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不可方物,并没有让阿虎感到迷惑,面前白皙的女人那一点残存的动作
,让他仅仅通过动物的本能,就知道了女人要他做什么。
于是,他扶住了自己晶莹的下体离开了座椅,只留下了沙发上,那一圈同样
因为汗水而造成的痕迹,然后很快又在夜空中干涸。
此时房间中的情欲,却因为姿势的变化而更加高涨。
当阿虎的下体再次对准女人的下体时,似乎都没有接住手的帮助,那根硕大
的ròu_bàng就轻松分开了女人的下体,让两人重新结合在了一起。
而就在这一瞬间,女人的喉头,终于抑制不住的发出了那一声几乎就连守身
百年的顽石听了都会动情的呻吟。
yù_wàng,就像是一剂毒药,从古自今那些中浮浮沉沉的人们,无不被
这种毒药所侵蚀。
而此时,深受其毒的不光是阿虎或者我,女人那种韵味渐浓的呻吟,就连一
直内心忐忑不安的雨筠都受到了侵蚀。
我身边的她,再一次流露出那种曾经我再熟悉不过的被yù_wàng挑逗的时候紧咬
嘴唇的样子。
只是面对我大大咧咧的在她面前套弄下体的样子,雨筠反而表现出了一种以
往没有的平静。
她就像是医生在看一个病人一样看着我瘫软的坐在沙发上的样子,但说话的
语气中,却也多了一份颤抖。
「那么,我也要开始了」
说完这话后,本来在二人「战斗」
过的地方坐着的雨筠,竟然也站了起来,走到了场中正在扶着刘忻媛的腰肢
,用那种动物本能的力量扭动着身体的阿虎背后,然后再次缓缓解开了自己的上
衣,接着,像一个温柔的妻子一样,从身后抱住了阿虎亲吻起来。
这就是阿虎,当此时过后我回忆起这一段荒唐的往事的时候,我甚至反问自
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阿虎什么,以至于我竟然能接受自己的两个女人,就这样同
时跟他发生性行为。
一个是我曾经的未婚妻,一个柔弱如水的女人,此时正用自己赤裸的上身,
在男人健硕的嵴背上抚慰着微微冒汗的肌肉。
而另一个是我新婚的妻子,一个性烈如火的女人,此时却已经失去了抵抗能
力一般,只能跟随着男人的节奏而扭动着自己的臀部。
金属的摩擦,伴随着刘忻媛ròu_tǐ的晃动,尤其是竟然能分泌出乳汁的一对硕
大的shuāng_rǔ,即使刚才已经被阿虎贪婪的吸食得有些干瘪,却在这样的体位下依然
显得丰满如同两团白皙的蜜瓜一样。
婉转的呻吟中,女人夹杂的是那种无力的喘息,阿虎就好像是一个不知
道疲倦的机器一样,用一种寻常男人难以企及的速度,在刘忻媛的下体里面不断
进出。
在二人性器的结合处,那种水渍造成的光泽更加强烈。
而这时,本来在阿虎背后抚慰着他的雨筠,竟然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茶几边
倒了一杯水,然后送到了几乎只能将头埋在双臂的女人面前,轻抚着已经彷佛失
魂落魄的女人说道:「喝点水吧,不然容易被干脱力了。」
「被干脱力…」
我不知道雨筠是否故意用这个以前绝不对从她嘴里说出的粗鄙词汇来形容此
时二人的状态,但不可否认的是,此时的阿虎跟刘忻媛,的确是在用一种类似动
物的原始方式在交合。
忻媛勉力的抬起了后,却没有让阿虎的动作停下来,她就像是一条小狗一样
继续趴着,将雨筠将手中捧着的水一点点吸食进去,而这个过程中,还几番因为
男人力道的变化而一次次用伴随着呻吟的方式把嘴中的水喷了出来。
「停…停一下…」
终于,女人受不了这种「前后夹击」
的方式,扭头用一种求饶的表情看着身后的阿虎。
这是我次听见这一头母豹子,在xìng_ài的时候的时候像男人求饶,只不过
我没有猜对的是,女人并非因为男人的动作过于激烈而影响了自己补充水分,当
她将男人的下体从体内抽出时我才发现,那个看上去很结实的避孕套,竟然又一
次破裂了。
而这一次,已经不需要雨筠再动手,刘忻媛用一种几乎是抢的速度将雨筠手
中的茶杯中的水接过来一饮而尽后,顺手就已经从一旁的沙发上又拿了一个崭新
的避孕套。
她甚至都没有像雨筠那样小心翼翼的将避孕套的外包装拆开,而是用一种动
物本能的撕咬的方式,将那个避孕套取出。
在雨筠跟我都还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忻媛就已经给阿虎带上了避
孕套,然后双腿分开处,女人将自己的下体主动的送到了男人的ròu_bàng前。
快感,如同汪洋大海一样吞噬着现场的每个人,不光是场中交媾的三人,一
旁的我,也在这样的画面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一种shǒu_yín的快感。
今天我的状态似乎也很惊人,已经套弄得ròu_bàng顶端早已经被下体的分泌物弄
得湿润无比了,我却没有一点shè_jīng的冲动,反而是快感,如同在经络之间游走一
样,一点点的在我的体内蔓延着。
眼前的女人,似乎已经不是我的新婚妻子了,她更像是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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