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非常重!
卢夫人皱了皱眉,而秋实则站了出来,把卢瑥安说的话给重复了一遍,又道:“我们家少爷病了许多天,才刚恢复了一些,身体还需要休养,还请大人见谅。”
“我听不清楚那你就复述一遍,”秦誉说罢,又问道:“地图上你圈着的地方,我全部都派人仔细搜查过了。你的意思,是有另外一半麻粉被转移出去了?你是怎么知道有这么多暗藏麻粉的地点?表弟,请你继续提供的线索,这对我们搜查非常有用。”
卢瑥安才不会告诉他千里眼的事,他把锅都扣在言韬身上,在秋实凑了过来的耳边说道:“我与那位姓言的皇赏,曾经十分友好。他曾带我见过卖麻粉的外国商人,还有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所以我知道他们很多窝点。”
秦誉却指出:“你提供的窝点,没一个是言韬家的。”
“……”卢瑥安抿唇道:“可的确是他与外国人交易,用白银买进麻粉,再转售给我与我的同窗好友的。如今全城戒严,在短时间之内,他们不可能把如此大批量的麻粉都安全的、大量的运输出去,那些麻粉应该还藏在窝点之内。我想亲自跟你去其中几家试试看,试试把他们藏着的麻粉都搜出来。”
千里眼里明明有,可秦誉竟然搜不出来,这是千里眼骗了他,还是他们隐瞒的手段高超,避过检查?
不过,想到千里眼只能俯瞰,不能细看,那些麻粉具体怎么藏的,卢瑥安决定亲自用眼去看。
又想起原身里对麻粉的印象,卢瑥安补充道:“麻粉做得精细,才是粉状,他们把最昂贵最精细的麻粉,叫做白`面。而卖给普通人的,不会以这么精细的形式。”
“那是什么形式?”秦誉深深地凝视着他,似乎还犹豫着。
卢瑥安理直气壮道:“我忘了,但是见了就知道。”
卢夫人则心疼道:“安儿,大夫说你还需要休息,你有力气去吗?休养好了再去吧?”
卢瑥安摇了摇头,说道:“我力气是比较小,需要坐着轿子去,去到之后,有人扶着我就好。”
而秦誉则端详着卢瑥安这副病歪歪的样子。
只见这哥儿瘦骨嶙峋,此时柔软地倚在床上,身体就像一只懒得不行的液体猫,看脸则是惨白惨白的,就是一个久病未愈的可怜人,身残志坚。
他肃容问道:“你真的戒断了?其他吸食过麻粉的人,全都在家里被绑着,每天哭闹、抓狂,甚至寻死自杀,折腾得奄奄一息。你真的恢复过来了?不会去到见到麻粉,突然发狂吧?”
卢夫人吃惊地望着秦誉,问道:“会这样吗?安儿,可你——”
“娘,没事,我都忍过来了,现在不会了,”卢瑥安正色道:“而且初雪也已经死了,明知那东西剧毒,我绝不可能复吸。”
“初雪?”秦誉问道。
卢夫人面露悲戚:“是陪了我们十三年的爱犬,我们囚不住它,它在戒断的时候突然大力发狂,挣脱锁链,回来时它又叫又跳的很欢喜,以往吸了那麻`烟才是这模样。我们把它重新锁住,结果当晚它就去了。”
卢瑥安脸色凝重下来,说道:“是这样,麻粉害人还害犬,我爹不惜冒着被行刺的风险严查麻粉,我的心愿也是一样的,那些麻粉绝不能留,多留一天也绝不可以!我想,我应该大概能识别出它们藏在什么地方,以什么形式藏着,不能再让他们这样害人了。如果识别不出来,那算我扰民,我负责赔偿。请秦大人务必带我搜查。”
义正辞严!身残志坚!
这表弟胸中一股正气,拖着病体都要参与搜查。
原来上辈子就是这样迷惑了他!
秦誉心中的警惕更甚了,嘴上却松口道:“官府办事,不需赔偿。可你也知道,表叔也被刺杀受伤,或许你也会出意外,考虑清楚了吗?”
“当年考科举当官,就是想为民做事,”卢瑥安向秦誉点了点头:“考虑清楚了,但请秦大人多加担待,我还想搜出更多麻粉。”
卢夫人见卢瑥安心意已决,在为卢瑥安骄傲的同时,只好再三嘱咐秦誉,让他照顾好表弟。另外,卢夫人又点了好几个家中孔武有力的护卫,让他们跟着卢瑥安去。
卢瑥安则吩咐秋实备糖。
麦芽糖甜甜的,挺好吃,卢瑥安挺喜欢的。
秋实还给备下了不少糕点、甚至汤水,免得卢瑥安在路上体力不支晕倒,反正带些甜甜的糖和糕总没错。
备好一切,便出门了。
在秋实拎着食盒递上软轿时,秦誉还瞥了一眼。
轿上,卢瑥安舔了一口麦芽糖,金黄的麦芽糖甜丝丝的,好吃极了。卢瑥安撩起帘子,给秋实分了一些,又见秦誉在,便轻声问道:“表兄,要吃吗?”
秦誉摇头,一夹马腹,骑马远离卢瑥安,走在前头去。
卢瑥安暗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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