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契机!如果这个姓宁的女子的确是网管的新婚妻子,那么完全可以
通过她删除那些视频和照片,我们从此就不必再担惊受怕流传出去,网管也就失
去了倚仗。
我老婆考虑再三,决定将真相和盘托出,得知自己老公有如此变态的过去,
这个女的怎么也不愿相信,为了说服她,我老婆与她约好去她家乡见面,到时当
面把事情讲清,而姓宁的女人也答应确认此事后会删除网管电脑里的照片视频,
并坚决与后者离婚。
不久我老婆就飞往姓宁的女人也就是网管的老家,那是西北地区的一个小县
城,飞机落地后还需要转乘长途汽车方能到达。
由于路途辗转,再加上事情复杂,我们做了预估,预订了三天后的返程机票
,算上路上的时间,讲清事情原委,眼见删除视频照片,连头带尾三天工夫应该
还是蛮充裕的。
商量下来,我之所以没去是因为女人之间容易沟通,多了个男的有些话反而
说不出口。
那天我老婆穿的是名牌薄型羽绒服、牛仔裤和长筒皮靴,拿她的话说,这么
穿是彰显品味和身份,打消姓宁的女人在电话里流露出怀疑朱辰红私通她老
公的
猜忌,双方的阶层地位如此悬殊,除了涉及暴力胁迫,怎么可能有所谓的苟且?
万万没想到的是,满怀信心而去,却落个残花败柳而归,正是旧仇未消,又添新
恨。
事后我从老婆那里获悉,抵达网管家乡那个小城市时是下午,手机联系了网
管的妻子,约在了当地一家私人宾馆的客房,我老婆不虞有它,觉得很正常,毕
竟这些事情不适合在大庭广众说。
很快两人就在宾馆见了面,姓宁的女子也就二十出头,相貌身材以及衣着都
一般,明显被朱辰红的谈吐气质所震撼,一见面就期期艾艾的,完全没有最初电
话里那种兴师问罪的气势。
这时候我老婆现身说法,开始述说网管的种种令人发指的罪恶行径,希望对
方能够及时清醒,对人面兽心的变态sè_láng反戈一击......那天进宾馆客房
的时候,朱辰红就感觉室内的暖气特别足,穿着羽绒服都热得微微冒汗,一番情
绪激动地控诉之后,不免口干舌燥,姓宁的女人递上了一瓶矿泉水,我老婆接过
来一口气喝下半瓶,几分钟后忽然眼皮发沉,一阵强烈的睡意袭来,很快身体软
倒在椅子上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老婆悠悠苏醒过来,惊恐地发现自己光着全身躺在宾馆客
房的大床上,身体呈「大」
字形牢牢固定着,双手双脚都被绳子捆绑着拉向床的四角,身上的衣服早已
不翼而飞,勉强侧眼看去,床边胡乱扔着自己的胸罩和牛仔裤,更可怕的是,浑
身酸软,下体隐隐作痛,似乎昭示着她莫名晕厥的时间里发生过什么。
我老婆用力挣扎了一下,感觉绑住手脚的绳子特别牢固,靠自己的力气根本
不足以挣脱束缚,这时她才回忆起昏倒前一切,却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喝了几口矿
泉水就人事不知,醒来后成了tuō_guāng衣服捆绑在床的模样。
客房的一角传来姓宁的女人冷漠的声音:「你这个臭婊子!天生就是被人操
的货!我老公不知道看中了你哪一点!回头我再收拾他!既然你送上门来,我不
出这口气就对不起你了!」
我老婆的心沉了下去,知道自己上当了,这个看似普通的女人并非不知道网
管的所作所为,而是出于嫉妒心理才将自己骗来施以报复。
定了定神,我老婆决定晓之以理,张口道:「小宁,不要做傻事,你听我说
......」
刚说了一半,就被一只手伸过来捏住了鼻翼,感觉呼吸不畅的老婆只能靠嘴
喘气,一条内裤适时塞入,堵住了她的嘴,朱辰红这才察觉房间里多了一个陌生
的青年男子,正是此人用我老婆身上剥下的内裤塞住了后者的嘴。
姓宁的女人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老婆,目光从头至脚在朱辰红那不
着寸缕的身体上缓缓巡视了一遍,露出鄙夷的神情说:「这就是大城市高级女白
领的身体咯?说实话,一把年纪了保养的还算不错。我就不明白了,你不也是上
下前后三个洞,除了皮肤白一点,有啥了不起?」
她俯身凑到我老婆耳边,低低冷笑着说:「我有个弟弟,模样不行还个子矮
,找不到女朋友,到现在还是个处男,今天,请大城市来的朱经理帮他开开荤,
朱经理不会反对吧?哦对了,你反对也没有用,刚才你没醒过来的时候,我弟弟
已经干了一回了,听他的意思,还想再来一炮。」
说着,女人直起身来远去,边走边说:「反正有那些照片和视频,朱经理也
不敢说出去,对吗?」
客房的门轻微地响了一声,姓宁的女人离开了,顺手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女子的弟弟,也就是网管的小舅子,他目光贪婪地紧盯着我老
婆白皙光滑的躯体,尤其是rǔ_fáng和yīn_bù,来回注目,一刻也不愿离开,朱辰红感
觉他的视线如同一条毒蛇般巡游在身体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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