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摊在血泊中的母亲留下的唯一遗言是:“我从未对你提过要求,如今惟有一个,你无论如何也要遵守。”
“永远不要让男人碰你。”
露西很久之后才明白那句话的真实含义,并不是她憎恨厌恶男性到连旁人都要干涉,而是母亲知道自己体质特别,怕失去娘家靠山之后,女儿会沦落为权贵名流的玩物。
名器一词中的‘器’,本身便是物化的极致,说的含蓄点称之为尤物、极品,好笑的是,她便是尤物中的极品——凤冠一线天。
光洁如玉、玉门狭长,双腿打开后形如一线;外阴丰厚饱满,状如两瓣寿桃,因而腔道极深,春水甜中带涩,是一线天与凤冠穴的结合体。
她母亲亦是名器,虽没她稀有,却也是千里挑一的鸡雉穴,因此早早便对女儿这方面颇为上心。
露西老妈也是个fēng_liú人物,有过两个丈夫、数不清的情人,和一位只谈爱不谈性的同性伴侣。
第一任老公和她同是大院子弟,两人的结合属于京圈的内部消化,婚后住在姥姥赠的私宅里——就是那个鸦儿胡同的楠书房。由于都不是长子,家族的重担压不到他们肩上,俩口子小说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干的都是些附庸文雅的清闲事儿。
如果养在国内,露西本可以过得比98的同胞都安逸,可她老妈钟鼓馔玉、膏粱文绣的好日子不过,两年后便毅然离婚,独身移居美国,搞什么海外房产投资去了,因此也误打误撞遇到了第二任老公。
好在大权在握的姥姥虽扬言对这叛逆的小女儿弃之不顾,可到底还是见不得心头肉在大洋彼端灰头土脸,因此或多或少还是给予了些物质人脉上的资助,加上她妈男女老少通吃的魅力,最终还是在美国站稳了跟脚。
露西的生父是格林家族给予重望的长子,和她母亲结婚可谓费劲艰辛,两人于竞争屋主时结仇。不打不相识,打着打着滚到了床上,却非欢喜冤家的结尾,最后还是离了,遗留给她的只有那双相似的孔雀绿眼睛。
也不知是不是被男人伤透了心,外加对ròu_tǐ关系看淡了,她老妈跑去和一神似葛丽泰嘉宝的冰岛美人搞柏拉图。露西和两位母亲一同生活了许久,直到她14岁生日那晚,一家三口从歌剧院出来后不慎卷入街头枪击案,那时露西正去街对面买冰淇淋,因而侥幸存活。
可那位中年危机爆发扫射路人的凶手却以精神分裂症为辩护词,最后只是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从那以后,露西便性情大变,从人见人爱的小克拉拉·鲍,变成了阴气森森、神出鬼没的“绿幽灵”。
上一世露西刚觉醒异能后,第一件事就是终结了那个男人的性命。可现在,即便易如反掌,她都不会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
毕竟,如果这个世界可能只是一场轮回游戏,那么你还会对推动剧情的n所显现的“善恶”投入感情么?
可露西不知道的是,就算她不追究,照样有的是男人,哦不,雄性生物打算为她解决,好以此邀功讨赏呢。
捅破最后的‘屏障’
说来好笑,露西只给了对方20分钟通行禁地的许可,可光是让那粗如儿臂的肉柱尽数被噤窄娇蕊吞咽含住,就耗费了三分之一的时间。
“等等。”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搭在那坚毅阔肩上的纤纤手儿拍停了心急如焚的耸动yù_wàng,女人无意逗弄这急得满身是汗的可怜家伙,干脆利落地命令道:“把我隐形眼镜摘了。”
菲利普暗下自省,这却是他的失职了,竟没注意到这件事,也幸好现下只有自己一人,不然凭这没能服侍照料好蜂后的罪名,就会被那些狼子野心的‘同僚’们见缝插针地排挤在外。
舞会礼堂里暖气开得很足,刚才两人做的时候就流了不少汗,现在女人眼睛倒是有些干涩了,当然她戴这两层薄片只是为了避免麻烦——从刚进圣保罗上九年级时露西就没打扮过,最招蜂引蝶的地方自然得遮的严严实实。
她还记得当年发生了那件惨案后,自己拒绝了格林家族抛出的橄榄枝,即便姥姥作为名义上的监护人要求她回国,她也毅然决绝地选择独自待在这里,面对遗传女儿相同倔脾气的外孙女,老人家无奈只能将其安排进排名美国前三的全寄宿制私立中学。
说起来,圣保罗这群孩子还是太天真了些,没有看出来平时排挤欺压的亚裔怪胎实际上光身价就分分钟秒杀他们、甚至他们父母——露西老妈那现如今估值十亿的四合院被她姥姥过户在她名下。
“露,我用嘴好吗?”圣保罗的白马王子礼貌地讯问,双手却揉捏挤压着女孩的臀瓣往自己胯部不留余地的推送,似乎还嫌自己撑开胀满花心的大jī_b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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