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属于舒隐的温柔,极其迅速地伸出手穿透了杀手的胸口。
看着伊诺克进食其实也是一种视觉享受,舒隐从来没注意过他吃东西是野兽派。
舒隐坐在餐桌前,双手十指交叉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伊诺克对准杀手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力度大得几乎把他的脖子咬了个对穿。
与狂野吃相对应的是伊诺克的颜值,血液溅在他的脸颊上,给这张阳光帅气的脸平添了几分妖冶。
吃饱喝足后,伊诺克把失去水分的尸体扔在地上,走到舒隐面前,言简意赅地说:“开动吧。”
舒隐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不用了,我这伤不碍事。”
伊诺克态度坚决,“吸。”
舒隐无奈把伊诺克扯到自己怀中,埋头轻柔地咬了下去。
微微的刺痛仿佛羽翼挠过,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刺痒又难耐。伊诺克把舒隐后背的衣料抓出了褶皱,只有自己的血液在舒隐体内流淌时,他才觉得他们真正融为一体了。
奥斯顿目睹了这一切,心里是百感交集,这种感觉就像自家偶像突然公布恋情,但他的定位是男友粉,这就十分悲伤。除了含泪祝福别无选择,毕竟他是个理智粉。
奥斯顿的视线太过幽怨,让他们想不注意都不行。
舒隐吸完血没多久,伊诺克就从他的怀中离开坐回旁边的椅子,“为什么留他在这里?”
“他求我的,加上之前帮过我们不少,这点小事还是能满足他的。而且……”舒隐勾起嘴角,“你也算我的人了,总使唤你也不是事。”
伊诺克觉得被舒隐喜欢真的是太幸福了。
奥斯顿终于无法忍受那两人周围的粉色泡泡,默默走到楼上,打开了卫淇澳的卧室门。
“你醒了?”见卫淇澳靠在床头出神,奥斯顿顺口问了一句。
“嗯,刚醒。”
“怎么不下去?”奥斯顿的话刚说完就后悔了,卫淇澳的身份他是知道的,对舒隐那份不清不楚的感情他其实也或多或少猜得出来。
卫淇澳没有说话。
奥斯顿忽然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没事,我们一起失恋。”
卫淇澳注视他的表情有些古怪,“你……喜欢舒隐?”
奥斯顿望着天花板想了良久,“如果你这样才算喜欢的话,那我应该只是崇拜。”
卫淇澳嗤笑,“那你有什么资格说失恋。”
奥斯顿不满地说:“我年纪小不谈恋爱有什么问题吗!”
“嗯,几千岁的小孩。”卫淇澳敷衍地回应。
奥斯顿气结,打算换个正经话题,“杀害伯爵的人真的是血族吗?”
“虽然晚上光线灰暗,但教会分辨血族并不是看外貌。”
所以即使他和舒隐都觉得不可能,仍然把消息告诉了底下的人。
舒隐差点想把所有伯爵都接到自己的古堡中来,然后被二三代制止了,最后决定由十三氏族看管自己繁衍出来的伯爵,二代负责监管他们。
“你们怎么会被袭击?”
卫淇澳神色微凛,“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本来想醒来直接走,但果然还是要和舒隐讨论一下。”
说曹操曹操到,舒隐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妖孽脸面,带标志性微笑出现在门口时,卫淇澳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舒隐把从杀手那里得到的消息都告诉了卫淇澳,“怎么样,有头绪吗?”
卫淇澳摇头,“我原本以为这个人和杀害伯爵的应该是同一个,但就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并不是。”
舒隐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个片段,“我在第一具尸体上发现了狼毛。”
“可是狼人族怎么可能与血族有牵扯。”卫淇澳指的是红衣主教看到的那个男血族。
舒隐烦躁地搓了搓头发,“干脆直接杀去狼族好了。”
卫淇澳缄默片刻,“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
“开玩笑,我是和平主义者。”舒隐突然凑近卫淇澳,“要不你留在我这里?”
理智告诉卫淇澳应该义正言辞地拒绝,但是对上舒隐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拒绝的话到嘴边就变了味,“好。”
舒隐没想那么多,他只是单纯觉得卫淇澳有他的情报来源方式,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也省得总是约来约去,等事情平息后他们应该基本上不会再有往来。
对于舒隐做的任何决定,伊诺克都不会干涉。他已经臣服太久,即便舒隐努力想保持双方的平等,但他们总是下意识地一方支配一方臣服。
不会干涉不代表不会生气。
舒隐看到自己辛辛苦苦种植的玫瑰七零八落散了一地,好像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的摧残,无奈地看了一眼始作俑者。
伊诺克被舒隐这一眼看得心虚到眼神飘忽,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太幼稚,并且有点冒犯到舒隐了。
而舒隐想的是,至少伊诺克现在不会因为病态的占有欲而滥杀无辜,他的确和以前不一样了。
但是费伊始终是横在舒隐心中的一根刺。
“你还记得费伊吗?”
听到这个名字,伊诺克的身形猛地一震,宛如惊弓之鸟般惶恐,他最近似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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