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兰的手不再捂住鼻子,而是在余棠的脸前用力扇着,一边扇一边得意洋
洋地说:「棠妹妹到主人这里也有些日子了,你也该学点当性奴的规矩了。」带
着令人胆寒的残忍与看待猎物般的眼神,石冰兰盯着余棠面如死灰的脸庞继续说
着,「,以后你每半天放一次尿,灌一次肠,如果再发现你随便放尿排泄,
严惩不贷!第二,没有主人的命令你走路必须要四肢着地,你要是不会,想想摇
着屁股发情的小母狗就可以了。第三,收起你的大小姐架子来,从今往后你要自
称贱奴,叫你干什么,必须照办,并且要回答是,夫人,听明白了吗?」
说完这番话,也不等余棠回答,石冰兰便一手抓住栓住颈圈的铁链,一手把
两粒娇俏的rǔ_tóu揪在一起,同时使劲生生把余棠从砖摞上拉了下来。余棠的身子
刚一落地,石冰兰立马走到她的身后,把脚伸到她两脚之间,向两边一踢,她就
跪趴在地上了。
「棠妹妹,你可别把姐姐的话当儿戏。要是再不乖乖听话,信不信本夫人把
你那烂pì_yǎn给缝上,让你一辈子也拉不出来屎!」石冰兰拉了把椅子坐下,顺手
从地上捡起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抽向余棠雪白的裸背,咄咄逼人地说:「还不赶
紧爬过来伺候你的女主人,贱奴!」
余棠低头不语,尽管如此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她真的做不到,做不到像狗
一样四肢爬行,做不到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做不到像狗一样毫无廉耻,这是她最
后的残存无几的尊严了。
眼见余棠还在负隅抵抗,石冰兰挥舞着手里的鞭子,冷冷道:「真是头没用
的母狗,看来不抽鞭子是不行了。」
余棠的身体畏缩了一下,屁股上感受一阵热辣辣的被鞭打的剧痛,泪水从她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猛地涌出,啜泣着移动自己的身体,慢慢靠肩膀支起上身,迟
疑着跪爬向了石冰兰。
石冰兰双腿大张地坐在椅子上,鄙视着卑躬屈膝地跪在自己脚下的余棠,得
意地问道:「棠妹妹,现在知道你犯了什么罪了吗?」
「是……是的……」余棠无力地抬起了头,嘴唇颤栗着回答。
「在本夫人面前要自称贱奴,臭婊子!」石冰兰放下皮鞭,厉声呵斥中一手
攥住余棠的一只rǔ_fáng,另一手捏住另一边的rǔ_tóu,下死力气又拧又捏。
「贱奴……贱奴知罪……」余棠疼得浑身发抖,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喘了一
口粗气,嘴唇颤抖着又垂下了头。
「棠奴,看着本夫人说话,」石冰兰用鞭杆敲起余棠的下巴,把她的脸强行
抬起来面朝自己,目不转睛的看着余棠那饱含屈辱与无奈的神情,笑吟吟地说:
「最后一次机会,说清楚你犯的罪,本夫人今天就饶了你的冒犯。」
一滴眼泪从余棠明玉般的颊上滚落,她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深吸了一口气,
凄凄道:「贱奴犯了……原罪,奶大……就是女人的……女人的原罪……」
「棠妹妹,好!你总算是有点觉悟了!」石冰兰鼓着掌站了起来,心满意足
地命令道:「余大小姐,自己爬回你的狗窝去!」
余棠趴下身子,按照女恶魔的命令四肢着了地,却发现女恶魔正恶狠狠地盯
着自己一言不发,她突然意识到女恶魔是在等什么,垂着头让散乱的长发遮住脸
颊,颤抖着声音应道:「是,夫人。」
直到这时,余棠脖子上的的铁链才被抻直,拉着她向黑牢走去。石冰兰悠哉
悠哉地跟在余棠的身后,她的动作稍微慢一点,鞭子马上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
雪白的屁股和后背上,这里已经横七竖八地落了不少鞭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
格外触目惊心。
好不容易爬到黑牢铁栅栏外边,余棠暗暗地松了口气。她紧爬两步,停在牢
房的门口,等着女恶魔打开大锁,好结束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辱。谁知她并没有
听见牢门打开的声音,反而是屁股上挨了一脚。
紧接着,石冰兰把余棠的双手用手腕的铐子锁在了背后,指着黑牢外空地上
的一个狗食盆,得意地一笑道:「贱奴,到点吃药了。」
余棠的心头一阵颤栗。如果说这对恶魔家常便饭的羞辱令她求生不得,那么
令她求死不能的事情便是这个不是毒品却远胜毒品千百倍的【原罪】。这几日,
她已切身体会到了【原罪】的可怕之处,每当药瘾发作时,她全身上下都会感到
一阵难以言状的瘙痒和空虚,驱使着她如行尸走肉一般做任何事,只为能得到那
一两滴无色无味的液体。但更可怕的,却是这个变态女恶魔的险恶用心,她分明
知道此物的「上瘾」是有阶段性的,所以她故意把此物滴到自己每天一顿的称不
上饭的果腹之物,如果她不想绝食自杀迟早会因为药瘾发作去吃东西,如果她想
要熬过药瘾戒断此物又迟早会因为太饿去从那些垃圾里找药吃,食欲个药瘾就这
样一个来了一个又走了,她毫无办法。最为令她后怕的事情还在于,随着越来越
频繁的药瘾发作,她感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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