走了进来。她手中提了个小匣子,子衿接过后打开,里面是面料和绣工都上好肚兜。
“知道咱们小公主什么都不缺,我这做姨母的也只能亲手绣件肚兜等公主满月时穿。”
凤朝阳从子衿手中接过肚兜,拿在手里端详,随后笑道:“还好有姐姐手艺好,若是靠我这个娘亲,潭曦定是穿不上这么好的肚兜。”
凤朝歌知凤朝阳说笑,宫中上等的绣娘无数,哪里差她这件肚兜。
“对了,你可还记得徐少陵?”
凤朝阳闻言将肚兜递给子衿,子衿接过后连忙放回匣子装好。
“姐姐说的可是徐家的小少爷?徐尚书唯一的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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