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此时我的心里,跟高主任的内心同样充满了侥幸。
倘若不是因为老钱在,我们几乎会失去这最重要的一条线索。
很快,那个姓裴的护士长跟李雅就将手术要的所有东西拿了回来,在凤薇薇
旁边的台子上整理的摆了一排。
李雅从一旁的消毒桶里,用镊子拿出了一块毛巾递给正在做准备工作的高主
任,不过一旁的老钱,却一手将她递过来的毛巾抢了过去。
「我来。」
老钱只是简单的说了两个字,然后,就自顾自地按开始按照医院的标准,做
着手术前消毒工作了。
而这一次,面对老钱越俎代庖的行为,其他众人也没有再阻止。
就连高主任也对其他两女说道:「无妨,这件事情就让他来好了。裴护士长
,李雅,你们协助他做一下手术。」
「不用两个人,」
老钱显然对李雅的毛躁不甚满意,将手中的毛巾递回给了裴护士长说道:「
你一个人就行了。」
这个裴护士看上去约莫四十出头,长的道是一番灵气。
知道高主任对眼前这个奇怪的人言听计从,也只好听从上司的安排,扶着凤
薇薇在床上躺下。
然后按照捞钱的要求用病床四个角上的胶带,将风微微的四肢牢牢的固定住。
而同时,老钱已经将四个热水壶,分别放在了凤薇薇的头顶,脚心,以及两
腋附近。
「我们出去吧,不要打扰他们。」
高主任又看了老钱一眼,招呼我们从病房退了出来。
却说我们一行人正在医院忙碌着,而在江北警察局的档桉库里,徐飞也同样
将自己关在档桉室忙碌了一个上午。
虽然同样是我所器重的人,但二人跟老钱之前却鲜有来往。
老钱那古怪的脾气,即使徐飞都跟他保持着一定距离。
因此,昨天晚上当老钱将一份信件交给他,委托他帮忙查找线索的时候,徐
飞一度也十分好奇,为什么这个向来只是跟尸体打交道的人,会突然找上他。
不过,当他打开信封后,他就立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因此,从今天早上一早开始,他就一直在档桉室里个看各种陈年档桉。
一大堆档桉袋,被整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那些档桉都是检查过的,然而
里面却没有徐飞想要的东西。
失落跟焦虑的情绪,开始在徐飞心中一点点蔓延。
仅存的希望,留在了眼前这几个前一任老档桉室主任在退休前留下来的个人
整理的档桉。
而就在徐飞小心翼翼的将一迭发黄的照片,从其中一个袋子中取出来的时候。
他的眼神中突然出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几乎一连倒吸了几口气,徐飞才将手中那张画着老钱委托他调查的符号的信
纸放下。
在确认了诸多细节完全吻合后,徐飞拿起笔,在一旁的笔记本上工整地写下
了三个字「和衷社」。
写完这三个字后,徐飞将这张纸条放进了一个信封里,然后立即从办公室起
身离开了。
「哦?这么说来,高主任跟老钱不光是同学,还曾经是朋友了?」
老钱的手术还要持续几个小时,因此在高主任的邀约下,我跟他两人在附近
的饭馆简单吃了个饭后,一边往回走,一边聊着天。
个高主任的本名叫高成,跟老钱在医校当了三年的同学。
在此之前,两人一直私交甚好。
只是后来在家里的资助下,高成去日本留学了三年。
回来后,高成才发现自己这个昔日的挚友因为性格原因得罪了学校老师,错
失了进入国立医院的机会。
也正是因为这一层心结,昔日的挚友也慢慢疏远了。
三年前,警界改组引发了动荡,高成当时也曾经向老钱发出过邀请,却被这
个一心只在研究各种尸体的怪人给拒绝了。
「哎,其实蛮可惜的。」
这句话本不应该从我这样的一个警局管理者嘴里说出来,但这也是事实。
跟江北医院的一个主治医师相比起来,就算老钱现在也算是一科之长,两者
的薪水待遇也是天差地别级别的。
刚才高成所说的三年前的那次警局改组,是缘起于南京方面对山城警方进行
结构调整。
在那一次调整中,有很多昔日警局的同时选择在那个时候选择另谋他就。
在当时,老钱也曾经差点被要求调岗,但他那古怪的脾气,反而成了他的护
身符。
不过其他的很多警察,就没这么幸运了。
当时刚接手警局的王局,对前任的势力开始了各种明的暗的清洗,有好几个
还不错的警察,在那一次的改组中不的不离开警队。
不过对于这些人来说,离开警队后的生活,反而大多更加如鱼得水。
就比如说玉蓉,在离开警局后,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
那个我曾经的下属,反而成为了我未婚妻的老板。
我突然想起玉蓉,并非毫无道理。
而是眼下,我突然地发现,这个女人竟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穿着她一直喜欢的条纹款式的风衣,涂着她那个标志性的大红唇。
并且,还跟以往一样的,带着标志性的礼貌微笑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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