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类似撞击、拍打,又夹揉着水声的,那种声音。
这声音一出来,马上又停了。隔了一会,那声音又越来越大,随后又停了。
这样反复几次,可能他们也被折磨的受不了了,便再也不管不顾起来。
随着那啪啪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密集,穆姐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虽然不是次听到这样的动静,但我还是有些羡慕,渴望自已也能如他们
那样,和小筝这样尽情尽兴的,也带着这种啪啪声的干上一场。
很快的,又到了那年广州最热的时节。
广州的冬天象是春天,春天又象是夏天,而广州的夏天,就如在夏天里又强
塞进来一个太阳似的,感觉什么都是热的。衣服,桌椅,电风扇吹来风,喝到嘴
的水,感觉都是那么的热。
我们租的那房间,虽然有了做饭和洗衣的便利,但也有着一个明显的缺点。
因为是最靠外的一间,所以会有两面墙都被太阳晒到,所以,那间房间也显得格
外的热。
我经常睡到半夜被热醒,然后跑到厕所去冲个凉水澡。有过这样经验的人都
知道,热天冲凉水澡的话,当时是舒服了,但一出来,那感觉就象进了砖窑一样。
可有一时的清凉,至少可以暂时平静一下,烦躁的心情,总比一直热的心烦意乱
的好。
我和小筝,本有着各种计划,比如也如老文和穆姐那样,在明知道他们听到
的情况下,干上一场,也叫着让他们听听。比如,小筝想学着黄片里的样子,玩
玩捆绑是什么感觉。再比如,我一直很想尝试的,玩一玩她的菊花。
可这一切,都因为那闷热的天气,弄得我们全没了兴致。
唯一还值得欣慰的是,我们公司的销量越来越好,工资也就能拿的越来越多。
而我的提成,是挂在全公司的总销量上面的,所以工资的增长,也比他俩更为明
显。
有一个月,我生平次的,拿到了超过两千块的工资。那是2002年,
两千块的工资,那确实已经可以值得炫耀了。
领了工资之后,钱拿在手里,虽然也不过是二十多张,但那感觉,真是厚实。
我和穆姐吕毅几个,经常会很晚回来。换回的,就是在公司里没事时,可以
早点溜回去。
小筝自从上了早班之后,过了中午就下班了。
我三点左右回的房间,穆姐见我溜了,紧接着也溜了回来。
见到小筝后,我很大方的,拿了三张百元的钞票给她,叫她拿去买衣服。小
筝很开心的接在了手里,说她等穆姐洗完澡,就和她一起去买衣服。
她看着手里的钱,想想又对我说,要不,也帮穆姐买一两件吧。她平常节约
的很,都不舍得给自已买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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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筝这么一提醒,我才想到这点,觉得确实也应该如此。
我们住到一起后,小筝和我都多少有点小孩子气,也比他们更懒,更娇气。
很多事情上,他们都把我两当小弟妹一样的,让着我们。
平常打扫卫生这些就不说了,比如我们睡的床是靠门的,其实就比他们睡的
那边要更通风,要稍凉快一点。再比如,如果一看电影电视剧,我两要是想睡了,
他们就会马上关了电脑也睡了;而如果是反过来,我们就会忍不住看完,而不会
怕打扰他们,也去睡觉。
住在了一起,这种生活中的林林总总,各种大小事情上,那真是说不清的。
可能有些事情,他们让着我俩了,我俩自已都不知道。但他们从不觉得,我们占
了他们的便宜,更不会有什么怨言。
我便再拿了两百给她,她看着手里的五百块钱,那可以她辛苦一个月的工资。
犹豫着说,是不是有点多了。我说没事的,就当工资没多发,当捡的吧。
我那时候还很年轻,也从没考虑过什么结婚买房之类的事。而且,我不象老
文和穆姐那样,家里指着我寄钱回去养家。没有这类的压力,对钱也就不那么看
的如何紧张。
她开心的抱着我亲了几口,夸我能干会挣钱,又说晚上要好好的犒劳我。
听到这话,我又想起说,回来的时候买点酒菜,酒买的比平常再好一点的,
老文指定高兴的什么似的。
到了六点多,老文都下班了,他们俩都还没回来。他回来一看,脸上就藏不
住的有点失望,一般发工资的时候,都会买上酒菜,能吃喝一顿的。
我看着他那样,笑说问他:怎么啦,这会是不是,心里有点凄凉啊?
老文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大概还有戏。便也笑着问我,那两个女的哪
去了,是不是买菜去了。
我说:你急个什么,等他们回了就知道了。来坐会,陪我下盘棋。
老文下的有点心不在焉,但我的棋艺和他比起来,差的太远。我正傻盯着棋
盘挠头呢,终于,他们两个回来了。
一进房间,小筝就叫穆姐,把新买的衣服换上,好给我们看看。穆姐说身上
有汗,怕把新衣服沾了汗,就弄的有汗味。
小筝说,沾了汗有什么,反正等下要洗的,新衣服还是要先洗一下才好穿。
穆姐扭不过,只好进厕所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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