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吓得不住发抖。
其中一名武士禀报道:「地道的另一端出口在皇宫的马厩,这老头儿是负责
清扫马厩粪便的,每天夜晚都会搬运马粪离开皇宫。不知怎幺被捆绑在马厩之中,
我们刚才询问过负责警戒的侍卫,昨晚的确有运粪的牛车离开了皇宫。」他将一
支黄金发簪呈上,正是玄波逃走之时留下的。
玄鸢和司马泰对望了一眼,彼此内心都清楚唐猎一定带着玄波利用这次机会
离开了皇宫。玄鸢内心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如果玄波拿走了密诏,并将之公开,
后果将不堪设想。
司马泰平静道:「太子殿下,看来唐猎和玄波公主之间极有可能有私情,这
次的事情只怕有辱皇室门楣。」
玄鸢经他提醒目光猛然一亮,唐猎和玄波私奔,司马泰果然老道,这幺好的
理由自己之前怎幺没有想到?旋即装出一副怒不可遏的神态,咬牙切齿道:「这
胆大妄为的贱民,居然敢拐带我的皇妹,就算追到天边,我一样要将他们抓回来,
必将此贼挫骨扬灰,方解我心头之恨。」
一名侍卫忽然慌慌张张的来到两人面前,低声禀报道:「太子殿下,大将军
亚当斯率领两万兵马将帝都城门封闭,说要缉拿杀害公主的乱党。」
玄鸢求助似的望向司马泰。
司马泰微微一笑,该来的终归要来,亚当斯此举颇有些趁火打劫的意思,看
来他对宫内的事情并不太清楚,他淡然笑道:「我想亚当斯大将军一定有些误会,
还是我亲自去向他解释吧!」
亚当斯冷冷凝视着司马泰,仿佛次认识他一样,通过这次的事情他忽然
发现,司马泰远比他估计中更加的强大。
司马泰微笑道:「大将军难道不请我坐下吗?」
亚当斯的唇角露出一丝笑意:「相国请坐,不知此时到访有何指教?」
司马泰开门见山的说道:「公主并没有死,这次的病纯属伪装!」
亚当斯不禁皱了皱眉头,司马泰告诉他这件事究竟想干什幺?
「根据清月宫内的宫女和内侍所说,玄波公主和唐猎之间早有暧昧,两人生
恐地位悬殊,无法结合,便趁着帝君不在宫中之际,想出了这样一个装病的办法,
逃出皇宫。」
亚当斯冷笑道:「据我所知,玄波公主向来生活在深宫之中,那唐猎只是一
个看病的寻常郎中,仅有一次入宫治病的经历,也是在外人的全程监视之下,哪
里会有和公主接触的机会?」
司马泰笑道:「我忽然想起一个故事,曾经有两位猎人,狩猎多日未有所得,
忽然一日,看到空中飞过一只大雁,两人引弓欲射,却忽然想起射下后是应该红
烧还是清炖,两人争执起来,等到达成共识之后,那大雁早已远去,悔之不及也
……」
亚当斯灰绿色的眼眸迅速的闪动了一下,他的身躯向司马泰靠近了过去:
「相国可否说的明白一些?」
「公主和唐猎私奔,有损皇室清誉,贞洁若是失去,便再无继承皇位的可能。
陛下御驾亲征,形势不容乐观,长公主虽然也是皇族血统,却难以服众。对
玄武帝国来说,最适合的当权者便是太子!「
亚当斯冷冷凝望司马泰,如果让玄鸢登上皇位,他刻苦经营的计画岂不是全
盘落空?
司马泰微笑道:「臣子若是反对帝君便是反叛,太子若是弃帝君而不顾便是
忤逆,我们今日联手扶起太子对抗帝君,他日以忤逆不孝之名对付太子,这道菜
你觉着对不对胃口?」
亚当斯终于明白司马泰的本意,他是想利用太子当替罪羊,与帝君玄思哲对
抗,他低声道:「有件事我始终不明白,你的女儿是玄思哲的皇妃,为何你要帮
助外人对付自己的女婿?」
司马泰轻声歎了一口气:「大将军难道没有发现玄武帝国表面上疆土广阔,
人口众多,可是却已经到了日薄西山气息奄奄的地步?此次与蓝德帝国的战争必
败无疑,司马泰虽然愚鲁,却懂得为自己和家族的未来考虑,无论是玄鸢还是玄
波都无力担当挽救帝国的责任,大将军以为呢?」
亚当斯重重点了点头,伸手握住司马泰的臂膀,亲切道:「从今日起,相国
便是我的兄弟,我们的命运将永远联系在一起……」
「我必须回去一趟!」唐猎几经考虑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玄波道:「你明明知道帝都之中风起云涌,为何又要回去?」
唐猎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之所以回去,是因为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萱儿仍
然留在城内等着自己回去,虽然将她托给李老闆照顾,可是昨晚发生了那幺大的
事情,难免不会波及到得月楼。
「可是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以后,他们一定会加大的力度,你现在回去岂
不是自投罗网?」玄波充满担忧道。
唐猎笑道:「越是危险的地方,往往越是安全的地方,他们或许不会想到我
敢再次返回帝都,再者说,他们的主要注意力集中在你的身上,我只是个无关紧
要的小角色。搜查的重点自然不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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