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道:“你千不该万不该让邢开也搅和进去,他那两把刷子是半瓶子醋,你让他去斗端木林和上官马,这不是拿鸡蛋碰石头嘛。”
南棋道:“您可小看邢开了,他的武功已经是今非昔比了。”
王爷见贯两来了,两个小大监扶着他,便道:“搀扶贯两回去休息吧,‘白云本是无心物,却被清风引出来。’以后,凡事要缜密,不可荒唐生事,”
贯两跪下谢恩,起来刚想走,又被南棋叫住了:“你告诉手下人调出十万斤粮食,在城外设粥场,救济那些灾民。去吧。”他把脸转向老总管,“你告诉护卫营的护卫曹贵去陪一下东郭长老。”两位总管看着王爷,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王爷一挥手道:“去吧,按他的意思办!”
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跑到王爷面前,气喘嘘嘘地说道:“王爷,王爷大王妃请您过去。”
王爷道:“什么大事慌慌张张的没个规矩。好了,你们可以下去了。”等南棋等人走后,王爷又问道,“大王妃找我什么事?”
宫女道:“回王爷话,不好了,小王妃难产,产婆们都束手无策。”
王爷急了:“你怎么不早说,快走吧。”
大王妃车水儿站在产房门外边,急的直搓手,别看她岁数一大把,生产小孩的事她却一点经验也没有,干着急帮不上忙。她见王爷来了,迎上去道:“臣妾给王爷请安,小王妃生产不顺利,早晨就觉病了,我给她请了四个产婆,又找来御医配了付药,可怎么也产不下来。”
王爷道:“多找些产婆,实在不行的话,先保住大人!”
正当王爷长吁短叹一愁莫展时,林总管急步跑进来道:“秉报王爷,有一女子给您一封信。”他双手把信递给了王爷。
王爷接过信一看,上面写道:王爷,:送一包南药给小王妃催产用,一块玉佩证明南棋是你儿子。属名是歧路人。这块玉佩王爷是认识的,上面刻有陕西秦王朱樉六个梅花篆字,那是过去隨身之物,他岂能不认识?王爷问道:“道信的人呢?”
林大总管道:她走了.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道姑,一身白色衣服,背着一把银装剑,高傲的很哪.
王爷道:“水儿,把这包药给玉儿服下去,我去宫门看看濛濛她走没?”王府门前空空荡荡,除了四名帶刀门卫之外没有一个人,王爷知道人家不肯见自己,找也没用,要找的话也得让棋儿去找,他转身回书房,是即兴奋又苦恼,高兴的是自已终于有儿子了,痛苦的是濛濛不肯原谅自已。
大王妃车水儿走进来,满脸的汗水隐不住她激动的神情:“王爷,恭喜了!小王妃她生了个小王子,母子平安,这药真管用,神了。”
秦王拂衣而起:“我们有两个王子了,有两个王子了!”他乐的简直像个老小孩。
车水儿疑惑不解的说:“不是双胞胎,是一胎,您是不是听错了?”
王爷乐不可支地说道:“南棋也是咱儿子,你看这信上写的你就明白了。”
车水儿接过信一看,也是情不自禁:“这位就是你两次派人要找的黄濛濛吗?她人哪?”
王爷叹了口气道:“看来他是不肯见我呀,说不定马上就要回云南了。”
车水儿心眼一转,有了主意:“王爷,要想让她出现並不难。”
王爷急不可奈地问道:“什么主意,快说,快说!”
车水儿道:“看把您急的,附耳过来。”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见王爷笑了,又道,于妃有两个侄女,俊着呢,我去找于妃,您等我的消息!”
王爷点点头道;“去吧,顺便告诉老总管,把棋儿给我找来,我得问问他,来王府都四年了,为什么不认我这个父亲?”
车水儿道:“他暂时不认也别逼他,爷俩别闹僵了,听见了吗?”
秦王朱樉连连点头,俗语说,“月过十五光明少,人过五十万事休。”他连做梦都没想到一下子冒出两个儿子来,像喝了琼浆玉液不免有点迷迷糊糊地,不到半个时辰,车水儿回来了,说道:“王爷,谈成了,两个闺女都要。一个十七,一个十五,都到了及笄的年令。”
王爷道:“你可夠贪心的了,好吧,好吧,韩伩点兵--多多益善!”
林总管回来了,向王爷报告:“秉王爷,王妃,老奴无用,没请来少主。”
王爷问道:“他怎么不来呢?难道不想认我这个父亲?”
车水儿道:“再去找他,说有事情要他去办。”
林总管道:“老奴都说了,他说有什么事情让我代传就行了。”
秦王朱樉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喃喃说道:“看来连儿子都不原谅我呀?”
车水儿道:“甭着急,慢慢来,常言道‘击石乃有火,不点便无烟。’给他点时间,多让他想想,父子血脉相连,,岂能有儿子不认父亲的道理?”
王爷道:“好吧,我听你的。林总管去把邢开找来,好吗?”现在,他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一个声音从外边传了进来:“王爷,我来了。”说话的正是邢开,他走进来,继续说道,“您老怎么了?想问我儿子为什么不愿意见父亲吧?我小子告诉您吧,凡是儿子都不愿意和父亲在一起,您知道为什么吗?有一首儿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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